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哥,船这么简陋啊,万一翻了咋办。”
“……”
“别乌鸦嘴好不好,这一艘小船我检查过了,相当结实,我们俩渡海不成问题。”陈不凡保证道。
“咱们该整一艘大的,多气派,像个游轮一样。”
“想多了。”陈不凡首先上去,撑起了双桨。
两人正式前往北烟岛。
该灭的灭,该消除的隐患统统消除。
至于其余三岛,就看他们识不识趣了。
老老实实尚且有一线生机。
张扬?
那就等着。
“相声哥,海上的风好舒服。”王豆豆伸开双臂,还跳了两下。
真不怕翻车。
不是,是翻船。
“你老实一点。”陈不凡提醒道。
“相声哥,在这小船上你给我上一课怎么样?”王豆豆嘟着小嘴。
“……”
“不怎么样。”
“试试不?还未体验过呢。”
王豆豆愿意尝试新鲜的事物,大胆冒险。
“小妞,别挑战小爷的底线。”
“来嘛大爷~!”王豆豆故作娇媚,声音拉的很长,一只小手遮面,另一只抚摸着陈不凡的胸膛。
“豆豆,你别惹火上身。”
“小女子不怕,相声哥我告诉你哦,我可以叫你爸爸。”
陈不凡心跳加速,顿时变得躁动,喉咙不知不觉干咽了两下。
随之手臂一搂,挎上王豆豆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妞,你一个人能撑住不。”
“不知道,但我想了。”
话以到此,陈不凡还顾忌个嘚。
两人进入缠绵。
天上烈日当空,海上漂泊着一支小小船只,在这茫茫大海上,是那么的渺小,毫无存在感。
环境不一样,咳咳,啥都不一样。
海上漂流,摇摇晃晃,嗯!很哇塞!
估计大部分人没坐过那种小船。
不大,最多容下四五个人,木头船。
前进全靠浪。
又错了,靠桨。
两人出发的地方,距离北烟岛最近之地。
最多三天就能到达。
在这三天之中,肆意妄为,胡搞八搞,简直不堪入目,一塌糊涂。
甚至两人还去过水中一次。
我他么……
“岛主啊,不要一直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桌上摆着丰富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一顿饭足足做了二十道菜。
由于地理位置,一大部分都是稀缺海鲜。
“该吃的吃,该休息的休息,虽然北烟岛此次遭受重创,前所未有,但您这样也不是办法。”
“唯有振作起来,我们北烟岛才能恢复往日光彩。”
北烟岛为了截杀陈不凡,派出去千名弟子。
三大武圣长老。
陈不凡没杀掉,反而全军覆没。
如此损失,谁能受得了?
要知道北烟岛除了岛主之外,一共就三位武圣境。
一下子全没了,不心疼是假的。
还有千名弟子,全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乏武帝,武王。
目前所剩兵马,连七大门派都不如。
暴躁,不安,后悔,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这几天北烟岛主焦躁,心烦,意乱,完全静不下心。
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睡过一次安稳觉。
都是被那个臭娘们害的。
帮她复仇,北烟岛直接比破吊散。
关键那娘们偷偷摸摸跑了,不然非整死她。
当时色迷心窍,一下答应了,就稀里糊涂派出了最强兵马。
现在哭死也没用了。
由此可见,北烟岛主显然没有东延岛主聪明。
两人的心眼子不在一个层次,不是一个级别。
也可以说,没东延岛主坏。
瞧瞧人家东延岛主,那叫一个会玩。
白嫖那么多天,那么多次,最后强行关押,用于享乐。
硬是一个人没派出。
不听话,直接动手打,大耳光往脸上呼。
再不行就用强。
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南平夫人身份不一般,可南平岛没了,她就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用的着大动干戈,真心帮其办事?
假酒喝多了吧?
当时玩的时候,飘飘然,双脚离地,智商占领高地。
如今悔不当初,鸡毛用没有。
“唉!”北烟岛主靠在椅子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岛主,吃饭吧,吃完早些休息。”
此人是一名管家。
从北烟岛主二十岁起,就照顾着起食饮居,到现在四五十载了。
所以两人关系像主仆,也像朋友。
太多太多年了,甚至这位管家的话,比自家婆娘都可靠。
“老金,我还是不饿。”北烟岛主苦涩一笑。
“这样下去怎么行?只要有您在,有什么可怕的,北烟岛还是北烟岛,仍旧是尚武界一大势力,谁也不敢小瞧。”
“您要是倒下去,那才是彻底的完了。”
“岛主,老奴陪你吃。”管家二话不说,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您尝尝大虾,沾点蒜汁美味。”管家夹了一个放入对方碗中。
“明日,老奴早起一个时辰,喊岛主早早起床,早睡早起,培养几个弟子,壮大气势才是关键。”
“您都唉声叹气,北烟岛便一蹶不振,让所有人都看不起。”
北烟岛主心中有一股暖流,“老金,谢谢!”
“说什么呢,您是主,我是奴,不能这样讲,天下也没有对仆人客气的道理。”
“今日坐在桌上吃饭,已经万万不该。”
“下次,老奴不会了。”
“不!咱俩虽是主仆,可陪伴了那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忙里忙外,事事替我着想,就像照顾弟弟那样,无微不至,我早已把你当做不可或缺的亲人。”
管家闻言,眼眶通红,“老奴不敢高攀,只望岛主平安喜乐,重振旗鼓。”
“好!我听你的,现在就吃饭。”北烟岛主端起碗筷,在盘子里夹了一大块,塞入口中。
看到这里,管家笑了起来。
打败一个人的永远不是失败,而是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