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阅人无数的父亲都蒙骗过去了。
到你这里,你连花言巧语都懒得说了?”
此时的蘅笠不觉得委屈,也不觉得冤枉,一双静如止水的眼睛中,除了真挚,再无其他。
“前辈!晚辈自知有前尘往事在前,不论晚辈说什么,前辈都不会信。
但晚辈以亡母之名起誓,晚辈之所以伴妍儿左右,唯愿她可以一生都平安顺遂。
除此之外,别无他念,更无歹意!”
亡母,是蘅笠心中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疤,是蘅笠从不敢提起的人。
可今日为了自证清白,蘅笠连亡母都提出了。
真是可悲。
当年那个说假话的人,轻轻松松就把把自己描摹成君子。
而今天这个一字一句都是真心的人,却无论如何也洗不掉不属于自己的罪名。
“哈哈哈哈,又是赌咒发誓,这都是你爹当年用剩下的把戏,你就没有一点新颖的手段吗?”
绮罗冷笑了一声,面容愈加不屑,忽而又话锋一转,微微眯起眼睛,似是在回忆。
“不过你母亲……是淳于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