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年份久远,长时候不联系,摸不到住处了。”
“原来如此,你亲戚叫什么名字?”老者又问。
“我爷的亲戚,名字不知道,只知道他住在这里。”陈不凡编造谎话的技术不赖。
在外混迹时间久了,一些应付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那小伙子,你自己找找吧。”老者步履阑珊的离开。
“老大爷,等一等。”
“咋了?”
“您知不知道,村长家怎么走?”
“就在西头的第一家。”
“谢谢。”
“嘿,小伙子还挺礼貌。”老者一笑,露出焦黄稀疏的牙齿。
一靠近绝对有异味。
两人向西边走去,来到第一家。
没有所谓的大门,没有所谓的院墙,大多都是树枝圈起来的。
门也很简单,木头制作的栅栏,搬动便可进入。
“有人吗?”南宫笑笑开口喊道。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
同时夹杂着稚嫩。
“谁啊。”一道苍老声音响起,一位老太太拄着拐棍走了出来。
大致看去,有六十多了。
发丝整齐,干净利落,纵然那么大岁数了,也可看出是个爱收拾的老人。
年轻的时候,相貌必然不丑。
“你们……是谁?”老太太走近,眯着浑浊的眼睛看了看,确定不认识。
“我们是来找人的,这里是不是村长家。”
“是啊。”老太太点点头,同时打开了栅栏门。
“进来说吧。”
“村长爷爷呢?”
“他去捡柴火了,应该快回来了。”
“年轻人喝水不?”
“谢谢奶奶,我们不渴。”南宫笑笑嘴甜道。
这丫头说话惹人喜欢。
继而两人来到西屋,一口大锅,一张大炕,还有风箱,带有烟火气息。
“家里就这条件,两位不要见怪。”
“没事,我们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不将就的。”两人顺其自然坐在热炕上,两条腿自然垂落。
相比其繁荣,这样的生活更有人情味。
相信很多人有相同感受。
那时候家家有热炕,屋顶熏的乌漆嘛黑,大锅做的饭,一家人七八口子围在一起。
回忆当初,不堪回首。
“老奶奶,你知道咱们这里谁会武功不。”南宫笑笑问的更加直白,不再拐弯抹角。
“武功?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老实人,哪有什么人会武功。”老太太依旧给沏了热水,还放了红糖。
“一个村那么多人口,您都了解?”
“都了解啊,在这生活了几十年,大半辈子了,谁不认识谁啊,总共才一百多人,知根知底。”
一连问了两个人,回答几乎一致。
难道真的找错地方了?
或者说干将莫邪两位剑主早已搬离了离人谷?
“奶奶,您这有没有搬走的人啊。”
“不少嘞。”
此话一出,南宫笑笑皱紧了眉头。
就在这时,一个老头慢悠悠的进了屋。
“老婆子,马上要下雪了,外面的柴火盖一盖。”
“怎么是你!”陈不凡惊讶道。
“嘿嘿,两位又见面了。”
“……”
此人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正是来村里第一个询问的老头。
“老爷子,刚才您直接说自己是村长就行了。”
“你问的村长家在哪,又没问村长是谁,老朽的回答有什么毛病吗?”
“……”
确实没啥毛病。
就好比一个村民丢牛报警一样。
警察:您先说说今天牛走丢的特征。
村民:你问的大牛还是小牛?
警察:先说大牛!
村民:大牛是白色的。
警察:那小牛呢?
村民:也是白色的。
警察: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村民:你说的是大牛还是小牛啊。
警察:大牛。
村民:大牛早晨六点多。
警察:小牛呢?
村民:也是早晨六点多。
警察:不是老乡,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让我非问你两遍呢?
村民:因为大牛是我的。
警察:那小牛呢?
村民:也是我的。
情况几乎类似,差不了太多。
陈不凡一头黑线。
“小伙子,你找的人应该不在我们村。”老者打了打身上的泥土,在腰间拿出一杆烟袋,点燃使劲裹了两口。
“爷爷,我们不会弄错的。”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挨家挨户去问问。”
“那就不打扰了。”
“小伙子啊,天色黑了,又马上下雪,今晚没地方住,可以来我家。”
“毕竟来者是客,作为东道主,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老者热情道。
“谢谢了。”
两人双双出门,开始在村里游走,几乎在每家的门口都停顿一下。
遇到人就简单的过问两句。
大约走了不到三十家,天上飘起了零星雪花,落在头顶,肩膀,脸颊,世间各个角落。
无一例外,没有任何线索。
两人有些气馁,但没有放弃,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雪越来越大,没有停下的意思,已经没过脚脖,踩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地上一片雪白,大有封谷之势。
“丫头,你的伤口没事吧?”陈不凡关心道。
“无碍,早已愈合,你的金疮药挺好使,比爷爷的还厉害,恢复的还要快。”南宫笑笑赞不绝口。
“当然喽,医武双圣的传人不是白叫的,金疮药必然顶级。”
“现在怎么办?回到村长家暂住一宿?”
“只能这样了,不然我们去找个山洞也可以。”
“村长家吧。”
“好!”
两人返回,大致还有区区几家没问。
天色晚了,不便打扰,等明天再去拜访也不迟。
总之,必须问到底。
干将莫邪对陈不凡太重要了,势在必得。
能争取尽量争取,能抢则抢,能偷则偷,各种手段在所不惜。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陈不凡就想提升自己。
而拿到两把名剑,是一重要的途径。
“两位小家伙回来了啊,来来来,我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