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都是老古董,我不学。就让洛晖来,我真不是断袖,爹啊。”贾一鸣着急地吼道。他要证明,他真的不是断袖。
他吼完,想到自己白日里见到的那个美人,问道:“爹,那个女孩子呢?”
他记得,他是跟她做那事的,他的感受特别真切。
贾老爷看着这个傻儿子,真的不知道要再说什么,拂袖离开了。
“爹。”贾一鸣得不到答案,大声喊,可是,贾老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贾一鸣躺在床上,开始想白日里的事,然后他就感觉身下疼痛。他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想。
但是脑中那个美丽的面孔,依旧挥之不去,疼得在床上大喊大叫。
老大夫只好给他开了安睡的药。
夜深了,上官紫阳和遥叔蒙着面,穿着一身夜行衣,按照计划潜入了胡淘国王宫。
他们打晕了国王身边的侍卫,换上侍卫的服饰,悄悄地来到了王宫。
此时胡淘国国王漆雕瑃正喝得有了醉意,眼睛已经只剩下一条缝了。起身要走。
上官紫阳和遥叔立刻上前扶住了摇摇晃晃的漆雕瑃。
“带寡人去净房。”漆雕瑃看都没看侍卫一眼,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了过去。
上官紫阳和遥叔对视一眼,将国王扶了出去。
漆雕瑃醉眼朦胧地跟着两个侍卫走着,他感觉走了很久,净房应该早就该到了才是。
他睁开眼睛,此时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张脸,他眨了一下眼睛,仔细看过去;疑惑地问道:“你是谁?寡人久在宫中,怎么没有见过你。”
遥叔一个劈颈,将人打晕。
然后驾驶马车出了王宫的大门。他们刚出去不久,就有人发现国王不见了。
有人来报说国王坐车马车出宫了。
漆雕辅连忙骑上马,他的哥哥已经喝醉了,还要坐马车出去作甚。
“跟我出去追。”漆雕辅大喝一声,随即出了宫门。
他随着车辙印一路追过去,在一处小路边发现了马车。
他悄悄地靠近时,却发现马车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让所有人都停下,凝神静听,除了虫鸣声,没有人的声音。
小路两边都是密林,他派一队人马向另一边树林查看。他则带着一队人马向马车停靠的那边野林进发。
士兵将火把递给漆雕辅,他拿着火把看到一处反光的东西,大步上前,竟是哥哥的一只鞋子。
他刚想去拿鞋子,脚下一顿,让一个士兵上前。
士兵刚走到鞋子前面,不知道是绊到了什么东西,人就被吊了起来,头朝下,脚朝上。
漆雕辅立刻做防御装,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让人将士兵放了下来。让大家提高警惕,小心寻找。
再怎么小心,陆陆续续还是有士兵被吊了起来,还有被套在了网子里。
漆雕辅小心翼翼地跟在士兵的后面,所以他还是完好无损。
上官紫阳从树上一跃而下,剑尖直奔漆雕辅的脖颈而来。
终于现身了。
漆雕辅嘴角一勾,一抹嗜血的笑,旋即拔刀相抵。
上官紫阳与漆雕辅你来我往,彼此都没有下狠招,似乎在相互试探。
遥叔与小兵们缠斗起来。
上官紫阳已经试探得差不多了,吹了一声口哨。
然后遥叔与上官紫阳准备飞身逃走。
漆雕辅想都没想,将刀直接砍下,遥叔侧过身一挡,到从他的身上划过。
上官紫阳飞起一脚将漆雕辅踹飞,然后拖着遥叔飞身逃离。
漆雕辅被这一脚踹得起不来,即使他穿着铠甲,依旧能感受到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
“哇--”他吐了一口血。
他眼中带着狞笑,擦掉了嘴角的血。
“放箭!”
漆雕辅一声令下,嗖嗖的箭矢朝上官紫阳他们飞去。
月光太弱,只能听到箭矢的声音,看不到它们飞向了哪里。
漆雕辅在士兵的搀扶下,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正要命人去追,此时有士兵来报:“国王找到了,辅政王,您快过去。”
漆雕辅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另一边的野林深处。
士兵都停靠在外围,没有一个敢上前。
漆雕辅一个人走了过去,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映在了他的眼前,他用火把照了照,将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翻过来。
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依稀能看得出是哥哥的模样。
空气里还有一股尿骚味。
漆雕辅嫌恶地望了望天。将自己的披风给哥哥披上,抱着哥哥出了野林放进马车里。
他亲自驾着马车将国王带回了王宫。
他一进寝殿,就只留下两个宫人服侍国王洗干净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漆雕瑃的酒早就醒了,此时不敢抬头与王弟对视,一股脑儿钻进了被子里,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漆雕辅一个眼神,刚才服侍国王换衣服的两名宫人就倒下了。
闻讯而来的大臣们,在宫外,连头都不敢抬,更没有人敢向寝殿里张望。
士兵将宫人的尸体抬了出来。
大臣们的头压得更低了。
漆雕辅厌恶地了一眼还在被窝里发抖的哥哥。
他忍不住怨恨父王:父王真是愚昧不堪,明明知道哥哥无胆量、无能力,临终前还是将王位传给了哥哥。
父王临终前特意命他辅佐哥哥,还让他发了毒誓,永不得篡位。
父王还特意将他的名字改为了“漆雕辅”,一个“辅”字,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
父王这是在他心口上扎了一刀又一刀。
漆雕辅出了宫殿,命令宫人将改造宫殿的日程提上来,又加强了王宫的防卫。
漆雕辅转身离开,天一亮,他又带人去了那片树林。
除了昨晚打斗留下的痕迹,一人影都没有。
他戒备地一路追踪,追到了蓬青山脚下。
再过去,就是蓬阙国。
刺客是蓬阙国人吗?
漆雕辅心思一转,他能判定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