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可是睡不着?”
“嗯。”年幼夕撑起身子,半靠着。
灵郡笑道:“小姐可是想念姑爷了?”
年幼夕顺手摸了摸手腕上的大金镯子,道:“他干嘛去了?怎么也没个信儿?”
“小姐,宫里头的密旨,姑爷怎么能说呢。”灵郡道。
想想也是,盛谨墨在明镜司,能接着的都是大活儿。
不过她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宫里头的密旨,是梧桐郡主送来的?
还有,他们离开南疆城之后,怎么就再也没见过梧桐郡主?
“灵郡,明儿去让人打探打探,梧桐郡主去哪儿了?”
“是,小姐,您早些歇着吧。”灵郡将屋子里的蜡烛调小了些。
年幼夕打着哈欠,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就被楼下的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
“出什么事了?”她听到楼下好像是来了不少的人。
灵郡慌慌忙忙的关好门:“小姐,是衙门里派人来查住客。”
“他们说,不是这西江城的人,每个人都要交五两银子!”
年幼夕嗤笑一声:“这县太爷是掉进钱眼里了?”
话音刚落,就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
随后,是盛子书的沉声呵斥:“住手,这里住着的是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