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挺精致,挺好看。
没有想象中的辣眼睛。
不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也称不上丑。
陈不凡的模样本就白白净净,小脸玉面,玉树临风,穿上女装一样仙气飘飘。
这家伙拼了。
为了拿到宝物,啥都不顾及了。
脸面?那是什么?有南亭的命值钱吗?
他不在乎。
一心只为救南亭。
陈不凡在屋内走了几圈,还有所谓的转圈圈,兰花指,撩裙子,一些女性的动作必须掌握。
干啥爱啥,学啥像啥。
破绽尽量少一点。
差点没把陈不凡自个恶心坏。
太娘了。
受不了。
不照镜子还好,一对着镜子就反胃。
差不多之后,陈不凡便下楼退房。
小碎步,夹着屁股走道,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掌柜的,退房。”陈不凡温声细语,嗓音尽量细着点。
“额。”掌柜的愣了一下,眼神疑惑,“姑娘,您在我们这住房了吗。”
不记得了。
好像没这个人啊。
“二零三房间,我家相公提前走了,所以我来结账。”
“哦~,原来如此,不过姑娘面生,您应该不是和你相公一起来的吧。”
陈不凡翻了个白眼,媚意横生,别有一番滋味,“掌柜的,别问东问西了,结完账我还有事情要做。”
“好。”
不一会,陈不凡走出了客栈。
对于刚刚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
至少掌柜的没看出自己是个男人,这就代表着成功。
陈不凡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招摇过市,身姿摇摆。
许多人纷纷侧目。
不是陈不凡奇怪,而是太漂亮了。
人呐,对于美好的事物都会多关注两眼,尤其老爷们。
美女谁不爱?
美人谁不喜欢?
陈不凡正在走着,前方一人挡住了去路。
伸开双臂,醉眼迷离,一身酒气,脚步都站不稳,摇摇晃晃。
“姑娘,嘿嘿嘿,你好俊呐。”
陈不凡皱了皱额头,面色不悦,“滚开。”
“咦?你的声音咋变粗了,不过不打紧,只要脸蛋长得美,我不在乎。”
“说不定舒服了,还十分悦耳呢。”
装扮女人还需要适应一下,有个周期,不经意间差点露馅没拿捏住。
嗓子必须夹紧。
不能再忘了。
看来美女到哪都是祸水,短短时间陈不凡就遭遇到了麻烦和调戏。
“登徒子,臭不要脸。”陈不凡叫骂道,“赶紧给本姑娘滚开,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有点那味了。
再掐着腰,跺跺脚就好了。
“嘿嘿,小娘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醉汉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
脚步缓缓上前,笑容猥琐。
“瞧姑娘的模样是不是准备咬我?老子脱了衣服让你咬好不好?你尽情咬,若哼一句算我输,最好咬出来。”
“砰!”陈不凡身形一闪,当即出脚。
实在受不了。
男人贱起来都这个德行吗?
陈不凡表示自己也不这个样子啊。
这是什么玩意?
还能玩拆字的?其中含义细思极恐。
“哎呀!”醉汉大叫一声,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死死捂在裆部。
“噗通!”双膝弯曲,跪在地上。
有一种痛只有男人知道。
估计鸡飞蛋打,碎了一地。
醉汉又倒在地上,呼呼打滚。
不足片刻,便昏迷过去。
顶不住了。
太疼了。
这一脚踢得恰到好处,准确无误。
绝对废了。
后半辈子基本交代了,啥也做不了。
只能想想了。
让他调戏姑娘,让他胡作非为,让他喝点猫尿不知道姓什么。
活该。
自找的。
陈不凡骄傲冷哼一声,摇曳着身姿走了。
未到城门,陈不凡又警觉起来。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精神上去充满了戒备。
迎面走来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脚步稳重,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
还有一丝戾气。
如果没看错的话,此人正是追踪陈不凡大半个月的黑衣人。
有寒意正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