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婚宴已然结束,莫山易、莫山柳和莫山权已然被刘玄救醒,述说以往,原来那日外面有人点名叫莫家各堂口的堂主出门拜见,五人不知何事,但也不敢怠慢,等来在停车场内,便只见一个少年等候,这少年自报家门,自称莫家少主,又是现任莫家督御堂堂主,莫山权从未听过莫天征之名,因此多有怀疑,言语间颇多不解。那莫天征一时恼怒,竟悍然出手将几个不会武的打昏死过去,唯剩下莫山王和莫山锋重伤未倒,此时刘玄赶到,方才有之后的事。
这其中只有刘玄、蛮小琴和雪涛知晓赫连洞彩之事,那老者被刘玄过去身发落禁闭,因此在时间线上就被抹去了踪迹,所以众人才不知这老头儿的事。
剩下便是善后,由于停车场内的数百豪车无一幸免,皆被刘玄以十破劲震做了碎片,因此莫山易向众位宾客告罪,并提出全额赔偿。一众宾客早被刘玄的身份吓住了,竟是谁也不敢要这笔赔偿,更有好拍马屁的,言道自家的车碍着莫家的事,应该自己赔偿莫家才对云云。莫山易无奈苦笑,也只得随了众人的意愿。
待客人去罢,莫山易重又取出家谱,在各个堂主面前将莫秀秀和莫如月二人逐出了治生堂,莫山权为讨刘玄欢心,提出似此等恶人,不能承莫字一姓,该摘去祖姓,永不进莫家之门。莫山易恨二女不过,因此听了莫山权的建议,给二女留下些生活费,其他产业皆归公中所有。
莫秀秀和莫如月如同失魂一般相互搀扶,带着朱全宗和欧阳辉自去投奔夫家自不必说。
等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刘玄才遣走了孙向真和胡幕山二人,并叫他们在地府加紧灵子装备的生产。杨国焘也同着二人一起走了,临行之时,刘玄再次嘱咐神农架的事,杨国焘拍胸脯保证,决不会耽误大事。
刘玄见左右无事了,这才来到唐铁虎的屋子看了看,那小狐女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虽然蛮小琴已然给他灌下了丹药,但这凡人之躯想要恢复如初却也不是一天半天能达到的。
这几日唐牛一直陪在唐铁虎身旁,每天发咒赌愿地骂街,刘玄好言相劝,只道此事没完,定会给他一个交代,唐牛闻听此言才好些。
“大哥,”唐牛恨恨道,“我这大了伯子也够狠的,纵女行凶,差点把我爸爸给打死,那小兔崽子别让我瞧见,瞧见了我非活劈了她不可!”
刘玄笑道:“有我在,你爸便是想死也死不了,你又何必这么大火气呢?”
唐牛嘿了一声道:“她可是照着死打的,琴姑姑跟我说,我爸他全身内脏骨头就没有一处没碎的,这也太狠毒了。”
刘玄点点头道:“此女出手狠辣,却是该教训教训,不过你这大伯说起来,与雪涛也是同族,咱们多少也得顾及一下她的面子。”
唐牛道:“大哥,我知道,我对事不对人,按您说的,涂山一脉也不都是坏人不是?”
刘玄道:“这几日你先照看着他,等醒来再转移到酒厂去,那边相对安全些,我还有事要办。”
“大哥你干什么去?”
刘玄笑道:“如今我做这一局也该收收网了,不过在那之前,还要先解决掉几股势力,涂山狐族便是其中之一,因此我与雪涛要去一趟安徽。”
“安徽?安徽涂山么?相传此地颇有些历史,难道便是涂山狐族的集聚地?”
刘玄点点头道:“不错,涂山狐族经营此地数千载,也不知如何了。”
唐牛道:“那大哥你可千万小心,这世上可没有好对付的狐狸……”
刘玄闻听哈哈笑道:“贫嘴!若是去旁处,我或许还有出危险的可能,这涂山么,绝无关系!”
唐牛知道刘玄的本领,知道说多了便是啰嗦,因此点头称是。
刘玄又道:“等你们回去酒厂,告诉我妈,这半年之内不可外出,定要在酒厂之内,否则祸福难料,我手头事多,怕分身乏术,届时难以救援。”
唐牛点点头道:“好吧,大哥放心就是,我一定守好玲姑姑。”
刘玄起身出了房门,雪涛在门外已经等候多时了。
“主人,咱们何时出发?”
刘玄想了想道:“越快越好,琴儿呢?”
雪涛道:“琴姐已经去探查仙符宗了,说三月之后涂山相见。”
刘玄点头道:“那好吧,咱们即刻出发。”
两人辞别了莫山易等五位堂主,并要了一辆奔驰商务舱,于中午出发,顺京台高速一路南下,沿途无话,当日午夜便到了安徽蚌埠市,待出了高速上东海大道,路边便是几座小山庄。
由于已近午夜,街上除去路灯之外便再无人迹了。
雪涛将车靠在路边一所农家院外说道:“咱们怎么办?”
刘玄看了看紧闭的院门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们好好说说,店家看在钱的面子上,定会让我们进去。”
二人下了车,雪涛上前一步敲响了院门,隔了良久,内中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谁呀,这么晚了还叫门,让不让人睡觉了!”
随着话音一落,只听大门咕噜一声响,接着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白发白须的农民老者探出头来。
雪涛赶忙说道:“老乡,您这儿可还有房间么?我们想租上一间,您看……”
老者上下打量雪涛一番说道:“最近是旅游淡季,凡间自是有的,不过你们二位这是?”
刘玄上前一步笑道:“老人家,我们是新婚的夫妻,想来此处游玩游玩,可惜没算好时间,等下了高速才发觉已经这个钟点了,还望老人家行个方便,这租金么,我们多付也就是了。”
老者又瞧了瞧刘玄,微微点头道:“好一对俊男美女,真是天造地设一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