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归?”王重道:“这是对机械厂的考验,也是对我的考验,要是连这个坎都迈不过去,那机械厂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途。”娄晓娥笑着道:“农机跟抽油烟机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你们的抽油烟机能卖到国外都是靠贴牌,更何况是农机!”娄晓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王重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倒也是!”娄晓娥点头道。农机销路的事情,娄晓娥只是帮个忙而已,她这次回来真正的目的,还是跟王重商量制衣厂股权分配的事情。“这是我让律师制定的股权分配协议!”娄晓娥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公文夹递给王重。“我拿回去研究研究,要是没问题的话,我让辛夷签好了再给你送去。”王重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注定不可能持有这些股份,而且当初他投资娄晓娥,让娄晓娥去深城办制衣厂,做自己的品牌,本就是为了给女儿王辛夷铺后路。“你对女儿可真好,当初我爸也是一心为了我谋划,可惜我当时年纪太轻,人太单纯,根本就没想那么多······”说着说着,娄晓娥的目光便不由得黯淡了几分。王重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爸妈当初为你计过,我当然也要为辛夷计一计。”娄晓娥沉默了一会才缓过来,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袋:“这是今年咱们厂的流水账单,盈利的部分在最后,你的分红我还是照老样子,暂时先存在账上,你需要的话随时都能支取。”“行!”王重接过文件袋,没有像刚才的股份分配协议一样收起来,而是直接打开看了。“不错啊!”不过一会儿,王重就把精简过的年报扫了一遍:“年利润上涨了百分之三百,还打通了弯弯的市场。”娄晓娥道:“多亏了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我爸那个故友的儿子,要不是他帮忙,可没什么顺利。”“对了,你们家那个五金加工厂最近怎么样了?”“多亏了你帮忙,现在厂子规模大了两倍,利润也高了不少。”二人聊了没多久,冉秋叶就亲自把菜给端了上来,两人吃着吃着,聊天的话题也慢慢从公事变成了私事。娄晓娥在大西北的时候就结过一次婚了,可娄晓娥的身体在刚去大西北的时候不小心给冻伤了,一直没能有孩子,跟那人处了几年之后就离了婚,那男人又重新娶了个当地的姑娘,新婚头一年就要了个大胖小子。娄晓娥当时也熄了结婚的心,好不容易熬到了改革开放,回来之后就做起了生意,只是却一直都没有再婚。“雨水应该快生了吧!”娄晓娥忽然问道。王重道:“差不多了!”娄晓娥问道:“我去她家里怎么没见着人?保姆说雨水走了好些天了。”王重道:“何大清回来了,现在雨水这情况,我哪儿还敢让她住家里。”“何大清?”娄晓娥一愣:“雨水的爸爸?”“他不是跟个寡妇跑了吗?怎么回来了?”娄晓娥好奇的发出一连串的疑问。王重道:“许大茂呗!人家特意跑去保定,帮柱哥跟雨水把何大清带了回来。”“许大茂?”一听到这个名字娄晓娥的脸就变了。“这个王八蛋向来不干人事!”“他跟柱哥都多少年的冤家了,做出这种事情来有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这次他可是弄巧成拙了。”王重笑着道。“怎么说?”娄晓娥好奇的问。王重道:“何大清多精明一人,怎么可能被许大茂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了,他是在保定待不下去了,当初他跟人跑了的那个寡妇死了,寡妇的儿子又不管他,他一个糟老头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身边要是没个人照顾,指不定哪天一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了也没人发现。”娄晓娥道:“所以何大清是顺水推舟,就是为了让许大茂把他带回北平?”王重点头道:“还有柱哥,许大茂费劲吧啦的跑去保定把何大清带回来,就是想恶心柱哥,可他哪里知道,柱哥早就不是当年的傻柱了,虽说他还没有原谅何大清,但柱哥打心底里,还是希望何大清能够从保定回来的。”“毕竟是亲生的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娄晓娥点头道。可说着说着,娄晓娥又忍不住骂了起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骂的自然是许大茂。“听说这混蛋最近也在做生意?”娄晓娥忽然问道。“你这是从哪儿听说的?”王重饶有兴致的看着娄晓娥。娄晓娥看了看包厢外,意思不言而喻。王重道:“确实是在做生意,不过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跟他虽然也有点交情,但他那种人我不说你也知道,就是做什么事儿都是藏着掖着的。”“就他那种人,除了偷鸡摸狗这些下三滥的事儿,还能做什么。”娄晓娥的语气中满满的全是怨气,可见她对许大茂有多恨。跟娄晓娥吃过饭,王重就带着股份分配协议回了家,股份协议确实没问题,随着这几年的增持,王辛夷占的股份已经到了45%,娄晓娥占55%,不过在娄晓娥的这份股权分配协议书里,决定双方各自拿出5%,合计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