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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旧梦9(2 / 3)

曾缺少,教他为人处事教他文章学问,只是这个男人被身上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所以才会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开辟一个只属于他的温柔乡,能让他一解忧愁。

痴男怨女。

江孚心中思绪翻涌,直到头昏脑胀才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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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十九,贺渊和江孚直接从江孚去了宫里,江孚这样的小官本来是轮不上去宫里参加宴会的,然而天家把他当自己的侄儿看,每年流水的珍宝往江府里送,这样的宫晏当然也少不了他。

他们去得早,赶在宴会之前同帝后聊些家常。天家和贺渊一般大,贺渊是年头天家是年尾,两人从小关系便要好,时常屁颠屁颠地跟在贺家大公子后面,后来开国之战中贺家大公子为了保护两位幼弟,不幸身殒,天家更是同贺家亲近,打心底里对贺家人好。每年送来江府的玩意儿多是泊来物,讨个巧哄妹妹和侄儿开心,皇后同皇子有的,江府里也有一份。年节都要让江家进宫一起用膳,江孚小的时候也同皇子胡闹在一处,两人后来长大了懂事了,虽然行事懂礼了许多,然而关系却如从前一般,私底下常有书信往来。皇后是天家的发妻,两人恩爱非常,皇后孕有三子两女,宠爱不减当年。

“皇舅父安。”江孚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天家亲自把他扶起来:“和安越发俊朗了,只是见我时还是礼数太多,我不喜欢。”

江孚听见天家这样说,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不在意,原先他还不肯叫天家皇舅父,同他父亲一般只“天家”的称呼,给天家气急了,又不好发作,便骂了一顿贺渊,贺渊冤得不行,逼着他改了口,舅父太亲密叫了不成体统便叫皇舅父,天家面色才缓和了一些。

原先他皇舅母也该在的,只是小的那个女儿突然闹起了风寒,皇舅母放心不下,便又回了昭清殿去瞧他们小女儿去了,所以现在书房里只剩下他们几个大男人,闲聊着最近发生了什么,也不谈公事只说家事。

聊着聊着贺渊便换了一副得意的神情,江孚心道不好,果不其然贺渊又开始炫耀:“和安如今也有了心上人,只是这事才同我说,你这个皇舅父嘛,便也只能稍稍往后排一排了。”

两人都已在权利顶峰中斡旋多年,只是私底下见了面,总是小孩子心性,争个不停,为着是他们的侄儿,两人时常争论江孚跟谁更亲近些。

江孚连忙接话:“也是前日才同舅父说,今日一来到这殿中便也要同皇舅父说了,我还有忙要皇舅父帮我呢。这个忙只能求皇舅父了,舅父是没什么用处了。”

果不其然,天家的脸色当即缓和下来,脸上挂满了笑容:“有些人只知道占着一个亲舅父的名头,也帮不上什么忙,却还好意思舔着脸来同我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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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当即便不满了,又拉出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同天家拉扯起来,往年有母亲和皇舅母在中间劝和,两人争不到两句都要挨骂,如今两人都不在殿中,贺渊和天家便放开了胡扯,一点没有上位人的架子,看起来恨不得打起来。

天家先停了话头,感慨道:“这样胡闹一通,心中真是爽快。”

贺渊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早看出来你心中不快了,不同你拌几句嘴,我怕你这个年都过不去。”

“那些个尸位素餐的,我迟早要把他们府衙都抄了,百姓流离失所受冻挨饿,他们夜夜笙歌花天酒地,只恨我不能再快些!”天家恨恨道。

贺渊安慰他:“已经很快了,过犹不及,十六就动手,到时候我亲自去监工。”

江孚听了,也连忙道:“皇舅父让我与舅父同去罢。”

天家看着江孚,面带犹豫:“和安,监工不是什么好差事,原先那些人抢着去是有油水可捞,只是我们定了让贺渊去,这一趟想必上下都有人阻拦,是块难啃的骨头。”

江孚坚定道:“皇舅父说的和安都知道,和安入朝为官,为的是百姓有家可居,衣足饭饱,越是难办的事和安越应该去做,况且运河一事,是母亲提出的,我也当圆了母亲的梦。”

江孚把过世的贺澜都摆了出来,天家也不再多言,只是让贺渊到时照顾好江孚,又惹来贺渊一顿呛声。

江孚看他们两个闹起来争论不休,连忙打断:“如今和安心中已有了一女子,只等时机到了,请皇舅父命钦天监写一道旨意,再给和安赐婚。”

天家有些摸不着头脑:“给和安赐婚是一定的,只是要钦天监什么旨意?”

江孚低声道:“和安心中人是嫁入江府的柳家娘子柳窈枝。”

一句话落下来,就连天家也沉默了许久才问道:“嫁给你父亲做续弦的那个柳家娘子?”

江孚点头,掷地有声的答话:“正是她。”

天家皱了皱眉,开口劝导:“洛京家世上佳的女子任凭你开口,皇舅无有不应,只是她已经做了你父亲的续弦,即便他们并无夫妻之实,但是这个事说来便是你孝道有亏她不知廉耻……”

江孚摇头道:“和安不怕这些流言,也不许这些流言污了她的名声,终有一日和安要走进朝堂的中心与皇舅父、舅父站在一处,他们心中畏惧自然不敢多言。况且当时父亲病重,一切从简,朝中众人自父亲病重后也久不来往,京中权贵也并不知晓她入了江府,届时钦天监一道旨意,便不会再有人敢质疑。”

天家还想再劝,贺渊开口:“我前几日劝他,他同我说他对柳家娘子之意便如我对芸娘,贺家的人没有不拗的,劝也是劝不动的,阿澜当年我都劝得嘴烂了不也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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