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见状不对,纵身一跃朝远处掠去。
“想走?问过小爷没有!”
陈不凡转身便是一剑。
剑气纵然,疾驰光芒。
面具人挥手一掌。
“砰!”
一声响动,面具人很是不堪,被崩飞几十米开外。
修为这么弱?
连一个长老都不如?
副堂主职位摆在那,仅次于堂主一人,武功不说多强,至少也要和长老差不多吧?
然而,与长老还有不小差距。
不会是假的?
或者故意藏拙,有阴谋诡计?
面具人落地之后,迅速爬起,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再次向远方飞跃。
陈不凡拿出银针,挥洒而去。
“嗖嗖嗖!”
破空之声,光芒闪烁。
面具人感觉到身后有危险,一个鹞子翻身,躲避开来。
其中一枚银针无巧不巧的划过面具。
面具破裂,露出本来面具。
当五官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陈不凡愣住了。
“二……二叔?”
不错,这个人正是陈星耀。
陈家一别,谁也料想不到他到了尚武界,也万万不曾想地魔堂的副堂主竟然是他。
陈星耀不看陈不凡一眼,没有被二叔的称呼所停滞,即将消失在视野之中。
“二叔。”陈不凡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可追了大概有十里,也不见踪影。
陈不凡站在原地,脑海闪过刚才的一幕幕情景,似乎错过了一个镜头。
当时着急,给忽略了。
那就是一个柴垛。
当时二叔说不定就躲在里面。
哎呀!
陈不凡急忙转身返回。
但到了地方,人去楼空,柴垛乱糟糟的,显然有人在这里潜伏过。
一时大意,让其跑了。
陈不凡懊恼不已。
抓住陈星耀可以得知许多地魔堂的机密,还可以帮爷爷奶奶报仇雪恨。
虽然自己和他一脉相承,拥有相同的血液,相同的祖宗,和父亲更是一母同胞,亲生兄弟。
可他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一本日记,暴露了陈星耀的心黑和令人发指的恶毒。
落在陈不凡手里,必然取其性命。
哪怕以下犯上,落得个弑叔的名头,也在所不惜。
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人跑了,没什么意义。
陈不凡返回,又是一顿杀戮。
地魔堂的三千人尽数被杀,一个不留。
陈不凡翻身上马,一路上都在沉默。
二叔又和地魔堂混在了一起,当年师父中的毒,和爷爷的死,都是出自一种叫丧魂散的剧毒。
然而爷爷是被二叔下毒害死。
毒从哪里来?谁给他的?
然而如今又是副堂主,可不可以理解为师父的死也和地魔堂有关?
不对,总感觉哪里有瑕疵。
有些逻辑偏差。
之前七星门的老妖婆说,诸葛星辰的死和风云殿有关。
零零散散,七扯八扯,又牵连到了风云殿身上。
细致一点了解,缓慢梳理,那是不是说地魔堂也和风云殿有关系?
甚至出自一家?
越想越乱,陈不凡一路在想事情。
排除风云殿之外,二叔是地魔堂的副堂主乃是事实,无可争辩,亲眼所见,做不了假。
那师父之死,丧魂散之毒,有了线索。
只要抓到二叔,用手段逼迫,应该得到有用的信息。
一些东西没有证据,但不代表个人心中没有猜测。
陈不凡通过地魔堂,已经怀疑到尚武界第一实力风云殿的身上。
即使陈不凡控制自己,暗暗的告诉自己,没有确切充分的证据之时,不该胡乱揣摩他人。
这样容易导致意识中的错误,形成以后的判断失误。
可一旦出现了那个念头,便控制不住。
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陈不凡的感觉很强烈,挥散不去。
在他心里,地魔堂和风云殿必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几乎定型。
难以动摇。
“夫君,明明顺利完成任务,怎么不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南宫笑笑还未睡,刚在书房里走出来,瞧见陈不凡闷闷不乐,心中有事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没有!在想一些事情。”陈不凡勉强一些。
“聊聊?”
“去睡吧,此时已经很晚了,再说我身上全是血腥之气,洗一洗也去睡了。”陈不凡勉强笑道。
“夫君,难道有事还瞒着我啊。”
“我遇到二叔了。”
“陈星耀吗?”
“是!”
“陈星耀的事,我之前听如男姐姐说过,了解一些。”
“他现在担任地魔堂副堂主。”
南宫笑笑惊奇一下,“哦?”
“帮我算算他的前程如何?”陈不凡在求人吗?
无可争议。
是!
“出生年月日!”南宫笑笑问道。
“好!”陈不凡一一说了出来。
南宫笑笑不断掐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
“呼!好了!”
南宫笑笑继续道,“根据生辰八字,二叔乃是个危险人物,
“壬水正官透出时干,但月支丑中又暗藏癸水七杀,这正官透出,七杀暗藏。”
“表示此人高谈论阔的都是满嘴正气,内心却有另外一套的想法,表里不一。”
“表面说的好做的好,背后总是会有另外的一套做法,属于阴险狡诈的小人八字。”
“阴险狡诈,城府极深,与他接触格外小心,一不留神,便是丧命之时。”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样的人往往命不长久,命格所限,中年后会让天道所不容。”南宫笑笑一口气说出。
“据我判断,他的命不出一年,便会被阎王爷收走。”
“也就是说,一年之内必死。”
算卦这个东西,有时候可信,有可能又不能全信。
对于南宫笑笑的卦术,陈不凡没理由不信。
一是她爷爷的名号,二是她是自己的女人。
自己妞的话不信,信谁的?
人家有真凭实学,不是胡咧咧。
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