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大雨泼洒,永家宅院的长廊,上演着揪心的一幕。
吴妈跟两个下人将温柔拖向一口深井……
此时晴天霹雳,电闪雷鸣。
暗黑之中,永流被雨水惊醒,他艰难的爬起身来。
他觉得四肢无力,整个身体像是软的,突然夜空中一声声凄楚的声音响起。
“这,好像是温柔的声音……”
永流拖着身子,随声追了过去。
“不,吴妈,你们要干什么?“
温柔像是被毒打过,遍体鳞伤。
“贱人,下辈子别站错队!”
……
温柔被吴妈带人拖向井口,无论温柔怎么求饶,三人都是一意孤行,就在温柔马上被吴妈她们推进井里的时候,一双手牢牢抓住温柔。
众人一看,是永家废柴永流。
见小少爷前来,温柔很是感动。
这时,蛇蝎心肠的吴妈一脚就要踹下永流,想送二人双双归西,以报今日受辱之仇,可是永流怎会不留后手,他看几人心思歹毒,便一把拉起温柔,侧身过去。
哦豁,吴妈一脚踢空,身子顿时掉到井里,双手死死扣在井边。
“哎呀,吴妈……”
“快,快拉我上去……”
见两个下人正在吃力的拉起吴妈,温柔连忙拽着永流的手就往外跑,他们穿过庭院打开大门,在暴雨倾盆下,朝着一处密林跑去。
永流只感觉脸被冰冷的风雨刮得生疼,只有温柔的手是暖的。
不知跑了多久,一个身席蓝袍的青年站在他们身前,挡住了去路。
大雨从青年头顶狂撒,等这人抬起头颅,永流才看清此人样貌,这人正是他的好大哥永如风。
不等永流说话,永如风的一柄长剑瞬间刺来!
“少爷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
不等永流反应,温柔一把将永流推开,可她自己却被长剑刺穿。
“温柔!”
永流大喊。
她在用生命捍卫永流的安宁。
永流痛苦流泪,他觉得心在滴血。
人性为何如此丑陋,没有能力生长,手足就要相残,亲人都要痛下杀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一奶同胞的兄弟,居然落到这步田地,我恨啊,恨这不公的世界让我遭受屈辱,让我生不如死,活的跟狗一样,连活着的权利都被剥夺!最后还让一个生命无辜赴死!
不等永流靠近温柔,永如风一脚将他踢下身后的断崖,完全不顾手足之情。
“我的好弟弟,下辈子投胎别再做个废人。”
雨水挥洒,永如风收剑退去,只留温柔一人倒在血雨之中。
夜雨温柔,不见永流,相思寄于四海……
清晨,雾散云退,被洗涤后的天地万物像是重拾了朝气,郁郁葱葱。
阔伟的山峦,高枝弥漫灌木重叠。
身着白袍的永流躺在地上,身旁大树断了高枝,想来是为他做了嫁衣。
他皱了皱眉,缓缓醒来,感觉全身一阵酸痛,他望着无边无际的荒野心中百感交集。
忽然,一排乌鸦低空略过,永流一惊,连忙匍匐在地,待乌鸦群离去很远,他才慢慢起身。
不过此时他脸色很难看,因为刚才趴在地上,双眼透过地面居然能深入地下百米,有一个周身弥漫黑雾的女人冲他张牙舞爪,甚是惊恐。
永流没法镇定,他再次匍匐向地面试图看个仔细,可细瞧哪还有半点端倪。
永流权当自己是看花了眼,于是缓步开拔寻找出路。
可他刚抬脚,一双黑爪疯狂的朝上抓拽,见无收获就又悻悻的隐入地下。
芳草鲜芥,鸟语花香,古木古林的大山看似苍劲挺拔,却不曾有什么果树,永流徒步了几个时辰都一无所获,此时的他饥肠辘辘。
永流停下来靠在石头上小憩,一条花蛇慢慢向他靠近。
“温柔,我对不起你,害你白白丢了性命!”永流望着远方心里恨道:“永如风,你给老子等着。”
至亲本该友爱,可永家猪狗不如。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追悔莫及!
突然,一个红衣虚影飘向他的身前。
“什么鬼!”
永流吓一激灵。
红衣来临,花蛇迅速闪退。
永流看这虚影只有上半身,吓得他心惊肉跳。
“先生勿怕,我乃天选灵者,不知先生一介凡人怎么到了这灵荒之地。”
半截红衣少女对永流的反应没有惊讶,她从永流周身徐徐绕了一圈,缓缓道。
“天选灵者?姑娘,不知道你对这里熟不熟,我想出去,可否引路。”
对永流来说自己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面对异形有什么可怕的。
听闻永流喊自己“姑娘”,鸠语彤忍俊不禁的笑了,她的笑魅国倾城。
只见她吹了一口青色气体,本颓废的永流当即精神抖擞,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是?”
永**神百倍。
此时永流穷途末路,天选灵者鸠语彤的到来,无疑是为他燃起希望的明灯。
浩瀚的星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