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场响起一声声的轰鸣声,只能看见机车飞驰而过的残影。
一辆绿色机车停了下来,女孩走了下来,赛道旁边有一个男人拿着毛巾站在那 看见女孩下来了,走过去把毛巾递过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接过毛巾擦了擦汗。
“还说,你都回来多长时间了,十几天了吧,也不见你来找我。”男人佯嗔道。
“比一场?”云卿下巴微抬。
“行啊,你要是输了请我吃饭。”
“这有什么。”云卿抬腿跨上机车,戴上头盔,“输了请你吃十顿。”
华国,傅家。
书房里的气氛可以用凝滞来形容,傅晏辞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书桌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头红毛。
傅晏礼在隔他哥几米远搬了个凳子坐着。
他都不敢说话,他哥这些天简直就像一个行走的制冷机。
“还没消息?”傅晏辞捏捏疲惫的眉头,声音沙哑的开口。
红毛叫莫扬,他们莫家有全国最厉害的黑客高手,傅晏辞让莫扬找云卿,已经快半个月了依旧没有结果。
“没有,什么机票火车票大巴车票都查了,甚至监控都没看见你说的那个小朋友的影子。”
莫扬看向傅晏辞,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查不到出国的话,那就只剩一种最坏的可能了,就是可能已经遇害了。”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因为傅晏辞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傅晏礼咳嗽了几声,走到他哥旁边,“哥,我觉得小卿卿可能是有事,万一去旅游了呢?对吧?没准过几天她就自己回来了。”
“你们出去吧。”
莫扬看向傅晏礼,往出走了几步,“傅哥你放心,我让他们再扩大查找范围,一定帮你找到那个小朋友。”
四周安静了下来,傅晏辞走到窗户边,看向远处的天,发现云卿刚失踪那会,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可哪都找不到。
手机号码变成了空号,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学校门口。
现在想想,那晚她问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不想欠人情,其实就是在为走做准备吧。
那晚他说想要一片云朵。
云朵那么多,把那个他想要给他就行。
可还是不行吗?
......
云卿这几天快被系统烦死了,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回去,怎么安抚都没用,最后是用在烦她就把耳后的标记剜下去威胁系统才消停了几天。
但有时候也会突然冒出来说上一句回云家,她只能一杯杯的喝着酒,喝醉了就听不见了。
酒吧传来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声音盖过了音乐声,可见摔的肯定不是一瓶两瓶。
四五个男人走到中央的舞台,一个男人把音乐关了,身形最壮硕的男人手持麦克风,手里提溜着一个男人,“谁把我兄弟打了,麻溜的主动给老子站出来,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哎呀,起开。”围在最中间的男孩染着一头黄头发,穿的破洞裤,皮夹克,一个耳朵上有三个耳洞,俨然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样,他抢过麦克风,咳了几声,“谁他么的上次说是风的姑奶奶的给他妈小爷站出来!胆子挺大,敢说是风的姑奶奶,今天小爷送你去见你姑奶奶!”
坐在二楼的云卿根本没管,要是随便一个人都叫她出去,她就出去,岂不是每天都得打架,她还是很爱好和平的。
“行,你踏马有种!不出来也行,阿四,去一个一个的认,只要有相似的都他妈给小爷拉出来。”说话尤其加重了“一个一个”四个字。
那天被云卿打过的男人,就是阿四,走下了台子,盯着下面人的脸,一个一个的看。
顾承看见下面说话的男孩,皱了皱眉头,“你别管了,我去让人把他请出去。”
“你认识?”
“嗯?”顾承疑惑的转过头看云卿,“你不认识了?路也。”
路也?云卿又低头看了看下面的人,这怎么变了幅样子,没有以前乖了。
“他也只在你面前听话了。”似乎看出云卿想什么,顾承说道。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吧,下去看看。”
顾承皱起了眉头,没说什么,跟着下去了。
旋转楼梯缓缓下来两人,一直走到中间。
路也看到前面的云卿,又看了看后面的顾承。
眉头皱起,颇不耐烦的说道,“摔了你多少小爷加倍还给你,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阿四听见情况立马跑了回来,看见云卿,脸色一下变了,捂着小腹,手指着她,“就是她,路少,就是她说是风的姑奶奶,少爷,卸她一只胳膊。 ”
“哼,一只胳膊?便宜她了,把她两只胳膊都卸下来!”
“动不动就卸人胳膊到底是谁教你的?”这小孩估计到了叛逆期,也没听哪家小孩上了大学也会叛逆的啊?
路也手持一根狼牙棒,扛在肩膀上,流里流气的站在那看着云卿,还晃着一条腿,“说出来吓死你,知道小爷师父是谁吗?是血刃的风,你踏马今天撞小爷枪口上,算你倒霉!”
说着还拿狼牙棒指着云卿。
师父?谁他么的承认了?
“给小爷上!谁把她打残了小爷给他发奖金!”
此话一出,路也身边的保镖都冲云卿围了上来,顾承护到云卿前面,“小也,别胡闹!”
“你踏马有什么资格管我?滚一边去,否则连你一起打!”
“没事。”云卿推开顾承,“想玩就陪你玩玩,别后悔啊顾小也。”
听到顾小也三个字顾也愣在那了,不知道想些什么,那些保镖已经冲了上去。
云卿一脚踢倒一个,最后完美的一个过肩摔解决掉了所有人。
台子上的顾也明显怕了,腿也不晃了,站在那仿佛一个光杆司令一般孤立无援。
“小七姐!小七姐,你终于来了。”蒲葵从门口进来,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