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笨法律规定,教唆未成年人抽烟或者喝酒是违法的。而出售给未成年人香烟和含酒精类饮料的商店,会被吊销营业执照并罚款的。
日笨婴幼儿是不穿开裆裤的,父母会频繁查看婴幼儿的尿不湿,随时更换。日笨曾经在报纸上登载过中国小孩儿,穿开裆裤的新闻。(估计可能感觉中国人那样很奇怪)!
日笨女性不化妆是不会出门的,大部分女性从初中或者高中时代,就开始学化妆。因为日笨人认为化妆不只是为了好看,更是是对异性的尊重。(可能这也是电影里,日笨女性看起来漂亮性那个感,的主要原因吧,毕竟化妆从娃娃开始!)
日笨所有中华料理店,都必有的一道甜点是杏仁豆腐,因为日笨人认为杏仁豆腐,是中华料理的甜品中的代表菜式。(这TM一定是什么误解!)
法律规定是一回事,真正执行起来从来都是另一回事。这方面,其实不管是日笨还是中国,又或者是美国,其实都一样。
就比如说,现在店主害怕贺子龙说酒是自己购买的。因为不能让没成年的人购买这回事,但由于自动贩卖机的泛滥,这条法律就等同于虚设了。
来的路上,贺子龙就在车上留心了下,日笨街头的自动贩卖机多的简直比广告牌都多。
在日笨的路上走个两三步就能看到一台自动贩卖机,甚至还有四五台放在一起的自动贩卖机区,就算是走在乡间小路、山顶神社、海边沙滩,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根据日笨自动贩卖机工业会统计,现在日笨约共有 356 万台自动贩卖机,每年销售金额就超过7兆日元。兆是什么概念?就是7万个一亿!虽比美国的 760 万台要少,但按人均来算,差不多每 30 人就有一台,这无疑是世界上自动贩卖机密度最高的国家。(这TM还是九十年代的数据!)
不同于中国的贩卖机只能出售饮料和成人用品,日笨这里的自动贩卖机简直什么东西都出售。
甚至懒癌患者不想帮狗狗洗澡,可以试试自动帮宠物洗刷刷的自动贩卖机。直接投币,把汪星人丢进这个巨型「微波炉」里就洗起来了。
最令本哈震惊的是,在日笨的街头,就连内衣,内裤这些私密的生活用品,也能在贩卖机里面买到!还有更让人窒息的操作——二手内裤也能买到!(细思极恐!)
“你好,我叫牛大力,你管我叫大力就得。这是我马志哥,我两都是东北的,残孤后代来的日笨,来七八年了。这位老板也是如此,不过我们不喜欢开店,也没这耐心,所以就在隔壁那条街混饭吃!”店主之后,那另外两个中国男人也开始和贺子龙打招呼了。
贺子龙和他们打了招呼后,没有问什么是混饭吃的,隔壁是什么街,他是知道的。搞不好,这两位就是混黑那个什么道的,但对中国同胞还是表现的很正常。不过,什么是残孤,他到是挺好奇的,所以多问了一句。
“呵呵,残孤呀,这说起来话就长了。真究竟起来,我们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笨人,又或者说是其它什么的,谁也不好百分百的定性呢……”牛大力先抽出支烟点上狠吸了两口,然后眼神有点深沉。
随着牛大力细细道来,贺子龙终于知道日笨的残孤人群是啥意思了。
牛大力在中国哈尔滨附近的农村出生,他是日笨人残留孤儿三代,祖母是RB人,祖父是中国人,也就是说,当年日笨战败之后,军人战死。但是当年八年抗战,来的可不仅仅只有日笨军人,还有他们的家属。
日笨战败后,男的死的差不多了,要么就成了俘虏然后回国的也有一部分。但是他们带来的家属,以及亲戚朋友当中大部分的女性,就回不去了。
相信许多中国男人对日笨军人和男人是深恶痛决的,但是对于没有直接参加战争的日笨女性家属,就感观比较纠结了。在数不清的岁月里,有的这些日笨人家属死掉了,有的嫁给了中国男人当妻子。
而像这种大部分类似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笨人(或者是爷爷奶奶那一代算起)的后代,就给称之为残孤人群。(如果用中国人的父系标准来算,大部分这种人的后代仍然可以算作是中国人,但是如果按国际标准来算,只能算半个中国人,或者是半个日笨人!)
1993年的牛大力,爷爷奶奶都去世了。因为生计问题,以及听说这边的收入高,想打工补贴家用。22岁,那一年他抱着宏伟的理想来到日笨。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像他这样的特殊人群有许多,是国家关照他们,让他们一起过来的。
牛大力先到大阪一家帮助残留孤儿后代的日语学校学习,一年后开始在一家铸造工厂工作,干的是抬抬搬搬的体力活。转眼他到了25岁,在中国农村这已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但他来日笨后几乎没和日笨女孩子接触过,铸造工厂里除了一个会计老太太是女人外,其它都是男性。
对于这个群体,RB政府的态度是矛盾的。一方面,国内舆论的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正视和接纳,这个在名义上的确属于本国国民的群体。
但在右势力影响下,又不得不考虑,这些也是他们一直想消除掉的战争历史的证据。
所以,日笨政府对于已经归国的残孤群体,在生活安置上又是极其的苛刻,对他们回国后的生活、工作、社会福利等方面并没有给与充分的保障。也就是不怎么正眼当人看,来之前说的好听,来之后任你们自己混!
这些来到日笨后的残孤人群,绝大部分在日笨的生活都十分的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