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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这很重要?”孟允航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
“当然重要,王爷可是奴婢的靠山,奴婢的金主,奴婢要仰仗的人,奴婢的靠山,金主要是生气了,那奴婢真的是罪该万死。”徐惠君想起那些溜须拍马的桥段,这会儿用一下准没错。
“金主?”孟允航对她嘴里的靠山没意见,不过这个金主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太紧张,又说错话了,徐惠君却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给钱的都是金主,爷可是给了奴婢五千两,绝对是金主。”
孟允航瞥了她一眼,不是他想捉弄她,这丫头自己说错话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本王给了你五千两,你这就卖给本王了?”
怎么还越描越黑了呢,徐惠君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嘴巴,正要继续编,孟允航却已经转身开了门,堵住了她的语无伦次。
死于话多,亡于嘴贱,以后在孟允航面前,她立志做个寡言少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