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了。”凯拉斯将信纸交给剑七,说道。
赫迪雅的眼睛看向尤尼,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啊?哦!我,我能自己回去,睡了一觉已经感觉好多了。你们难道不用去找那两个人吗?”
“说到底,这次是那小子惹的祸,我们怎么能把你丢在这里不管呢?要我说,就他干的这个事情,让他给你服务个十年八年也不为过。你也不用可怜他,如果一名法师没法控制自己的法术,那他就只是个祸害。我相信这句话他的老师也会赞同的。”
凯拉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几步来到尤尼的近前,检查着男孩的身体。
“咳咳,您说的没错。我确实做了很大的错事。”尤尼缓缓起身,有些不敢看赫迪雅。
他不是不懂脸上的伤对于女性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奔流黑市上求生的时候,他亲眼见过因为脸上的痕迹而被直接丢进河水里的女奴隶。
尽管,赫迪雅是位公主,没人会因为伤疤就伤害她。但尤尼对两者之间的差别还不是很清楚。
不过比起他认错的态度,剑七更奇怪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刚刚醒吗?”
“其实,我应该算是早就醒了。但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能听,能闻,能感觉,却不能睁开眼皮。所以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