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这么来比喻,当只有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拿吃饭来说,吃出的更多的是苦涩和酸楚;若多了一个女人,那么可能就会觉得即使这顿饭再渣,再难吃,也会很有味道,而且是那种既温馨又舒服的味道;但倘若又多出一位女性的话,或许感受到的,是更多的无奈和不可名状的复杂心情。
正当陈御风和雁无殇交谈甚欢的时候,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陈御风无奈地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御风,是我,清寒。”
“哦,是清寒啊,有事吗?”陈御风笑着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去夏目咖啡馆喝咖啡,你能陪我去吗?”电话那头传来了柳清寒动人的声音。
陈御风想了想,然后回道:“当然可以。”
“咯咯,那就不见不散。”柳清寒轻笑道。
陈御风挂掉电话,轻叹一声,然后坐回原位品尝着这杯苦涩的曼特林咖啡。
雁无殇轻瞟了陈御风一眼,然后自言自语道:“一棵苍天大树,是要有一朵鲜花陪衬还是两朵鲜花陪衬呢?还是需要多朵鲜花来点缀?”
陈御风诧异地看着雁无殇,他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莫名的伤感,让陈御风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这或许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
夏目咖啡馆,当陈御风来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万分感慨,回想起当初的林林总总,总会感觉欠缺了什么和多了什么。
“御风,是你!你怎么也来这里的?”
这时,一个惊异的声音在陈御风的耳边响起。陈御风转过身去,看着眼前这位玉人,不禁轻笑道:“原来是你啊芷涵,真巧,莫非是上天的安排?”
“贫嘴!”
夏芷涵笑骂一声,然后有些无奈地说道:“看来这是清寒的小把戏。”
陈御风耸了耸肩,说道:“可能吧,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夏芷涵揽上了陈御风的左臂,这让陈御风不禁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平静下来,然后两人一起走进了夏目咖啡馆。
当初那朵风铃草还是那样的引人注目,那淡紫淡紫的颜色,总让人感到舒适。陈御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从风铃草上闻到了那淡到极致的苦涩,先苦后甜,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陈御风和夏芷涵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柳清寒,那黑色的秀发像瀑布似的垂下,不加任何修饰,在那个僻静的角落里形成了一幅极佳的艺术品。虽然还不足以令那些艺术家疯狂,但对此产生向往还是有的。
“原来你们是一起来的啊,还真巧。”看到两人互挽着胳膊,柳清寒不由得打趣道。
陈御风略显尴尬,毕竟这两个女性都是他的女朋友,一个男的两个女朋友!不明所以然的旁人,可能会指责陈御风的花心,滥情;知其根本的人,则会向陈御风竖起大拇指,然后吐出一个字:牛!
在这个**纵横的社会里,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有着不少的情人是件挺正常的事,你若有本事,包几奶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但多情并不等于滥情,像那些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以玩弄她人的感情来达到自己那变态的满足欲,这就是滥情,甚至更甚!至于多情,你说贾宝玉算是吗?这一点不置可否。所以当人们听到一个男的拥有许多女朋友的时候,首先的反应就是荒唐,并大骂这个男的是渣男!但反过来一想,如果换做是你自己,又会怎么做呢?
柳清寒看出了陈御风此时的尴尬,轻笑一声,说道:“先坐下吧,点一杯卡布奇诺,然后一起海阔天空。”
卡布奇诺?
陈御风略感不自然,夏芷涵还好点,回答道:“也好,来咖啡馆就是要喝咖啡,不然气氛就会下降许多。”
于是两人点了两杯卡布奇诺,然后就一齐陷入了沉默!
见此情况,柳清寒心中轻叹一声,说道:“怎么都沉默了呢?难得我们有空欢聚一堂,要是不说些什么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陈御风有些紧张地看了两人一眼,这才发现在柳清寒手上有一本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不由得问道:“你喜欢余秋雨的散文集吗?”
柳清寒微微一愣,然后回答道:“蕴意不错,感觉还挺好的,在读书的时候配上一杯咖啡,那感觉很奇妙。”
“确实,现在的人很少能够静下心来,在烦劳之余来一杯咖啡,品茗书香的气息,那种小资情调可是很令人向往的。”陈御风叹道。
“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夏芷涵嘴中喃喃道。看着两人那稍感错愕的眼神,夏芷涵轻笑道:“我以前挺喜欢这句话的,但现在,是时候该摒弃了。”
陈御风默然,他忽然想起了这四个月来的生活。在他游历欧洲的时候,当他登上欧洲最大的山脉阿尔卑斯山脉的时候,眺望远处那犹如仙境般的美景,心中顿生一种感悟,说不上来,就如道家所说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但陈御风当时可以肯定的是,他在那一刻,从未感到一丝的孤独。
“当你抛弃孤独的时候,孤独就不会像哈巴狗一样粘着你了。那时候的你,将是最美的!虽然你孤独的样子也是很美。”陈御风说到最后,还不忘打起夏芷涵的趣来。
“你还真的变了呢,想当初你来的时候,还像个敲不动的木头一样!”夏芷涵捂着嘴笑道。
柳清寒也是在一旁附和:“是呀,当初的御风可是连看我一眼都一种奢侈呢!哪有想到像现在这样啊!”
陈御风撇了撇嘴,喃喃道:“我当初有那么木讷吗?”
“有!”
这次夏芷涵和柳清寒异口同声,把陈御风吓了一跳。
“好好好,你们说有就有,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