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陈不凡坐在帐篷之内,大师姐在旁无聊的拖着下巴,眼睛盯着小师弟目不转睛。
花痴不仅仅属于男人,女人也一样。
一般的犯花痴都是说女子。
在澹台皓月的眼里,小师弟就是最优秀,最帅的。
谁也不及万分之一。
做什么都好看。
一举一动,哪怕张张嘴说句话,都觉得无人能比。
小师弟说啥就是啥。
让趴着绝不撅着,让跪着不躺着。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陈不凡在她心中位列第一,他人望尘莫及。
“师姐,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莫非脸上有花?”陈不凡放下手中的地图,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没有!”澹台皓月摇了摇头。
“赶紧睡吧,我再研究一会。”
“小师弟不睡?”
“再看一会。”陈不凡又拿起地图。
“我知道小师弟的心思,一是死了三万人,心里不舒服。”
“二是想早些拿下西落山,结束这世间大乱。”
“可心急并没用,只会让思路更乱,更无头绪。”
“就像我以前在皓月集团当董事长之时,遇到难题一味的钻进去,效果反而更差。”
“唯有休息好,才有更好的精神去做事,脑子更清晰。”
陈不凡笑了笑,“大师姐教育别人一套一套的,那时候你当董事长,也没见你休息过。”
“哪有。”澹台皓月概不承认,“对了小师弟,你想到应对之策没有?”
“目前所有的主意都白扯,用处不大。”陈不凡愁眉不展,一直拧着眉头,心事重重。
“关键我们暴露了,就像光着屁股被人盯着,有任何举动,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等于打了个照面,并且我们在明面上,这种感觉很不好。”
“似乎除了硬拼,没有第二条路走了。”陈不凡认真道。
“若像前两次,我去夜探西落山,趁机下手之类,不说能不能安然无恙过去偌大丛林,就是去了,也有天罗地网等着我。”
“小师弟,硬拼我们一样要过丛林,三万人都死在里面,无一生还,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
“是啊,所以才发愁。”陈不凡苦笑不已。
这种笑很无奈,很无趣,很苦涩。
“小师弟,我想到一个绝妙办法,等你睡醒了再告诉你。”澹台皓月故意卖关子。
是否真有什么好主意,不得而知。
“别糊弄人,该休息的我会休息。”陈不凡站起身,伸了伸懒腰,骨节咔吧咔吧作响。
“哪有糊弄。”澹台皓月翻了一个白眼。
陈不凡走到跟前,拉起师姐的小手,“来,咱们睡觉。”
以陈不凡对师姐的了解,基本在胡说。
没有的事。
就是为了让自己安稳的休息。
仅此而已。
美女入怀,陈不凡闭上了眼睛,短短时间便呼吸绵长,沉沉睡去。
不到半个时辰。
“哎呀!”一声惨叫,打破了这份宁静。
同时也让陈不凡迅速清醒过来。
接着快步跑了出去。
“蛇!有蛇!”
“一条蛇你咋呼什么,大惊小怪,有点出息行不行。”
“不是一条,而是很多,快看。”
果然,一条条蛇正在靠近大军的驻扎地。
花花绿绿,大小不一,什么颜色都有,纷纷吐着信子。
让人头皮发麻,皮肉一紧。
怕蛇的人最能体会这种感觉。
只要看见就怕的要死,甚至脚步都挪不动。
而且这些都是毒蛇。
来上一口,绝对小命归西。
在去往西天的路上,越走越远。
毒蛇的数量绝对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不知道多少条。
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好端端的怎么出来这么多毒蛇?而且看样子具有攻击性,目标性。
仔细聆听,一道萧声所有若无,或大或小,旋律婉转,曲折古怪。
不用猜了,有人在指挥着它们。
“怎么办?”
“看老夫的,一刀剁了它们。”一人狂妄道。
拎起手中鬼头刀,朝着蛇群批了下去。
“砰砰砰!”
所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杀死百条又怎样?
不过沧海一粟,海底一沙。
根本起不到颠覆性作用。
“盟主,您来了。”
“盟主,我们撤退?”
“谁有笛子。”陈不凡紧急询问道。
众人傻眼,这个时候要笛子干什么?
咱们是出来打仗杀人的,谁带那玩意啊。
再说大家都是粗鄙汉子,不搞那些文雅东西。
在尚武界,确实没多少人注重乐器。
以武为尊的世界,比的是谁拳头硬。
吹拉弹唱的有什么用?
结果,一时间无一人拿的出来。
别人能用萧声控制毒蛇,陈不凡一样可以使用笛子驱赶。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家伙式,再高的技艺也白瞎。
无用武之地。
“对了,大家拿起火把,点燃多个,来驱赶蛇群。”
不仅仅是蛇,大部分的动物都怕明火。
野外生存,一般点燃火堆,一是为了取暖,二是为了驱赶一些毒蛇毒虫,甚至凶猛野兽。
最重要的是,蛇怕烟。
火把燃起,光芒照射,在上方俯视像是一根根蜡烛,火光铺满一片地方。
有了炙热的明火,毒蛇不再前行。
火把一扫,立即后退。
有效果。
澹台皓月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盯着火把愣愣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随后又看了看远处隐隐约约的丛林,陷入了沉思。
“盟主,毒蛇要跑了,我们要不要抓一些,明天大家吃蛇肉羹。”
“别整幺蛾子,那玩意弄不好味挺大,腥气。”陈不凡摇摇头,“把它们赶走即可,同时提高警惕,晚上值班人数翻一倍。”
有没有吃过蛇肉的?
咳咳,那玩意好不好吃?
不行了,再说下去要起鸡皮疙瘩了。
渗人。
“盟主不好,你看看那边,似乎有大批量的人手冲过来了。”
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