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珠却默不作声,一副已经沉睡的姿态。
郑平安推了推她,嘴上又劝:“珍珠,你一个年轻人,睡我老头子家不行,会影响你清白的,你赶紧回家睡去吧?”
见她不回话,郑平安只得动手要拉她起来。
谁知她使劲摆动起手来,眼睛紧闭,嘴上不耐烦地乱嚷:“别闹,哎呀,我困,再闹我喊非礼了!”
哎呀卧槽...郑平安让她吓了一跳。
还要喊非礼!
你大晚上跑我家来,还威胁起我来?
要不是看你醉了,我非大耳刮子抽你!
“哎呀,别拉我,再拉我真喊了!”
许珍珠自顾自又嚷了这么一句,身体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着,似乎要摆脱别人的纠缠一般。
扭动中她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又顺势扯过一旁的被子自己盖上了。
郑平安顿时为难了。
想硬拉起她来,却怕她吵吵起来,吵得院子里人尽皆知。
到时候影响的可不止是许珍珠的名声。
他郑平安是首当其冲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大晚上的,你怎么能跟一个年轻女人后辈喝酒,还把人灌醉呢?
怎么办呢?
一番思虑后,郑平安决定再等会,等许珍珠睡熟了再动手。
到时候偷偷把她送回许家,问题不大。
于是他先来到那张给秦淮茹睡的小床上,侧躺下去。
看了看时钟,已经10点10分。
再等半小时,她应该足够睡熟吧?
就这样慢慢等着,郑平安眼皮越来越沉重,居然自己先睡着了。
而许珍珠却没睡着,她等了好半天,听着郑平安一点动静没有,悄悄扯开被子,向郑平安看去。
轻轻呼喊了郑平安两声,没见应答,显然郑平安已经睡熟。
这下,许珍珠高兴起来,等的就是现在。
她蹑手蹑脚起床,来到郑平安的小床边。
她先是除掉了自己的衣物,然后轻轻躺在郑平安身边后,盖上了被子。
这样躺了好一会,她试着轻轻触碰郑平安。
发现郑平安毫无动作后,她胆子便大了起来。
慢慢解开了郑平安的棉衣扣子...
大概是凌晨2点左右,郑平安猛然惊醒。
坏了,忘了把许珍珠挪走!
睁开眼睛一看,周遭还是一片黑蒙蒙的。
还好,不迟。
正要起身,忽然觉得不对劲。
是谁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身上?
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皮肤滑嫩,是个女人。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猜到了,许珍珠!
忽觉得脖子有点凉,他发现自己的棉衣扣子也被解开了。
将手轻轻探向被子里,摸到一片柔滑,吓得他一哆嗦。
他的大脑懵了三秒。
许珍珠她怎么敢对一个老人家做这种事?!
她没有良心的吗?
郑平安心里一阵痛惜,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两把。
单手就能把握,真的好小啊,唉。
这时许珍珠醒了过来,稍稍沉默后惊讶喊道:“呀,郑爷爷,你干什么呀,哎呀,我没脸见人了!”
郑平安情急之下,立刻捂住她的嘴巴:“你别吵,别让人听见!”
许珍珠装作急躁的样子,拳头轻轻捶打郑平安。
郑平安则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环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
稍稍分析后,前后忽然就想明白了。
这就是许珍珠的一个套。
他于是沉声道:“许珍珠,你别装了。”
“你昨晚赖在我在这不走,原来是想算计我?”
“你要搞什么呀,是不是有病啊!”
许珍珠很想辩驳一下,但嘴巴被郑平安捂住,没法说话。
郑平安继续数落道:“你是疯子吗,就为了点钱,狠心对我这个老头子下手?”
见许珍珠似乎很想辩解,郑平安恶狠狠道:“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你不许乱嚷嚷!”
然后慢慢松开了许珍珠的嘴巴。
许珍珠倒是没叫嚷,而是哭哭啼啼道:“您这是干什么呀,我昨晚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您也真是的,把我衣服都脱了,您到底想干什么呀?”
谎话连篇...郑平安驳斥道:
“你别胡说八道了许珍珠,我也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再说我什么年纪了,怎么可能那样做?”
许珍珠小声哭道:“不是您,难道是我自己钻了您被窝啊?”
听闻这话,郑平安果断又捂住了她的嘴。
她说的这才是实话吧?
许珍珠啊许珍珠,真尼玛有心计啊。
郑平安此刻心里笃定了,这就是许珍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太坏了,居然想算计一个老人。
想了想,郑平安心里有了主意。
“我松开手,你先把衣服穿好,咱们好好谈谈,同意你就点点头。”
许珍珠连连点头,郑平安便松开了她。
终于没了束缚的许珍珠坐起身来,披上了被子。
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姿态,小声哭道:“您看看您干的这事,以后让我怎么做人啊,呜呜呜。”
郑平安要先稳住她,于是轻声安抚:“你别哭,先穿好衣服,然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许珍珠心里暗暗高兴,目的终于要达到了。
于是她背对着郑平安慢慢将衣服穿好,就准备跟郑平安谈条件了。
条件也很简单,就是让郑平安娶她。
将衣服穿戴整齐,她正要说话,忽然觉得脖子一痛。
她“嘤”一声就晕倒了。
原来郑平安给了她一手刀。
扶住晕倒的她,郑平安冷哼道:“骗子,还想空手套白狼,门也没有!老子的钱是那么容易给你骗的吗?”
稍稍犹豫了一下,郑平安将她放倒在床。
然后悄悄打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院子里很安静,夜黑风高的。
郑平安脚步轻轻地出了门,来到许玉明家门口。
他得先探探路,确定屋里的人都睡着了,再把许珍珠送过来。
刚想推门,忽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