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不愿意,我已经伤害她太多太多。
而凤凪扶,他对婉妍的情感太极端,太病态,也太复杂,里面掺杂着执念、怨念和利用,早已不剩一颗真心。
就只有仲怀笙,他爱得纯净,爱得赤诚,爱得毫无保留,爱得破釜沉舟。
他就像一个赌徒,明知道没有好结果,却还是倾注一切,走上这场没有归途的豪赌。”
净释伽阑顿了一下,眼神垂着,里面有太多难以言明的情感。
过了好久,他才叹息着道:
“平心而论,就连我都为仲怀笙感到心痛。
不论如何,捧出所有的人,不该连与她对视的一眼都得不到。
他爱得太艰难,也太痛苦了。”
供觉旃殊没说话,甚至安静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是小心翼翼将净释伽阑的外衣剥离。
他看不到净释伽阑的脸,但他能想到净释伽阑的落寞的神情。
供觉旃殊知道,净释伽阑是在可怜仲怀笙,更是在可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