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乔尹,瞧瞧我为你带来了什么!”拉姆斯站在船头上打量着若隐若现的铁群岛。“告诉铁民们,他们的主人回来了。”
席恩站在船头静静的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身后的野人和拉姆斯的士兵也失神的打量着高耸的派克城。
“看上去确实比恐怖堡更加宜人,我想我会爱上这里的,至少那些城壁上能晾晒不少的“鱼干”,席恩,巴隆有准备一些颂词吧!我可是带来了他唯一的儿子。”拉姆斯一脸憧憬着捏着席恩的肩膀。
海岸边晾晒海盐的铁民们停下了劳作,双手拄着扒犁看着已经准备靠岸的船队,努力回想着这是属于哪个铁民船长的舰队。
阿莎早早站在海岸边等待着,巡航的士兵早早的就发现,接触后通知了派克城,随着船上人陆续下来,阿莎从人群中检索着席恩。
最后他注意到了一个句偻的身影,铁民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阿莎大声朝着他呼唤,想要左证自己的直觉,席恩依旧低垂着脑袋随着人流前行,直到身边的拉姆斯用剑柄拍了一下后背,才惶恐的抬起头,脸颊发抖的不知所措。
众人自不而然的将目光投向靠近的阿莎,阿莎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弟弟,这一别仿佛隔世,阿莎急切的抓起了席恩的双手,忽然有一点异样传到了阿莎的手上。
低头看去,那不单单是老茧和褶皱的皮肤,就连指甲盖都已经没有,虽然手掌洗的白净,但久经人事的阿莎知道席恩身上发生了点什么,阿莎紧紧的抱住了依旧迷茫的弟弟。
拉姆斯捣鼓舌头,童孔在眼角打转,见阿莎略微湿润的眼神中已经饱含愤怒,低头漏出虎牙微微一笑,浅吸一口气,随后整理了一下表情,咳嗽一声抬头摊手道:“没错,史塔克对待叛徒向来如此,好在我们把他救了出来,他还活着回家了,不是嘛!”
“谁?”阿莎咬牙切齿的问道。
拉姆斯左右望了一下。
“夫人,你是问救他的人嘛。”拉姆斯开口道。
“谁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铁民会百倍奉还,告诉我他的名字。”阿莎好似在席恩耳边低语,但声音却让在场的人都听了进去,随后目光扫视着拉姆斯等人,拉姆斯的亲从和野人都一种无关自己的表情高高挂起。
“冒味的问一下,你是谁?”拉姆斯朝着阿莎开口道。
“阿莎·葛雷乔尹。”
拉姆斯歪着嘴角,“乔佛里的王后,巴隆大王的女儿?”拉姆斯提高了点音量,对这个意外的人表达的不解,在他看来,阿莎应该在君临。
阿莎并没有开口多做解释,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名字,迫害他弟弟的人的姓名,虽然她弟弟算上去是个蠢蛋,但教训也只能自己来,况且这种结果对于葛雷乔尹这个姓氏太沉重了,刚才怀抱中的席恩已经骨瘦如柴,甚至在自己用了一点力气想要抱的更紧一些时,席恩疼的脖子已经在颤抖,却硬是不敢吭一声,只能才嗓子里发出低沉的滋滋声,那些看着崭新的衣物下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惨样。
“席恩,大声的告诉你的姐姐是谁把你搞的如此地步!”拉姆斯大声的喊着,脸上尽显义愤填膺之色,想要替席恩出头的样子。
阿莎也一脸迫切的望着席恩。
席恩缓慢的扭头然后低着头轻瞥了拉姆斯一脸,想从拉姆斯脸上找到问题的答桉,见拉姆斯用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他忽然有点吃不准了,他知道拉姆斯喜欢让自己陪他演戏,席恩知道这些伤全是拜拉姆斯所赐,但又瞥见阿莎也和拉姆斯一样的表情,席恩又陷入了挣扎中,如果自己脱口而出,说不定就能摆脱牢笼。
但万一,不没有万一席恩心想着,一定是拉姆斯又一次的把戏,这种试探和尝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自己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够他祸患的了,席恩不由自主的开始摇头。
拉姆斯忽然扭头用鬼脸的表情扫视了一圈自己的亲从,往常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吹嘘一下自己的杰作,但现在演出还在继续。
“该死的史塔克!瞧瞧都把人搞成什么样了!”拉姆斯回头道,“我亲爱的皇后陛下,无论是北境哪个家族,只要是史塔克的爪牙,参与到迫害席恩的事件中,我们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拉姆斯骄傲着喊着,身后其他人也紧跟着大声附和着。
拉姆斯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随后开口向阿莎寻求面见巴隆大王。
阿莎把席恩带去了派克城的主堡面见巴隆大王,当父亲从主堡里走出来之后,阿莎清晰的感觉到席恩的那种憔悴同样来到了自己父亲脸上,当史塔克重新占领临冬城后,巴隆还在期盼着下落,只有史塔克提出的条件不太苛刻,巴隆都会答应换回席恩,甚至拿手上的托曼去换也可以,但一切又回归平静,巴隆甚至又动起了让阿莎重新变成继承人的打算。
入夜的血堡中,巴隆大王还是组织了一次夜宴,用来款待这些将自己儿子送回来的人。
宴会在一片祥和的景象中进行着,野人们尽情的贪杯,铁群岛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