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鸾娇瞪他,“没有我,你和他也是仇人,在说了,他觊觎你的人,你能受的了吗?”
“本王确实受不了,想杀了他。”
他的声音阴沉的嗜血,叶鸾不自觉的后背发颤。
突然,他一把抱起她,往后面的盥洗室走去。
叶鸾被他整个人摁在了水盆旁,四肢都被桎梏住,柔嫩的双手被他死死的摁在水盆里,揉搓。
手腕处,瞬间红了。
叶鸾只觉得累,心累,又痛又累。
她任由他洗,咬着唇一言不发。
等到萧驰湛满意了,她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撕扯了下来,扔到了银盆里,全都烧毁了个干净。
她浑身赤裸的被他扔到了榻上,塞在了被子里。
“在这儿躺着,乖乖等我回来。”
叶鸾眸子微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冷的勾了勾唇。
屋内的气氛很安静,淡淡的香味从炉内传了出来。
她感觉到了困顿,慢慢的睡了过去。
夜深了。
萧驰湛带着一身寒气从外头走了进来。
叶鸾睡得轻,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他坐在床榻边,一脸的嗜血,微微骇了骇。
“你去哪儿了?”
见她醒了,萧驰湛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扯了出来,压在她身上,亲的缠绵悱恻。
那双手带着病态的冷,让她全身都在颤抖,发寒。
叶鸾不禁打了个寒颤。
“鸾鸾,本王是不是不该放任你,幽禁起来,你就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耳畔传来的声音幽沉可怕,仿佛是一道禁锢的枷锁。
她的心在恐惧。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好不容易从幽州那个囚笼里出来,不在带那些屈辱的镣铐,再被他囚禁起来,她会疯的。
“我讨厌那些觊觎你的目光,讨厌任何人看到你。”
叶鸾能深深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的杀意。
她心底想笑,他这是想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囚徒,任他欺凌吗?
“凡是觊觎你的,我都想杀了,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他的声音太过恐怖。
叶鸾连忙压下心底的情绪,伸出手搂住他的背,声音软糯。
“驰湛哥哥,我爱的人是你,其他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说着,她便堵住了他冰冷的唇,慢慢的舔舐,勾引。
凄凉的月光透过白纸窗打了进来,清冷银辉,洒落一地。
他的吻,又凶又狠,仿佛是要将她吞噬。
叶鸾疼的眼眶都有些红,却只能回应着。
半晌,昏暗的帐内,寂静了下来。
萧驰湛斜倚在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红瞳妖冶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鸾怕他是想着将她囚禁起来,连忙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还要进宫吗?”
“嗯,起来穿衣。”
“我可以不去吗?”
她嘴肿成这样,去了被笑话吗?
萧驰湛没说话,低头看她。
叶鸾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勾他的衣服,笑道,“太晚了,外头又冷又寒,我不想出去了,明日正式宫宴的时候我陪你去,好不好?”
她撒娇的样子太勾人。
明明以前他最讨厌娇滴滴的女人的,可为什么就是觉得,她狠戾,倔强,撒娇,柔弱的样子,通通都好看。
“可本王想时时刻刻带你在身边呢。”
叶鸾被噎了一下,轻咳道,“你懂不懂,要保持新鲜感,天天腻在一起会烦的。”
“烦吗?”他伸手摸她,“你烦本王了?”
“----”
“没有,我这不是怕王爷腻了我吗?”
萧驰湛忽而一笑,“算了,你不想去就继续睡吧。”一顿,他补充道,“没有我陪着,哪里都别去。”
这里,到处都是他的暗卫,她也不敢私自出去。
她乖乖的点头,“好。”
“亲本王一口。”
叶鸾心底翻白眼,面上笑吟吟的,搂住他的脖子,重重的亲了一口。
等人一走,她就翻身下了榻,从包袱里取出了地理志,坐在软榻上静静的看着。
翻着看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不对劲,以前,她都是抱着雪球一起看的,现在,总觉得怀里少点什么。
害。
也不知道她离开了,雪球会怎么样,依萧驰湛的尿性,绝对不会去管一个小动物的死活。
幽州王府的那些人会好好对雪球吗?
可她,无法带一个动物炸死逃离。
想着想着,她不由的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双生戒?!
这玩意怎么拔不下来啊,仿佛是刻在了她的血肉里,烦人。
这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清凉如水的箫声,在寂静的黑夜里,绵延回响,仿佛是在耳边萦绕一般,犹如天籁。
叶鸾手一顿,微微眯眼往窗外瞧,旋即笑出了声。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外头一阵混乱声,箫声没了,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这萧音,是挺动听。’
她呢喃了一句,继续看了起来。
烛火噼里啪啦的滋滋跳跃着。
叶鸾看困了,将书籍藏了起来,去浴室洗漱完就上榻睡觉了。
实在是疲惫!
夜里,她也不知道萧驰湛什么时候回来了,睡的深沉的时候感觉到了他滚烫的身体进来。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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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基帝在兴庆殿设宴款待各国贵宾,龙池奏乐,歌舞伴饮,觥筹交错,场面十分热闹。
大殿内,歌舞升平。
叶鸾着一身华丽的红色金丝罗裙,静静的坐在萧驰湛的身边,吃着点心,果酒。
这宫廷宴席果然讲究,连酒杯都镶嵌着玉石,象牙的金银杯。
她没兴趣听他们你来我往的较量,争斗,微微眯眼欣赏着歌舞演奏。
“阿鸾,你瞧,那人敲的羯鼓好生高亢。”
蓝牧柔以前也经常跟着澹台野参宴,大凉的人善歌舞,爱曲水流觞席,投壶这类的文雅席面。
但这中州宴会实在热闹,不仅有歌舞表演,还有百戏,斗兽,实在凶悍。
一场下来,动用数千人,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