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嗥没想到展炎俊竟然如此干脆地选择撤退,直接对余大顺说道:“叫人把他们给包围起来,绝对不能让他们逃脱。”
余大顺点头,命令洪门门众上前,试图阻止展炎俊他们离开。武嗥也没有闲着,拔出新亭侯,一刀朝展炎俊劈了过去。
展炎俊面色冷酷,双手紧握真刚剑,大吼着朝武嗥横切过去。无比凝实的巨大剑罡横扫而来,竟然破开了武嗥的攻击,在他震惊中将其震了出去。趁此机会,展炎俊和御天门门众破开了洪门的封锁,逃之夭夭。
“咳咳,该死,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武嗥咳出几缕血丝,他实在没想到展炎俊一出手就用了全力,他在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不小的亏,这让向来高傲的武嗥如何能接受?
余大顺懊恼地看着展炎俊他们消失的方向,有些后悔一上来就没有选择四处待命,不然展炎俊他们纵使想要逃离也要伤筋动骨。
武嗥脸色难看地走了过来,对余大顺说道:“马上封锁太原,我就不信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离开这里!”
武嗥虽被称为刀君,但实际上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现在他在展炎俊手里吃了亏,自然要报复。
而在同一时刻,远在石家庄的童家不远处的廖擎苍也收到了消息,当即让手底下人撤退。出乎廖擎苍意料的是,童家到现在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童家察觉到了我们的目的?但这应该不可能啊?或许是这个童家家主比较小心谨慎也说不定。”心里想着,廖擎苍深深地看了童家家门口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诸葛家的天寻无觅不是摆设,童泽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济南失守的消息,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玩味,这小子果然聪慧过人!
“想不到济南竟然被御天门给打下来了,动作可真快啊,就连天寻无觅都没有及时发现。”童媱有些吃惊御天门的动作之迅速。
童泽品了口茶,问道:“门口那帮御天门的人应该已经撤走了吧?”
“是,刚刚走的。真是怪了,难道御天门来这儿只是为了监视我们童家?”童媱一向机灵,但这次却看不出所以然来。
童泽呵呵一笑,说道:“女儿啊,你难道还没想明白吗?他们派人过来不过是为了迷惑我们,其真正的目标则是济南。这便是声东击西策略,让人以为是来对付自己,但实际上却是另一处地方。”
童媱一惊,问道:“声东击西?难道御天门是怕我们武盟出手?”
童泽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武盟和洪门联合对御天门来说是巨大的压力,如果打其中一方,另一方就会支援,这对己方是十分不利的。所以必须托住其中一方,另一方才有可能被击破,还能将伤亡给降到最低。”
听了童泽的讲述,童媱有些百感交集,陈御风这家伙竟然如此了得,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会十分被动?
放下茶杯,童泽淡淡道:“媱儿,我有个预感,济南或许不是御天门的主要目标,他们还另有他图。”
童媱:“!”
......
济南的失守震动了任昆宇,他万万没想到御天门的动作竟如此迅捷,要知道躲过天寻无觅的探查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黑龙和虎煞现在到那儿了?”任昆宇问道。
左护法宗修贤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应该差不多快要到济南了吧,怎么了门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任昆宇握紧拳头,沉声道:“马上把他们给叫回来,济南已经失守了,我担心他们会遭到御天门的埋伏,现在我们洪门必须保存实力。”
宗修贤一惊,济南失守了?什么情况?御天门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
任昆宇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难怪自己这段时间老是感觉胸口烦闷,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过心头仍旧漂浮着一层黑云,莫非这只是开端?
沉思片刻,任昆宇心中暗道:“陈御风,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吧。”
......
虽然陈御风有在计较,但这次的行动离不开赵远识的计谋。可以说,忽略赵远识的能耐,是洪门和武盟的致命失误。
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最危险的往往是最容易的。在武嗥回到家族,正在考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个令他震惊万分的消息:余大顺在返回堂口的半道上被御天门给拦截,现在正发生了激烈战斗。
武嗥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刚刚展炎俊他们已经离去,但又为何突然冒出来御天门的人?为什么去而复返?天寻无觅怎么会将其遗漏?
“算了,还是去一趟,如果还是那小子,正好可以报刚才的耻辱。”武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亲自率领三百多名的武家卫士前往。不过距离不短,想要短时内赶到是不可能的。
而此刻,余大顺正陷入了困境,五千多名御天门成员正在围攻他那三千多洪门门众,人数上和战斗上的差距,让洪门的门众一个个倒下。展炎俊看着眼前脸色发白的余大顺,淡漠道:“别挣扎了,今晚你们难逃一死!”
余大顺握紧砍刀,咬着牙犟道:“我余大顺可不是被吓大的,有种就来杀,我余大顺会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还在嘴硬,单凭你根本无济于事。”说话的竟然是云飞渺,这其中的四千多人是他带过来的,按照赵远识的密令行动,提早就在这里潜伏了。当展炎俊得知这件事后,不由得感慨出声,如此深谋远虑,赵远识无愧于军师之名。
“速战速决,武家现在应该得到了消息,正往这边赶来也说不定。”云飞渺提醒展炎俊道。
展炎俊点头,手中的真刚剑在真气的灌输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