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强三步并两步冲出店门,刚想伸手拦住两人,突然脑袋一沉,就像被什么东西钻进了进去,眼睛有些发花。
啪!
许茂强的手结结实实按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哎呀!”
一声尖厉刺耳地声音随即响起,差点把许茂强的耳膜给震破了。
一个足有二百多斤的女人怒视许茂强,宛若银盆的大脸充满愤怒。
不为别的,只为许茂强的右手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的屁股上。
“我,我非礼女人了?而且还是这种货色?”
许茂强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般涌了上来。
“流氓!”
女人发出高昂的尖叫,抡起簸箕般大小的手掌,狠狠一巴掌抡在许茂强的脸上。
许茂强直接被抽飞了两米多远,嘴里的牙都松动了几颗。
“我,我是被冤枉的!”
许茂强红肿着脸,惨叫着辩解道。
“放屁!这么多人看见了,你还想抵赖?”
胖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充满骄傲和自豪。
她扫视了周围一眼,表情十分得意。
“看见了吗?老娘就算再胖,也有人非礼!”
“报警,叫警察把这个流氓抓起来!”周围的男人们义愤填膺。
nnd,什么品位啊?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走到电梯前的聂卓云回头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好笑。
她知道这一定是李易做的手脚,早在欧世豪抓她的别墅中,她已经见识过李易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
从华都大厦出来后,李易把家里的地址留给了聂卓云,然后在网上订了下午开往云熙县城的车票。
云熙县,距离天海市二百二十六里,是一座三十万人口的小县城。
李易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度过了十几年无忧无虑,又经常因为顽皮被老妈赶得上窜下跳的美好生活。
李易的父亲李德深,母亲王清都是县里一家国企纺织厂的普通职工,一家人的生活不算富裕,但也过得朴朴实实,平平安安。
在纺织厂的二代子女中,李易算是比较争气的,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留在了一线城市天海市。
天海市虽然不算国际大都市,但在云熙县的人眼中,已经算是不得了的大城市了。
因为上不了理想的大学,纺织厂更多的二代子女都留在了这个背靠大山,经济水平相对落后的小县城中。
有不少立志闯出一片天下的年青人跑到天海市打工,最终因为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相应的文化水平,只能落寞的返回县城。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李易回到了云熙县,又嗅到了曾经熟悉的小城气息。
云熙县靠近山区,工业制造类的企业不多,所以空气质量是比较好的。
下车后,李易深深吸了口气,在车站附近叫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纺织厂的家属区。
纺织厂的家属区在县城的东边,属于老城区,房子比较旧,房龄都在三十年以上,楼房普遍都是四层,没有电梯房,也没有几十层的商品楼。
云熙县的城市中心在西区,那里繁华热闹,房价也比老城区高了五成以上。
不过对于纺织厂的老人们来说,这里的房子住得更安心,更踏实也更可靠。
李易走进小区,守门的依然是那位佝偻着腰,看人眯缝着眼的白头发老大爷。
李易路过门卫室,打了声招呼:“魏大爷好!”
老大爷听到动静,抬头架了架鼻梁上的老花镜,辩认了一下,很快认出了李易:“是李易回来了?”
“是啊,大爷!”
李易笑着答应一声,继续往小区里走去。
“嗯,小伙子比以前精神了!”
魏大爷看着李易的背影,点了点头。
走到15栋302的门口,李易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走进玄关,李易立刻闻到了熟悉的饭香味,一个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儿子回来了?”
王清撸着衣袖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脸上充满喜悦。
她一脸开心地走向李易,似乎想抱抱儿子,但又怕手上的油渍弄脏了儿子的衣服。
只能遗憾道:“先去洗洗,你爸今天临时加班,等他回来就开饭!桌上有切好的水果,你先吃着!”
“好的妈!”
李易把手上的大包小包放下,使劲拥抱了一下母亲,然后走向厨房。
边走边嚷:“妈,做什么好吃的了,让我看看!”
王清又是开心又是埋怨:“这孩子,也不怕把衣服弄脏了!”
然后笑着说道:“放心,都是你爱吃的,亏待不了你!”
李易笑了笑,主动拿起一捆青菜:“妈,我帮你!”
“咦,变勤快了啊?”
王清诧异道:“以前可没见你这么主动过?”
“人总是会成长的嘛!”
李易笑道:“等会让你瞧瞧,我一个在出租房里学会的手艺!”
“不用了,你在这里,只会给我添乱!”
王清一边驱逐儿子,一边露出欣慰的笑意。
傍晚,和蔼可亲的父亲下班回来,一家人吃了顿和和美美的团圆饭。
饭后,老俩口看着儿子,十分的满意。
“不错,比以前结实了,皮肤也白了不少,看来没吃什么苦头!”
品头论足一番后,王清略显缺憾地道:“可惜这么大了,也没带个女朋友回来!”
李易一听,心里暗叫糟糕,知道老妈又要旧事重提了。
他赶紧把带回来的旅行包打开,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爸,这是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块镶着黑边的银色手表,这块手表稳重时尚,看上去貌不惊人,其实价值超过了一百万,是低调的奢侈品。
尽管再贵的表李易也买得起,但他不想买那种看一眼就惹人注目的,既怕生出事非,也怕遭小人觊觎。
李德深手腕上有一块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