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沉心湖边的长椅上,聊天着,说的都是分手后的情况。听完陈御风的讲述,花想容不禁感慨道:“想不到昔日一别,你已经是一方霸主。当初我就看出你的不一般,但你的成就还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陈御风摇了摇头,谦逊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也只不过是在做我必须做的事。倒是你,满世界的飞,也十分辛苦。”
“因为我喜欢唱歌,所以倒也乐在其中。但是你呢?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花想容反问道。
陈御风眯着眼睛,这个问题其实很不好回答,他是为了成为人上人还是为了南宫问天那番话?当他踏上这条路的时候,陈御风就无时无刻都在自问着,回避着,折磨着......但说到底,陈御风觉得做这一切都是在为了自己而活,仅此而已。
站起身来,陈御风淡淡道:“无论是主动也好,被动也罢。我能活到今天,拥有这样的成就,就说明了我并没有走入歧途。想容,你知道吗?人的一生中,能够走上正确的道路,会是多么地幸运!”
在花想容错愕中,陈御风发出了震撼人心的自白:“这一生,到目前为止,我陈御风无怨无悔!”
此刻的陈御风全身上下散发出极度自信的气势,这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强烈自负。看着陈御风那霸气十足的模样,花想容心中仿佛被触动了一下,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如此依赖!
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吗?不是,但让女人所迷恋的,是男人那坚实的臂膀,温暖的怀抱和依恋的安全感。或许在心里不承认,但总有轨迹可循。
就这样,两人在无言的氛围中等到了梅姐的到来。梅姐一个健步抱住花想容,哽咽着说道:“你这个丫头,以后可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你知不知道梅姐都快吓死了!”梅姐早就把花想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如果出点什么事的话她都不敢想象自己该怎么办?
花想容心中十分愧疚,连忙安慰道:“对不起梅姐,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
安慰了一阵子,梅姐终于安定下了情绪,看向陈御风,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让你见笑了,我没有想到想容会过来找你。不过想想也是,当初你不顾一切帮助想容,那份男子气概,如果我年轻几十岁或许也会被你吸引。”
“梅姐,别乱说。”看着陈御风尴尬的表情,花想容红着脸拉了拉梅姐的衣袖。
陈御风咳嗽了一声,说道:“梅姐你不要再取笑我了,还是先带想容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们应该也是累坏了。”
“是是,是我孟浪了,我们明天再见吧。”梅姐笑了笑,和花想容一同离开了这里。其实见过大风大浪的梅姐,岂会不知花想容的小心思。不过看破不说破,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离开时,花想容深深地看了陈御风一眼,然后便和梅姐离开。陈御风不知道她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但却明白其中蕴含的不舍。
不一会儿,沉心湖就仅剩下陈御风一人,他又重新回到了孤独当中。人生就是这样,所拥有的美好不过是一瞬,终究会有面临残酷现实的一天。
盘腿坐在湖边,陈御风怔怔的出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