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越想越觉得问题是出在了郑平安身上。
因为许大茂污蔑他的事已经破案了,按理说秦淮茹该知道了他何雨柱的人品。
但为什么她还是越来越讨厌自己了呢?
只能说明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比如许珍珠事件,秦淮茹不太可能从别人那知道,也就只能通过郑平安口中得知。
所以老头子背后没少嚼舌根啊...
而且结合郑平安对他越发冷淡的态度来看,就更坐实了这个猜测。
傻柱越想越生气,万没想到暗算他的竟然是郑平安这个老头子。
“亏我喊你一声郑爷爷,你这事做的可不厚道啊!”
傻柱狠狠灌了一口酒,生气地直拍桌子。
“你外甥女看上谁,那是人家的事,你一个老头子管得着吗?”
“我何雨柱论人品,论样貌,难道还配不上她一个农村姑娘吗?”
正自言自语着,忽然门被推了一下,然后被敲响,傻柱赶紧住了口。
“哥,这么早你插门干什么?”妹妹何雨水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傻柱赶忙去开门。
自从许珍珠事件后,傻柱养成了天黑就插门的习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雨水进屋后,见哥哥在喝酒,便数落道:“你怎么天天晚上喝酒,我真怕你会变成咱,变成他那样的人!”
想说的是“咱爸”,但没说出口。
因为何大清不配被称作父亲。
傻柱让妹妹坐下,从锅里盛出菜和粥来。
“快吃吧,你别管我,我心烦。”
何雨水拿起窝头吃着,边问:“是因为淮茹姐心烦吧?”
傻柱沉默不答,只顾着喝酒。
何雨水无奈地看着哥哥:“其实,追不上就算了呗,换个目标不好吗?”
“你别管了,这是小孩子该操心的事吗?”傻柱皱眉道。
这事他自己烦就行了,不想妹妹跟着一起胡思乱想。
对妹妹来说,好好念书才是头等大事。
何雨水却道:“哥,上赶的不是买卖,你别一条道走到黑,你看解成哥,人家今年都处了两个对象了。”
傻柱戳了妹妹一指头:“别说了行吗妹子,吃饭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
周一这天,魏记布庄。
有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随同其他顾客一起进了店。
这人面方口阔,唇上两撇小胡子,短发利落。
简单看了一番布料后,他来到柜台前询问哪个是郑一手郑师傅。
魏蓉蓉便问他找郑师傅做什么,他说想要定制衣服。
郑平安便迎了过来,问是他本人定制还是别人定制。
那人立刻抱拳:“原来您就是郑师傅,在京城可是鼎鼎大名啊!”
郑平谦虚道:“谈不上鼎鼎大名,你说笑了。”
那人说明详情:“我的老父亲想做一套衣服,过七十大寿穿。”
“我要的急,最好是年前能做出来,钱不是问题。”
既然是不差钱的主儿,那感情好,可以收点加急费用。
“可以的。”魏蓉蓉微笑问道:“您是要做一身还是单件的?”
“上衣和裤子各做一件。”那人回答。
魏蓉蓉问道:“那您父亲什么时候有空来店里?”
“他来不了。”那人说:“是这样的,我父亲腿脚不便,能不能劳烦郑师傅帮忙上门量尺寸?”
稍稍一顿,他补充了一句:“我家老爷子是个古板的人,他不让女同志给量。”
郑平安便应下:“可以,你父亲什么时候方便?”
那人高兴道:“随时可以,您如果有空,咱们现在去就行,我家离这不远。”
“那行,你交个押金,我跟你去。”郑平安说。
等客人交了钱,郑平安也将皮尺等东西准备好了。
两人出了门,拐过两条街,往一个胡同走去。
客人在前面指引着:“就前面那家,就是我父亲家,他一个人住。”
“听口音,你不是老北京人吧?”郑平安随口问道。
客人客气回道:“不是,我在这边做生意,来了好几年了。”
如今都是合营买卖,自称是做生意的人可不多。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郑平安于是多嘴问了句。
客人简单回答:“倒卖水果的。”
除了走街串巷的小贩,哪还有私人水果生意?...郑平安心想,这人怕是没说实话。
两人聊着,就来到了那栋院子门前。
客人推开门,邀请郑平安进去。
郑平安打量了一番这院子。
虽然只是个一进的宅子,但院子颇大。
地面铺着一层青砖,靠东墙长着一颗枣树。
青砖缝里生着一些杂草,已经干枯。
墙角也有些半人高的杂草还竖立着,不知道为什么没清除。
这院子看着不像是有人在住,倒像是荒了许久的。
真是浪费好地方,如果让我来住,肯定会好好收拾一番...郑平安心想。
他挺羡慕这种有独院的人的,可惜现在市里房子允许个人买卖了。
“这小院不错,花了得有五百多块吧?”郑平安羡慕地问道。
那人闻言,愣了一下。
“啊,好像是吧,我父亲买的,我也不知道价格。”他回答说。
郑平安有点奇怪,这人说他跟父亲不一起住。
那这么大个院落只让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住可真有点浪费啊。
如今私人房屋的税费颇高,出租的租金受管制不允许太高,就导致租金不够缴税。
所以房子多了,养起来很耗钱,近两年有不少人主动把房子捐献的。
看来这人是个狗大户,不然不能让一个老头自己住这么大宅子。
正胡乱想着,客人打开北房门,让郑平安进去。
郑平安还没进门,就闻到有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
他不由得皱眉,但还是一步迈进了房中。
忽听背后“嘿”一声,郑平安本能地赶紧闪躲,并转回身去。
才发现那客人手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