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申请的证据无补充……”
双方并无补充意愿。
本轮举证结束。轮到原告方进行举证。
就像猜测的那样,特朗科直接申请了被告当事人爱德华·诺顿出庭作证。
同时特朗科看着第一排的彭斯·诺顿道“法官阁下,我方申请被告当事人爱德华·诺顿的父亲彭斯·诺顿作为补充证人列席。”
“彭斯·诺顿也出现在了当晚的派对之上,并且在此前对派对成员的陈述中,我们与被告方达成一致,认为彭斯·诺顿始终保持清醒,他可以为爱德华·诺顿的证词提供补充作用。”
ATC图穷匕见。
他们以爱德华·诺顿为幌子,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彭斯·诺顿!
昨天回去后杰森·布尔对这对父子进行了分析。其中被告律师的某些陈述引起了他的注意。
根据对庭审中爱德华·诺顿的表现回忆,杰森·布尔认为这起侵犯桉中,爱德华·诺顿很可能只是个从犯,处于受支配的角色。而真正的主犯其实是爱德华·诺顿的父亲,彭斯·诺顿。
怀疑的理由有很多,但基本都是逻辑推理的结果,他并没有掌握真正的一击必杀的证据。
跟这起桉件一样,他们缺乏更有力的证据。
要想让这对父子认罪,杰森·布尔认为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法庭上进行盘问。
只有将这对父子列为证人,接受他们的盘问,才有可能抓住谎言的漏洞。
否则别无他法。
除此之外,尽管目前庭审形势一片大好,镜像陪审团里绿灯甚至成功包围了红灯。但他早已察觉到这批陪审员具备很高的逻辑思维跟理性思考能力。
当他让特朗科带起的情绪风暴散去,理智重新回笼,局面将瞬间逆转。
不论他们怎样讲故事,没有证据终究是没有证据。
原本可能成为关键证据的魅魔宴庆公司员工要么被收买,要么因作伪证不被采纳。另一批当事人,派对的客人,则已经全部被封口。
除了让当事人上证人席,当庭盘问外,杰森·布尔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Obje!”
被告律师当然不可能同意这种离谱的申请。
他当即叫道“法官阁下,首先,我当事人爱德华·诺顿与彭斯·诺顿系父子关系,且我当事人成长在单亲家庭中,与父亲关系要比正常家庭更亲密。”
“在这种关系下,彭斯·诺顿先生很可能出于对儿子的保护而下意识有所隐瞒,进而造成作伪证的嫌疑。”
“其次,身为彭斯·诺顿先生的私人律师,我并没有提前收到需要彭斯·诺顿先生出庭作证的通知。”
“彭斯·诺顿先生身为联邦公民,当然有履行公民义务的准备,也很乐意出庭作证,但这不符合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