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见红袖扭捏,李季常也不急,要的就是这个调调嘛,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那~那好吧,我依着你,少爷。”听到二两银子,红袖还是动了心,要知道即使她们芳菲苑的侍女月钱远高于其他下人,一个月也只有一两银子,二两银子,可是好大一笔钱了。
“好,那我们开始!”红袖这样一个刚开始玩的菜鸟,怎么可能玩得过李季常,没过一会儿,就输掉了第一局。
“过来呀红袖,少爷我赢了,难道你还让我亲自过去啊,”见输了的红袖没有起身的意思,李季常坏笑着催促起来,“对,过来少爷我这,屁股撅高点,翘一点儿,不撅起来,少爷我拍哪啊?”红袖慢吞吞挪到李季常身边,听到此处,已是羞红了脸,在李季常和一众侍女的注视下,掩面伏下身子,撅起了屁股。
“对,就是这样,红袖,少爷我可打了啊。”看着身边的可人儿李季常并没有着急下手,而是出言调戏起来,红袖本就羞不可耐,这下更是仿若无处安身,站着的双腿已是打起了颤栗。眼见气氛烘托到位,李季常将手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朝着佳人翘臀覆了上去,一掌完毕,又是一掌,只是这第二掌结束,李季常并没有将手拿开,而是用力在红袖身上捏了两下,弄得红袖小脸娇艳欲滴。
“来,再来!”在李季常得意的笑声中,红袖直起身来,索性已经被少爷摸了,反倒激起了红袖好胜的心思。
生怕红袖羞恼不玩了,第二局李季常故意放水输给红袖,赢了二两银子的红袖欢天喜地,李季常只是一阵轻笑。这边的热闹场景早就将一旁的李憨憨等人吸引了过来,见五子棋这么一个新鲜玩意儿如此有趣,身旁众人已是跃跃欲试,在众人的央求声中,李季常不得不让出位置,坐在一旁观战指点。时间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一点点流逝,转眼间一个时辰已过,来到了午膳时间。
用过午膳,李季常正准备向父母告退后去找吴仁,却被李四方喊住:
“宝儿,你等一下,为父有事找你。”
“是,父亲。”李季常立在一旁耐心等候,一直到李四方午膳用毕,父子二人一起向祠堂走去。
“跪下。”进了祠堂,李四方跪倒在地,并命李季常也一并跪下,李季常虽然疑惑,却也只能照做。李四方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带着李季常跪拜先祖。
祭祀过李家先祖,李四方直起身来向后堂走去,并示意李季常跟上,只见李四方在后堂书架上摸了几下,一扇暗门悄然打开,开门过程中未发出任何声响,站在后方的李季常震惊不已,这李家祠堂他也来过几次,但从不知道这里竟还有一处暗室存在。带李季常进入暗室后,等到暗门彻底关闭,不等李季常打量四周,李四方在为首一张椅子坐下,抬头看向站在眼前的李季常。
“宝儿,你今年已经十四岁了,有些事为父也该让你知道了,接下来的话,我说你听,等为父说完了,你若有问题,再来提问,”说到这里李四方略作停顿,待到李季常点头示意,才接着说,“按理说家里的产业是该由你大哥来接手的,可自从七年前你大哥考取功名后,他便立志仕途,拒绝接手家里产业,你二哥也志在武学,要从军发展武道,为父有你们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志不在此,家族基业,将来就着落在你身上了。”
看李季常没什么反应,李四方继续往下说“世人皆言你纨绔败家,桀骜难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为父知道你并非如此,单看你这些年从未做过真正出格之事,就知道你绝不是那肚中空空的草包,而是一个聪慧之人,想来也对,你是我李四方的亲儿子,怎么可能如此不堪!”说到这里,李四方面露得意之色,“你也逐渐长大了,所以我跟你母亲商量许久,决定今天把家族里的一些机密告诉你。”
“自我李家先祖逃难到安平城,至今已四百余载,历经十六代人的艰苦奋斗,我们李家终于从当初人尽可欺的难民发展成为安平城内首屈一指的大户,这其中有多少肮脏龌龊,不堪入耳之事,又有多少屈辱与不公,为父就不与你细说了,你出去看看族史也能大致了解。”听到这里李季常并没有多少惊讶,虽然这些年他沉迷于玩乐,但他毕竟是李家三少爷,该了解的还是知道的,可接下来李四方说的话,着实让他震惊,“当年先祖逃难而来,并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着足足四十名护卫,被追杀至此,只是当年那四十名忠勇保护先祖的护卫,三十九名都在路途中被击杀,也正是他们的英勇献身,才能有了后来的李家。”
李四方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吴家便是当年最后一名护卫的后代,这些年,吴家表面上与我们李家时而争斗,时而和好如初,其实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暗地里,他是我们李家最坚定的盟友,也正是两家的合作,才能让我们走到现在,这件事,除了两家家主及继承人,其他人一概不知,以后你也要主意严守这个秘密,也正是因此,为父从来不反对你和吴仁交好来往。”
说完这些,李四方起身从一旁暗格里拿出一个被黄绸包裹的方盒,揭开绸缎,只见那方盒不知具体是什么材质,只是表面乌黑,似是隔断所有探寻的目光,中有一孔,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任何缝隙。李四方不知在哪摸出一把钥匙,插入小孔之中,轻轻一拧,木盒无声而开。李四方从木盒内拿出一柄翠玉如意,只见那如意通体上下并无杂色,只是翠绿,青翠欲滴。小心握着玉如意,李四方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