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胜,则血月必亡!
血月胜,则天阳皇朝巅峰力量大损,迟早被四大皇朝瓜分殆尽,同样退出历史舞台!
如此重要的战役,身为当代镇南王,手握重兵,深受百姓爱戴的湘楚,按理来说他应当处在战争的第一线,与天阳王师展开生死厮杀,但他却站在自家府邸上空,像旁观者一样,事不关己一样,远远地看着这场大战,就像是看戏一样。
谁能清楚,此时此刻,湘楚心中作何感想?
“血月必胜!呵呵……”湘楚手中还端着一杯酒,此刻对着那个方向一敬,一饮而尽,呲牙咧嘴两下,豁然将酒杯砸向地面,摔得粉碎,嘴角还挂着冷笑。
“……胜个卵子!”
砰!
“有刺客!保护王爷!”酒杯摔碎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了王府的护卫,呼啦啦冒出一大群带刀护卫纷涌而来,将湘楚所在的这座阁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本王无事!都退下!”湘楚冷喝一声,王府护卫愣了一下,接着悄无声息地一下子全部退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毕竟单从声音听来,王爷的心情似乎非常糟糕,还是识趣点好。
“他不仁,本王又何须与他讲义?”忽然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湘楚微醺的脑袋一震,狠狠摇了摇头,本王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仅仅一次失败,就给本王坐冷板凳,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分明是早有疑我之心,哼!”又一个念头响起,湘楚浑身一个战栗,醉意都散去了不少。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湘楚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然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处金光与血色分庭抗礼的天空,心中更加不忿起来。
“想想自从第一代镇南王起,一直替朝廷南征北战,忠心耿耿,本王亦是立下无数战功,对朝廷从无异心,对陛下更是一片赤诚,何以如此待我邪?”
“当今陛下如此狭隘多疑,当真是明主么?”
“良禽择木而栖,若陛下并非明主,明主……又在何方?”
湘楚目光闪烁着,心绪极为复杂,一个以往从未有过的念头开始滋生……
与此同时,靖王府上空,月恒搂着一位妩媚可人的美妇,一边手脚动作着大占便宜,一边目光又盯着那处天空下打得火热的战场,神情yi
邪中带着一丝愤恨。
“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美妇人娇嗔着,拨开他做坏事的手,她乃月恒明媒正娶的靖王妃,小妾可没这么大胆子。
“谁敢胆大包天偷看我俩,看本王不废了他们的贼眼!”月恒浑不在意地说着,又动起手来,靖王妃拗不过,只好暗中掐了他一记,也就随他了。
“你是不是还在想陛下为何不让你参战的事?”靖王妃想了想,传音入耳问道。
“啊!”
她忽然痛叫一声,原来月恒的贼手正不老实,听闻此言下意识用了重力,若是掀开衣物的话可以看到那里已经是紫青一片了。
“无非是本王被俘了一次罢了,有何想不明白的!”月恒冷道一声,放开了她,目光阴翳得吓人。
那日他趁着天阳强者不注意,用遁符逃了回来,面见血皇时,血皇对其他的并不关心,只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的?”
他便已经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处境,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那位皇兄对自己已经猜忌到如此地步,连这样的大战都还刻意叮嘱自己,务必呆在王府寸步不离,这该是……
有多么的不放心他啊!
靖王妃看出他心中不快,不敢多问,主动贴上身去:“妾身口误,恳请王爷惩罚妾身!”
“这么识趣,那本王就好好惩罚你!”月恒yi
笑一声,一双贼手又开始作恶,惹得靖王妃一阵情动,仿佛忘记了身处何地。
月恒一边动作一边看着远处的大战,露出报复般的快意笑容,随便你们怎么打出来,本王就在这王府上空与夫人恩爱,总不用你再多心防备了吧?
……
混乱流域深处结界中,阳炎刚练完剑,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珠,正欲开始修炼《清心诀》,忽然若有所感,一下跃上屋顶,仰望某一个方向的天空。
不算昏迷的半年,在这里他已生活了近一月了,与外界毫无接触,也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此刻他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外界,似乎正在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天,要变了!
天阳胜,则血月必亡!
血月胜,则天阳皇朝巅峰力量大损,迟早被四大皇朝瓜分殆尽,同样退出历史舞台!
如此重要的战役,身为当代镇南王,手握重兵,深受百姓爱戴的湘楚,按理来说他应当处在战争的第一线,与天阳王师展开生死厮杀,但他却站在自家府邸上空,像旁观者一样,事不关己一样,远远地看着这场大战,就像是看戏一样。
谁能清楚,此时此刻,湘楚心中作何感想?
“血月必胜!呵呵……”湘楚手中还端着一杯酒,此刻对着那个方向一敬,一饮而尽,呲牙咧嘴两下,豁然将酒杯砸向地面,摔得粉碎,嘴角还挂着冷笑。
“……胜个卵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