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狗,猪,猴子,人。但老实说,整个过程其实不是很难,当你每天都被累的几近崩溃还吃不好睡不好的时候,你根本不在乎要做什么,所谓杀,不过是把刀子递进一个坚硬些的木桩。它的效果很好,在我二十五岁以前,我见血就和见水一样平常,因此也就有了不小的名声,坏名声。之后的事情嘛,简单的很,无非是石老头想宰了我这魔头,却和我分不出胜负,最后打不动了,我们就骂,骂没词了就只好聊天。聊着聊着,我就知道自己身上好像有哪不对劲。”
渔翁说到这里自己也拿了一条鱼吃起来,“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别认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看待世界。你不能指望着瞎子分辨五色,不能指望着聋子听出五音,这残疾啊,有的人在外,有的人在内。可话又说回来了,在外的不好治,在内的却并非不能试,我能在这里和你们聊天,她未必不行。可有的人啊,他的内里有残疾,却不像我们这样好发现,大善大恶都好说,小善小恶却难见。大鱼好料理,小鱼,不好清理呦。”
“您的意思我没太听懂,能不能说的明白点?”
“嘿嘿,你以为,那小老鼠来我这里买鱼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