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的倒挺像,欺瞒了本王整整三个月!”
这时屋子里传来凄厉惨叫,紧接着绿袖冲出来,跪在萧王面前:“王爷,侧妃她.....”
“侧妃怎么?”萧王急了。
“大夫说侧妃出血过多,孩子没保住,侧妃一听直接血崩了。”
“什么!”萧王顾不得许多,冲进内屋。
叶嫣儿紧紧依偎在萧王怀中,惨白着脸嘤嘤哭泣:“都怪嫣儿不好,是嫣儿没保住孩子,王爷,那可是咱们第一个孩子......”
萧王心疼至极,不断安抚叶嫣儿。
“王爷,大夫说嫣儿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是真的吗?”
叶嫣儿抬起满脸泪水的脸,满含期待的看着萧王。
萧王哑然。
他刚才也问过大夫了,叶嫣儿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小产能保住性命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
叶嫣儿窝在萧王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只字不提楚昀宁。
萧王神色凝重一言不发,接连失去两个孩子,令他心痛不已。
等叶嫣儿哭的累了,闭上眼睡着了,萧王才迈着步子走出来。
瞥见楚昀宁,眼中是毫不遮掩的冰冷厌恶:“嫣儿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今日起你和嫣儿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嫣儿再不欠你了。”
楚昀宁虚弱的惨白着脸,趴在凳上浑身已湿透,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艰难地抬起头:“王爷,我没有推叶侧妃,我是被冤枉的。”
“够了!”萧王不想再听楚昀宁解释:“当初取心头血时嫣儿并不知晓,是本王一人所为,今日你害了嫣儿却是本性如此,本王的眼皮底下容不得心思歹毒之人。”
“来人呐,将楚氏丢进冷香园关起来,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踏出半步!”
楚昀宁伸手拽住了萧王的下摆,一字一字艰难的说:“不管王爷信与不信,我没有推叶侧妃。”
“众目睽睽还敢抵赖!”萧王猛然一把拽回下摆,不耐的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楚昀宁视线渐渐模糊,眼看着萧王渐渐远去的背影。
冷香园
楚昀宁不记得昏睡了多久,耳边隐隐有丫鬟的哭泣,费力的撑开眼皮。
好吵!
好痛!
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痛,尤其是下半身,稍稍一动就是钻了心的疼,差点把她疼晕过去。
“嘶!”倒吸口凉气。
红儿听到动静抬头惊喜道:“王妃,您醒了。”
王妃?
楚昀宁揉了揉脑袋,一大波混乱的记忆袭来。
她是楚将军唯一嫡女,因心仪萧王多年,便央求楚将军找皇上赐婚。
皇上念在楚将军军功赫赫便答应了,赐了她做萧王妃。
可萧王却不喜欢她,只心仪叶御史家嫡女。
萧王娶她回来的第三个月就娶了叶嫣儿,生怕她受委屈,把管家权交给了叶嫣儿。
叶嫣儿虽然是侧妃,待遇却比她这个正妃高多了。
在叶嫣儿没入府前,萧王没碰过她一回,愣是等着心爱女人入府后,才和她同房。
仅仅一次她就怀上了褚儿,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叶嫣儿却意外得了怪病。
时常昏迷不醒,群医束手无策,后遇一个神医自称可以医好叶嫣儿的病。
此病需一味心头血作为药引,因叶嫣儿和萧王同吃过天蚕蛊的缘故,药引必须萧王同亲血脉才行。
此前萧王染过头疾,不能作为药引子人选,世间只有三个人能行,一个萧王嫡亲兄长,当今皇帝,一个是太后,最后一个就是满两个月的褚儿。
皇上和太后直接排除,就剩下褚儿。
楚昀宁破口大骂,这一听就是陷阱,故意针对褚儿的。
偏王八蛋萧王信了,直接害死了褚儿。
原主受了打击失忆,又被叶嫣儿狠狠算计一回,好巧不巧叶嫣儿有了一个多月身孕。
叶嫣儿体寒,日日承宠这还是头一次怀孕,萧王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千防万防还是出了意外。
她可不记得推了叶嫣儿,反而是叶嫣儿主动挑衅,两个人撕扯间叶嫣儿掉进河里。
但这笔帐却稀里糊涂的算在原主头上,可恶!
楚昀宁咬牙,暗自发誓此仇必报,梳理好记忆,看红儿哭的稀里哗啦,忍着疼拍了拍她的肩:“先别哭了,我这不是没死吗。”
红儿嘎然停了哭,吸了吸鼻子。
“想办法去弄些药来,不然你家主子真要断气了。”
红儿愣了愣,冷香园能去哪弄药材?
楚昀宁随手在头上摸了摸,胡乱的拔下几支金簪,一对翡翠耳环塞到了红儿怀里:“拿着这些去,托门房的嬷嬷去买几副药。”
有钱能使鬼推磨,走哪她都相信这个理儿。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顶级医学教授,精通中西医,刚才醒的时候就探过脉象了。
虚弱,隐隐还有小产的迹象,必须得用药。
楚昀宁之所以会怀孕,是因为一个月前宫宴上,萧王被人算计,不得已才和她同房。
这么巧,又怀上了。
果不其然红儿很快买来了她需要的东西,几副药和一包银针。
为掩人耳目,她特意将药材打乱,表面上看一部分是治疗伤止血的,保胎药还需她从药里一点点挑出来。
打开银针取出一枚毫不犹豫的封着几大穴位,撑着口气挑拣出药交给红儿。
红儿悄悄躲在拐角熬了药,半个时辰后端来,楚昀宁顾不上矫情趁着热一口气饮下,苦的眉头能拧成麻花状。
“剩下的药每隔两个时辰熬一次。”
“好!”
红儿犹豫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楚昀宁解释:“我平时看医书,不知可行不可行,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红儿单纯,立马就信了。
楚昀宁趴在榻上,指尖搭在小腹上,她不确定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
但她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
五年后
为庆贺叶嫣儿二十岁生辰,萧王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