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寒风吹得冷冽森寒,刮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着缕缕刺痛。
孤悬的夜空上,月光洒下的银辉照亮了这片大地。
叶鸾被迫承欢,整个人又冷又寒。
“嗯?说话!”
男人身上滚烫的体温灼的她整个人都在战栗。
她攀附着他的肩膀,掩下冷淡,一双泛红的狐狸眼里故意浮上了委屈的泪光,朝他娇怒道。
“要不是你故意这样做,我又怎么会被他掳走,你现在怪我做什么?”
密集的风徐徐的吹来,他的眼睛比那寒风更加刺骨冰冷。
“本王问你,他抱你了吗?”
抱她娘的你自己没看到吗?现在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无耻到没有下线。
她双目含泪,故作倔强的咬唇,“没有,他故意骗你的。”
萧驰湛阴沉的脸色缓了几分,一把提起她的腿缠在腰间,俯身寻着她的唇亲。
这时,外头敲门声响起。
“王爷,人已经到了漠河,发现了北齐三万的兵马。”
迟迟没有听到声音,龙天蹙眉,正要再次开口,却听到了女子娇媚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他脸色一红,连忙退后了几步。
屋内。
叶鸾推他,“龙天喊你呢。”
萧驰湛不理会她,一手揉捏她,一手抱着她,力道十分的狠。
仿佛是在发泄什么!
那双幽红的眸子仿佛充斥着血,看的人不自觉的发颤。
呵。
后悔让谢北寒带她走了吗?
突然,一股大力掀来,她整个人被压在了桌子上。
下巴被他掐住。
他阴鸷的眸子凝视着她的脸颊,深藏着病态的执拗。
以后,她绝不能再离开他半步!
叶鸾闭上眸子,不瞧他。
她实在是演的累。
肩膀处隐隐传来痛意,她咬唇不语。
萧驰湛注意到了,眸子微暗,把她抱起趴在了他身上。
“你的心还真是狠。”
比不的他狠。
“以后再敢欺瞒本王,你即便是捅死自己,本王也不会心慈手软,会有人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弑父杀兄的小疯子,确实不会心慈手软。
她也不敢再赌第二次。
放心好了,不用警告她,用白家来威胁她。
她谨记着呢。
叶鸾没有说话,闭着眸子不搭理他。
萧驰湛看的来气,一想到她被谢北寒抱着的画面,眼底的杀意翻腾的可怕。
“亲我。”
听到他的命令,她敛下恨意,深吸了一口气。
睁开眼的时候,那一双狐狸眼变得娇媚又诱人,勾的萧驰湛心神荡漾,心底的怒火莫名平息了不少。
他直接一手摁住她的头,凶猛的亲了上去。
龙天在外等了好久,直到看到空中发出了大将军的信号。
他连忙想要去敲门。
可刚走过来,就看到门开了。
王爷抱着叶小姐大步走了出来。
白色的大氅裹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只露出了一个头,什么都看不清。
“备马,直接去码头。”
“是。”
出了莒花楼后,叶鸾被他抱着上了马。
黑市的火已经灭了不少,并没有大肆蔓延开来,但街上到处是狼藉,一派凄惨。
萧驰湛冷冷的看了眼莒花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继续烧。”
“是。”
残月当空,寒风瑟瑟。
夜色下,白色的骏马飞驰在街市上。
叶鸾披着他身上的袍子,双目有些失神。
到了码头后,两人上了一艘战船。
四面都是手持利刃的将士,寒光闪闪,杀气冲天。
“去哪儿?”
听到她说话,萧驰湛将她放了下来,拥着她走到了船边。
浩瀚飘渺的江面上,蒙着一层雾气。
月光徐徐的打在船头上,照映着两人的身影。
叶鸾被他抵在船边,周身满是他的气息,那双手就撑在她的两侧,仿佛像是个囚笼,将她紧紧的桎梏在中间。
“看一场好戏。”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诡异的揶揄,红唇勾起,森冷的可怕。
船开了没多久,叶鸾就看到了前方传来了刀枪剑戟的打斗声,刺鼻的鲜血蔓延,无数的尸体横陈。
整个江面上,几百艘的战船,打斗乱成了一片。
乌压压的一大片军队,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的光泽,颇有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即视感。
参差的刀尖直插云霄,泛着冷冽的寒光,在江面上,格外的森寒凄冷。
叶鸾甚至看不清前面的状况,眼前满是鲜血,刀剑。
萧驰湛的战船一到,两旁分列出夹道,船顺着西南水线极速驶近。
“老子等你好久了,做什么去了?”
另一艘战船上,澹台野正拿着藩国进贡的千里眼查看着状况,看到他的战船到来,大声问了出声。
萧驰湛将叶鸾圈在怀里,阴鸷的眸子闪烁着诡异的笑容。
“他在哪儿?”
闻言,澹台野扔给了他一个千里眼,高傲如鹰的声音夹杂着寒风随之响起。
“瞧瞧,那艘挂着鲜艳旌旗的船只就是他的战船。这个神经病,为了那一批军火,竟然不惜开战。”
萧驰湛冷笑,‘本王回京不过数年,幽州竟然暗藏了北齐这么多的兵马,那些个老玩意,是等着本王一个一个的弄死他们。’
叶鸾没有听他们说话,直视前方。
不远处,有一艘特别大的巨船。
船头,那个乌发黑瞳的男人正优雅的站在塔台上,一身紫袍,猎猎生风。
遥遥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突然,腰腹处猛的一疼。
身后的男人俯身沉沉的压着她,红的诡异的唇在她耳畔厮磨辗转。
“你说,他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了吗?”
这该死的胜负欲。
叶鸾撇了撇嘴,她终于知道,萧驰湛为什么带她来这儿了。
他就是小气,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
莒花楼窗口的那一幕,让他怀恨在心了。
所以,他故意让谢北寒看到她与他亲近纠缠,故意气谢北寒。
叶鸾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