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不曾言语。
“娘。”赵文俊身着官服,步履匆匆的进来了。
“你回来了,来吃口茶。”赵老太太瞧见儿子,脸上见了笑:“怎么不换身衣裳?”
“辅国公府出大事了。”赵文俊将官帽除下,递给一旁的婢女,走到桌边端起茶盏饮了几口。
屋子里的人不由都望着他。
赵老太太面上有了几许忐忑之意,忙问:“没牵连到咱们家吧?”
她也仔细想过了,辅国公府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也估摸着和宁侯府不会善罢甘休。
这两家与他们淮安侯府往来都密切,她只盼着不受牵连。
“不关咱们家的事。”赵文俊端着茶盏摇了摇头:“前年那个私造兵器的案子,背后主谋一直没有查出来。
今日朝堂之上,和宁侯杨度呈了证据上去,力证蒋士柯有谋反之心。
蒋士柯反咬一口,说那些事都是杨度做的,杨度后来带了人证上去,蒋士柯辩无可辩。
杨度又检举了蒋士柯收受贿赂、买卖官职、贪墨赈灾银两零零总总七八样罪名……”
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蒋士柯对他的帮助不少,眼睁睁看着蒋士柯栽倒,他总有些自危。
“陛下判了什么?”赵老太太问。
赵文俊放下茶盏,语气沉重:“满门抄斩,过了正月半便行刑。”
“这样急?”赵老太太也变了脸色。
蒋晴柔面上更不好看,那是她的娘家,斩的可都是她的亲人啊!
“是啊。”赵文俊看向蒋晴柔:“杨度实在是狠,此人得罪不得,也不能深交。
往后,咱们家与你大姐那边,往来尽量少一些吧。”
蒋晴柔定了定神道:“也不是他们狠心,主要是失了独子……”
“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赵老太太上下扫了她一眼:“说起来,蒋士柯夫妇也失了独子。
都是亲眷,人死不能复生,淮安侯府实在不该如此咄咄逼人的,这样的狠辣,确实是要少来往。”
蒋晴柔叫他们说得忐忑极了,眼角余光却瞥见赵嫤在看她。
她不由看过去。
赵嫤翘着脚,笑得很是自在,眸底的意味深长叫她无法忽略。
蒋晴柔心慌了,倘若有一日,杨度夫妇得知她竟说害死杨光璧的罪魁祸首,她会不会被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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