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略一歪头,“我们”两个字在她心尖盘旋缠绕,最后紧紧裹住她的心脏,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司寒云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坦然的说出“我们”两个字?
他一点都不膈应,不难受吗?
梁锦看了眼司寒云的侧影,低低道:“知道了,我去休息会儿。”
她转身,故作镇定的上楼。
进入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梁锦的手一松,“哐当”一声,沾了血的胸针掉在地上。
她背靠着门,软软滑下去,怔愣的看着那枚胸针。
鲜血染红了玫瑰和荆棘,像极了她。
她是玫瑰,司寒云是荆棘,靠近缠绕,最后只能将她伤到体无完肤。
梁锦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掌的痛处拉回她的思绪。
她垂眸,掌心有一个小小的血洞,因为太深,正不停往外冒血,没一会儿便染红了她的掌心。
梁锦爬起来,拿出刚才的药抹在掌心上,又缠了一圈绷带,这才止住血。
做完这些,她已经筋疲力尽,跌在床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有人敲门,夹杂着说话的声音。
梁锦没有回应,犯困让她意识有些模糊。
敲门声停了,梁锦也陷入沉睡。
门外,佣人看着司寒云:“司少,梁小姐可能睡着了,晚饭还叫她吗?”
“不必,等她醒来弄一些孕妇吃的送进去就行。”
司寒云摆手示意佣人下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有过多停留,转身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