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食,兴致勃勃地吩咐推车的男友给他拿东西,准头和锦安对视时,还开朗地吹了声口哨。
“喂,小可爱,这是你的男朋友吗?真帅!”
他朝锦安比了个大拇指,锦安跟被烫到了一样,猝地把脑袋低下,手指不受控制地揪着自己的衣服。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应该解释清楚,又努力抬起大红脸来,看了眼封疆后支支吾吾地解释说:“不、不是……”
只还没解释清楚,就听到封疆说:“谢谢,他确实很可爱。”
“!”
锦安顿时睁大了眼睛,热气从肚子冒到头顶,帽子都要被诈起的小卷毛冲走了一样。
“哈哈哈哈你们真配。”对方爽朗夸赞。
锦安浑身热得不正常,抓住衣服的手揪紧,整个脑袋里无限循环着封疆那句‘他确实很可爱。’
直到那对小情侣走了,封疆采购完东西,坐车回到家,锦安都没能从飘忽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晚饭是简单的小米粥,锦安这次吃得很慢,封疆吃完了就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吃。
封疆的家教似乎很好,就算手机在旁边也能忍住不玩,锦安吃着就突然想起了今天和老村长通话时他问的,封疆的家庭情况和感情问题。
锦安没在封疆家里发现其他人居住的痕迹,但封疆却备有很多一次性拖鞋和洗漱用品,锦安在和同事聊天时知道,有些独居男性虽然没有固定的伴侣,却喜欢约,他们很多客户就是这种人。
所以主动找上他的封疆也是这种人吗?不是想和他炫耀有钱,也不是想和他做塑料兄弟,是为了约一次夜晚生活吗?
比直男还直的小基佬锦安的大脑运转姗姗来迟,第一次意识到封疆找他的真正动机,手里的小米粥突然就不那么香甜了。
“在想什么?”
被脑补冲击的锦安恍然听到一句,下意识就说:“在想fo是不是想约.炮啊……”
话刚说出口,餐厅里就是令人窒息的安静,锦安勺子掉在碗里的声音清晰可听。
锦安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都瞪大了,等看见对面封疆紧皱起眉头时,又慌张地不行。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把自己心里话不小心说出来的笨蛋小鬼想解释,但又嘴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毕竟谁会无缘无故去乱想别人约.炮的事情呢?
封疆看着锦安,面上没什么表情地问:“为什么想这个?”
锦安被封疆平静的眼神看的,瞬间就没了撒谎的勇气,丧气道:“fo,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我不生气。”
锦安小声说:“今天打电话,我和老村长说了你是我朋友,他问了你很多问题,我都回答不上来……”
“问了这个?”封疆蹙眉。
老人家会问小辈交的朋友是不是约.炮的,封疆信也不信,有老人会关注小辈交友问题害怕被骗,但应该不会这么直白。
锦安摇摇头,老实说:“没有,我说我现在住你家,老村长就问了你一点感情问题,我刚刚想到同事说,其实网上很多人找我们都是想找我们约的,我就、就……”
“就以为我也是找你约的?”封疆帮锦安补充完他说不出口的那句话。
锦安看封疆没有生气的意思后才忐忑地点头应下。
封疆有些失语,因这条小鱼对他放出鱼饵迟来的认知反应,在当下显得有那么点不合时宜。
两百元的鱼饵并不多,他自以为的大鱼实际上是条被欺负的小鱼,小鱼又聪明又笨,并未因一点鱼饵就上钩,在其他恶鱼抢走之后,还拿出了自己私藏的鱼饵戳还给他。
封疆本已经打算把内里黑暗的鱼饵藏起来后,又被小鱼隐约戳开了外皮。
此时明明是个坦白真相的好时机,但私心越来越大的疆太公却又有点迟疑,因短暂的迟疑,他先选择了转移话题。
封疆问:“你村长还问了些什么?”
锦安老实说:“也没问什么,就是一些很家常的,感情状况,家庭情况,还有工作年龄啊什么的……”
问的几乎是长辈过年过节,小辈带对象回家后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一套,确实没什么新奇。
封疆‘嗯’了声,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老村长的问题:“封疆,30岁,目前单身,准确来说,一直单身,没有过性.生活,也没有不良嗜好,你不用担心。”
锦安也没想到自己一问就问出个大的,封疆老实到连自己没有那个生活的事情都说,锦安有些尴尬,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至于家庭和工作,我是福利院长大的,目前在体制内工作。”
锦安一愣,抬起脸来,惊讶于封疆和自己一样的家庭情况。
封疆面不改色,似并不觉得有什么,淡声说:“如果你家里人还有想了解的,都可以和我说,不用害怕。”
“交朋友前调查清楚各自的情况是正常的,也可以有效避免一些不法分子和长辈担心。”
不法分子锦安顿时感觉有被内涵到,身体都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
封疆喝了口水,还体贴地问:“还有什么想问的?”
突然被Q的小骗子因为紧张,大脑飞速运转,在封疆平静的视线下,从方才的问题中随便扯了个问题含糊。
他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找我,不是为了约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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