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小声嘟囔说,“会了,会了,主要是你别讲这种冷笑话,本来天气就够冷了。”
陈安修大人大量决定不和这种小屁孩一般计较,不过经过刚才那一吓,他也不知道哪个窍通了,突然就想起星星怎么折了。
这小货车是租来的,到了镇子上之后,陈安修让孙晓开到农家乐里停好,他自己下车一路跑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陈爸陈妈还在堂屋里摆着大水盆洗地瓜,这些地瓜都是要用来打红薯粉,所以一定要干净,要不然做出来的粉条会牙碜。粉条市场也有卖的,但很多都不是纯正的红薯粉,所以只要有空,陈爸爸每年都会自己做点,冬天里炖个猪肉白菜,自己调个酸辣粉都是不错的。在绿岛,做粉条一般是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地瓜刚下来,太阳也好,这样晾出来的粉条干,可以保存很久,不过那会陈爸爸很忙,就没来得及做,现在天冷了,就只能做冻粉条了,冻粉相对来说就没那么干了,保存不好容易发霉,但放在通风好点的地方可以吃很长时间。
自己家里烧着炉子,用热水也方便,陈爸爸兑温水洗,这样也不会冻手,他洗地很仔细,洗不干净的地方就用刷子刷,陈妈妈在旁边支着案板,负责切掉地瓜的两头和不太好的部分。
陈妈妈一见他进门就说,“饭给你留着了,我给你去热热,怎么回来地这么晚啊。”
陈安修解了围巾挂在衣架上说,“太黑了,路上没敢开太快,你们忙着,我自己来就行,吨吨他们呢?”
陈爸爸笑说,“小章在那屋陪他们呢,说是要给帮忙,他哪里就会弄这个。”有这份心,他们就很知足了。
“那我过去看一眼,菜我待会自己热就行。”
门上的帘子没放下来,陈安修隔着玻璃看了一眼,章时年坐在桌前,手里拿的好像是吨吨的作业本,吨吨和冒冒在床上玩。吨吨双手交叠着在墙上做个手影,对着冒冒喊,“冒冒看,鸽子,鸽子,快去把它逮下来。”
冒冒就张着嘴巴,傻乎乎都跑过去扑,一扑没扑着,再扑,又换个位置,“啊……”他回来看哥哥。
吨吨朝他努努嘴说,“冒冒,就在你边上,快看,快看。”冒冒就继续颠颠地跑过去扑。可一直都扑不到,冒冒不干了,他骨碌往床铺上一倒,腆着小肚子,胖脸朝天躺在那里,胖嘟嘟的一团,吨吨爬过去戳他肚子,挠他小脚丫,人家扭来扭去哈哈笑,但死活不起来。
陈安修就耽误这一小会,陈妈妈已经把粥放炉子上,菜也热了两个了,他接过手自己又热了一个,现在有点晚了,他也没吃馒头,喝了两碗粥,又吃了好些菜。肚子里饱了,身上就暖和多了。吃完饭,他哼哧哼哧帮着陈爸爸把地瓜洗完,又都装到袋子里,因为水还没干,怕放在外面冻了,就还是在屋里放着。
等忙完这一切又简单冲个澡,回屋的时候都十点多了,吨吨和冒冒已经被章时年安置好,在床的里侧沉沉地睡着了。
章时年还没睡,但已经换上睡衣,正靠在床头翻杂志,陈安修踢掉鞋子,拱进已经暖好的被窝里,他刚从外面进来,脚有点凉,就偷偷伸到章时年小腿那里蹭。
接下来灯熄了,被窝里你来我往,最后只剩下床铺的震动和两人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声。顾念着最近他太累,章时年难得只要了一次就住手了。
第二天陈安修依旧起地很早,六点多钟,天色还没亮就走了,临走之前,把堂屋的地瓜袋子都给扛到了车子上。章时年上班的时候摸口袋里的手帕,骨碌碌地滚出来一颗星星,他俯身捡起来,无声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正在仓库里帮人卸货的陈安修,重重地打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心道,谁这么想我?也不知道那人看到没有,被没看见直接弄丢了,他就折了那么一颗,那个大醋桶昨天问了就是想要吧,真没送过人这么肉麻的东西。不过偶尔哄哄自己老婆开心那是男人的责任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刚开始上班有点忙,上一章的留言基本都没来得及送积分,今天回去再送,不行,赶紧睡觉了,明早还要起床,
谢谢大家的地雷,手榴弹和火箭炮,全部都收到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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