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法清醒,但在两人的对峙中依旧感觉到了疼痛,因腰上捏着他软肉的手臂无意识用力,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推搡着眼前人。
薄被滑下,只穿着一件极普通的宽大睡衣下,是一双又白又直的细腿,因主人的懒惰和害怕,在擦拭完后连裤子都没穿就塞进了被子里。
他原本是不会被人看到的,但由于深夜的突发事件,在主人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突兀地暴露在了其他男人面前。
夜晚的空气转凉,一双小腿在夜色里打着轻颤,但却无法钻进已经滑落在地的薄被里,只能任由人赤.裸打量。
甚至在一点细微的搓动中,以及向前倾倒的动作中,露出圆润的地方,被紧紧的新内裤包裹着,细腻的软.肉从布料缝隙间隐约露出。
原本冷声放着狠话的男人都被这白嫩晃了下眼,但漏出的这点白嫩很快就被只护住的小狗给拉下挡住。
男人下意识皱了下眉,抬眼对上江弃阴沉沉的视线。
“你可以走了。”
男人嗤笑一声,才站起身来,玻璃镜片泛着冷光,挡住了他眼里的情绪,他看着面前给人擦拭额上汗水的江弃,用着粗鄙的话冷漠讽刺:
“我看你是真操.他操.上瘾了。”
……
锦安好像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声音响到让他下意识睁了下眼。
只不过脑袋很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让他无法思考问题,只看见床边蹲着个熟悉的身影。
他身体好像有点发烫,在过于饱腹的进食后又开始饱胀,浑身燥哄哄的有点难受,让他无法控制地扭动了下身子。
床边的人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身型顿了下,然后哑声问他:“小少爷,要报酬吗?”
锦安半耸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没有答话,也不知道男人话里的意思。
但很快他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按住,一点布料被人轻轻地脱了下来,在深夜的冷风中,抖了抖,然后又被人小心翼翼地拿住。
锦安的小腿无意识的搓动,将被铺叠平整的被单弄出一点点褶皱。
江弃沉默地看着,半响后,又仿若自言自语般问了句:“小少爷,你又想要报酬了吗?”
他明明知道床上的人无法回答,但却依旧哑声问着。
面上的表情沉沉,藏在额发下的眼神更是晦暗到发冷,只有握着的掌心温热轻柔,暴露了臭狗隐约被驯化了的痕迹。
但他依旧阴沉沉地说了句:“小少爷,但你该给报酬的。”
原本蹲着的姿势主动改成了熟悉的跪姿,江弃双手按着人腿,在没有空调吹拂的夏季深夜里,皮肤上溢出点湿润的汗气,黏糊糊的贴在身体上。
原本应该是很难闻的,但是江弃低头贴近时,却只觉得香喷喷的,和主人嘴里的一样。
身上无论是哪里的水液都那么好闻好喝,好像只要沾上了主人,就变成了训狗的诱导剂,引得野狗们争抢觊觎。
明明是可以忍受的,但主人总是一边欺负他,一边还要去逗其他的野狗。
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去找其他人?”
“是我还不够让你舒服吗?”
夜里吃着主人馈赠的臭东西,阴郁的像条躲在暗处看着主人抚摸其他小狗的流狼犬,在假装戴上项圈回家后,表面安分,实际上妒火十足。
他在背地里不断驱赶着觊觎主人的其他恶狗,又疯狂的想要将保护主人的爱犬赶出去。
他表情阴沉的抬眼看着睡梦中小口呼吸的主人,含弄间说出警告地话:“不要看其他人。”
“不然我会忍不住的,知道了吗?”
所有人都不可以欺负他,但他允许主人玩弄。
寝室里似乎有人吃东西吃的啧啧作响。
锦安睡的很沉,但耳畔响起的声音让他睡着了也止不住跟着哼哼。
他雪腮因呼吸起伏着,咸湿的汗液顺着小巧的鼻梁落下滴在枕头里晕出点痕迹。
有人害怕他声音太大,也可能是担心他动的难受,将床尾的被子还给了他。
锦安下意识抱着,将被角咬得死紧。
直到在恶犬急迫地吃完最终的馈赠之后,才终于得以舒服地睡去。
……
第二天锦安刚醒来就感觉不对劲。
他皱着眉坐起来,就跟被鬼压床了似的浑身都不太对劲,头晕脑胀地就算了,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腿酸软的都在发抖。
刷牙时感觉牙齿也酸,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晚上偷牛去了。
特别是在上厕所时都在发疼的地方,更是让他焦急。
他边仔细看着边上厕所,正想问问系统他是不是不讲卫生感染时,门口骤然传来一声推门的巨响,像是门砸在墙上,又被弹了回去。
紧接着便是沈淮急切地呼喊声。
“怎、怎么了???”
锦安一脸茫然地从厕所跑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沈淮一把拉着。
他茫茫然地看着沈淮似是松了口气,还未继续问什么,就见沈淮又沉下脸。
锦安心下浮起点不安的感觉,嘴巴张了张,面前的沈淮就朝他沉声说道:“安安,彭峰和李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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