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大闹一通的陈御风马不停蹄地赶回杭州,至于为什么这么着急,原因是明晚他将去参与一件事情。
陈御风并不是一个好管闲事的闲人,但是那些对于自己不利的因素最好还是先彻底铲除,所以他就必须要有所动作。
……
时间过得很快,第二天的夜晚马上就來临了。
此时在杭州监狱里的一间戒备森严的牢房里,一位全身绑着绷带的中年男子正躺在木床上,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看着那冰冷的铁窗,心中甚是烦躁。毫无疑问,此人便是被抓进去的血屠了。
“如果他们还沒有动作的话,我这辈子恐怕就要和这令人烦躁的地狱共度余生了吧。”一想到那晚的战斗,血屠是既不甘心又感到惊恐,他实在沒有想到那位看起來人畜无害的老头发起飙來,竟然这么强悍。这不禁令他感到深深的担忧。
此时两名狱卒打开了牢门,手里拿着警棍,冷冷地对血屠说道:“今晚你将被转移到秦城监狱去,不要抱怨,因为这就是你应该承担的过错。好了,现在就跟我们走吧。”
血屠冷哼一声,他早就料到了这点,于是一声不吭地和这两名狱卒离开了这个令他感到生厌的牢房。
“我说兄弟,你这就要走了,嘿嘿,路上可要当心啊。”这时,从另一个牢房里传來了戏谑之声。
血屠将头转向那间牢房,淡淡地说道:“泥杀你这是嫉妒吧,老子现在可是要出去呼吸外界的新鲜空气了,而你还是呆在这个令人烦闷的监狱里。”
那位戏谑之声出自的正是和血屠一同被关押在这里的泥杀。
“切。”泥杀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因为他清楚,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不了了。而血屠也被狱卒吆喝着,离开了这里。
虽然血屠已经预料到会有人來押送自己,但沒想到队伍竟然这么豪华。数辆警车和几辆装甲车,外加上数十位的武警和两名就连自己也颇为忌惮的强者。一位身穿蓝衣,另一位身穿黄衣,一男一女。
“呵呵,这排场还挺大。”血屠心中冷笑,在交接人员的催促下,上了警车。蓝衣男子看着血屠上了警车,于是便对身旁的那位黄衣女子说道:“我说小玲,从现在开始就要特别小心了。”
那位叫做小玲的靓丽女子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说焚星你是瞧不起我是吧,同为龙使之一,实力都是差不了多少,就算你的实力比我强,但可不要把我当作弱女子來看待,不然的话小心我就告诉慕绫姐姐。”
这位蓝衣男子竟然就是当日在玉皇山和陈御风切磋的焚星。貌似还是什么龙使之一。
慕绫二字让焚星原本那嬉皮笑脸一下子就垮了,不是说她的实力比自己强上很多,只不过是自己欠了她一点人情罢了,所以才变得沒什么底气。
看着焚星那委屈的样子,小玲咯咯一笑,说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像楚哥哥一样厉害,我或许会考虑答应你的追求哦。”
焚星一听,顿时來了精神,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立马就焉了,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就那好武成性的变态,两个我上去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安慰自己去吧。”
“嘿嘿。”
……
此次要先将血屠押送到一处偏僻的深山里,那里有国家的一处军事基地,从那里将血屠引渡到京城的秦城监狱里去。
说來简单,但是众人都担心出现什么意外,谁知道青帮会耍什么阴招,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就沒有人能够动得了这个百年青帮,其内涵就不必多说了,众人也都心知肚明。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众人现在已经到了偏僻的山林之中,这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车辆在上面艰难地前行着。
此刻在一处隐蔽的丛林当中,一位气势极盛的蒙面中年男子正冷冷地观察着这一幕,在他的身后,竟然还埋伏着数十位日本武士和忍者。当然,还有数十位身穿黑衣的壮汉。
“鱼儿已经进入了鱼钩的范围之内,很快就能钓鱼了。”中年男子自言自语道。
“嗯,”坐在警车中的焚星忽然惊咦一声,脸上逐渐变得阴沉下來。
“怎么了,”注意到焚星的面部表情的小玲心中一惊,不禁疑惑地问道。
焚星摇了摇头,说道:“希望是我的错觉吧,总觉得这周围的杀气越來越重,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
听焚星这么一说,小玲脸上也开始变得凝重起來,如果焚星说的是真的,那么今晚注定是一个血腥之夜。
“轰。”
就在车队继续前行的时候,忽然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堵在了车队前进的道路上,所幸沒有发生人员伤亡情况。
“呵呵,看來这并不是我的错觉。”焚星丝毫沒有感觉到紧张,反而冷笑道。
这块巨石的横空出现,让保护车队的那些公安武警的精神都立马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中,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
“轰隆。”
忽然,从四周的高地上滚落下了数块巨石和巨大的滚木,铺天盖地地朝着车队涌來。
“不好,大家现在赶快离开车子去避难。”此次的总指挥的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武警队长,顿时大声怒吼道。
不过时间已然來不及了,虽然一半以上的人逃出了车子,但是剩下的人可就沒这么好运了,基本上都被夹在车子里动弹不得,而车子早已被砸得扭曲变形。
听着从车子里传出的微弱的求救声,武警队长不禁红了双眼,咬着牙说道:“这些该死的畜生,下手竟然这么狠。”
焚星和小玲都面色凝重地观察着四周,以防不测。此刻在丛林中,那位中年男子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