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孟上流飞身而去,攻速极快。
刀影重叠,变化万千,真气依附,杀机四起。
每一招都攻其要害,冰冷气息逐渐席卷。
陈不凡长剑拿在手中,却一直未用,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在短刀上的造诣有多深。
“你这徒弟不错,显然老孟不是对手。”一人点头夸赞道。
“那是,老娘的弟子可是万中无一。”二师娘趾高气昂嘚瑟道。
“说你胖还喘上了,陈不凡有如此成就自然与你们三人脱不了干系,但人家后天的努力依旧功不可没。”
“还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是!你们三个顶多领路人,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咋听着那么酸呢?不对味啊。
“一群老家伙,你们是羡慕嫉妒恨吧?好好好,都是我家小凡能力突出,没我们半点关系总行了吧?”
三师娘丁点不让,“再如何也是我弟子出息了,不像一些人,一辈子连个像样的传承人都没有,一身本事早晚带进棺材。”
“!!!”
是狠,一句话怼的挺挺的,没有半点脾气。
孟上流施展十招过后,陈不凡便没心情看下去。
四个字总结:不过如此。
刀法精妙,使用者的功力也不弱,但还是入不了陈不凡的法眼。
现在他眼界开阔,看向更高一层的天空,不是极致的完美,达不到绝顶的高度,都不被放在眼中。
也可称之为不入流。
“前辈,我要开始还击了。”陈不凡提醒道。
孟上流闻言,更加气愤。
啥意思?
合着刚刚是我一个人的表演?
是我一个人在杂耍?
实则就是如此。
陈不凡随意出招,剑气风驰。
“叮!”一刀一剑碰撞在一起。
“咔嚓!”一声,简单清脆。
短刀碎裂,成为好几截。
未等孟上流反应过来,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要一动,便可送他投胎再造。
一切过程均在电光火石,一瞬之间。
“你又输了。”
一个又字用的很传神。
“我的短刀啊。”孟上流心疼不已。
这把兵器跟随他将近半辈子,一朝被毁,不肉疼是假的。
玄铁打造,十分坚硬,被认为可以传承好几代的上好兵器,却被轩辕剑轻轻一碰成了好几段。
“前辈,怪我一时没收住手,弄坏了你的兵器,过些天赔你一把。”陈不凡十分讲究,办事不差。
“小子,我对这把短刀有着颇深的感情,哪怕换一把质量再好的,老夫也不稀罕。”孟上流面红耳赤。
“那不能怪我啊,是您老执意要比试,我被动应战。”陈不凡收起轩辕剑,在对方的脖子上拿开。
“小子,老夫还是不服。”
“您要怎样?”陈不凡挑了挑剑眉。
“此次乃兵器不济,落入你的手中,如果让老夫强行认输,就是不甘心。”
孟上流拧着脑袋,“容我换一把兵器,这次再输了,不管什么原因,老夫都认,心服口服。”
“以后你让我往东,绝不往西,一句话令行禁止,全听你指挥。”
“我孟上流说话算数。”
“好!”陈不凡又答应了。
“各位,谁愿意借老夫兵器一用?”
“剑可否?”
“我不会用剑。”
“那用我的吧,给!”一个五十左右的胖子把手中长刀丢了过去。
孟上流顺势接住,耍了一个刀花,漂亮十分。
“前辈可准备好了?”陈不凡礼貌问道。
“好了!”
“那我来喽?”
怎么感觉像是偷情啊,偷偷溜进隔壁邻居的家里:我要来了哦。
“来!”孟上流大喝一声,主动袭击。
“仙剑问天!”陈不凡不与他墨迹,直接干大招。
“开天辟地!”
“砰砰砰!”
“轰隆隆!”
一连串的爆炸,气浪滚滚,一道身影倒飞出去。
“噗通!”摔的相当瓷实。
“咳咳咳。”孟上流趴在地上,连连咳嗽。
“前辈,我们再来。”陈不凡催促道。
故意的。
绝对故意的。
“不来了,老夫认输。”
“怎么可能认输,前辈乃隐士高人,早年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有名有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会被一招击败,肯定有所疏忽。”陈不凡言辞凿凿。
“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不了不了,我真服了。”孟上流摆摆手。
“不可能,前辈一定是让着晚辈。”
“小子,你是故意的对吧?”
“什么意思。”陈不凡故作糊涂。
“我都服了,你还往上架,老夫怀疑你想借着比武之名尽情殴打。”孟上流真怕了。
“关键晚辈怕前辈口服心不服。”
“我彻底认输,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尽管吱声,老夫听令就是。”
“那好。”陈不凡收起轩辕剑,“明天你去镇守前城门。”
“得,没问题。”孟上流一口应下。
认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啥就是啥。
看城门就看城门,没什么大不了。
“咱们回去继续喝酒。”
“好!”
这下其乐融融了,再也没有别愣头,大犟种。
不拿出点实力,没人会服你。
这就是现实。
啥也不是,凭啥让别人听你的?
一群人回到酒桌,一直喝到深夜,大概已过子时。
酒桌上,什么都聊,以前的有趣事,往年的风头,当今局势,天下英雄。
陈不凡一身酒气回去,头脑还算比较清醒,刚进卧室门,便被一群女人强行按倒在床上。
接着便是惨无人道的‘折磨’,永无休止的‘惨叫’,大胆奔放,直截了当。
众女没羞没臊,从开始时的羞涩,到现在的胆大妄为,改变那是相当大。
都是被陈不凡带坏的。
当然,也忘不了修炼。
众女有几个迫切需要提升实力,陈不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