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克林行为对公众的影响,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只是来宣泄情绪,只是想找个人骂一骂。阑
骂完了,舒爽了,他们就会满意地离开。
布鲁克林退出登录,联系沃特·奥布来恩,发布第二批人员名单。
同时,他也将沃特·奥布来恩发过来的第一批人员名单的‘证据’浏览一遍,确认无误后打开一份制式起诉书,对起诉书进行批量修改,发送给各个不同的法院。
现在彭斯·诺顿有人帮忙,很可能促使一部分还在观望之中的墙头草倒向彭斯·诺顿,为了防止这部分人给自己找麻烦,布鲁克林决定先给他们找点儿麻烦。
这还是从弗雷德里克那里学到的呢。
………………
波士顿,哈佛法学院。阑
伯克将与布鲁克林之间的对话完整地陈述了一遍,然后询问约翰·曼宁的意见。
约翰·曼宁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安静地听着,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
最近约翰·曼宁几乎没怎么见过人,除了伯克他几乎谁都不见,整个人神神秘秘的。
不管是哈佛派的人还是其他人都在传,说约翰·曼宁是在策划一场‘KB袭击’,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某个人。
耶鲁的人最近都很警觉,生怕传闻中的‘某个人’是自己。
哈佛派的人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事实上,如果这些人真正见到了约翰·曼宁,一定会大吃一惊的。阑
一个月的时间,约翰·曼宁比上次布鲁克林来哈佛时见到的变化巨大。
约翰·曼宁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皮肤松松垮垮地,堆满褶皱,他的眼窝身陷,两腮下塌,整个人暴瘦,好像要变成木乃尹一样。现在的约翰·曼宁让人十分怀疑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似乎很怕冷,明明已经五月份的天气了,依旧躲在室内,生着壁炉,膝盖上盖着一条厚实的毯子。
强烈的病痛不断折磨着他,令他食难下咽,睡不安寝。好在他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听完伯克的复述,约翰·曼宁摇了摇头“那就是个满嘴鬼话的小骗子。”
跟伯克一样,约翰·曼宁也认为布鲁克林的‘理想’就是对伯克一个人的精心演讲,根本不是实话。
“我们该怎么做?”伯克问道。阑
“你有什么看法?”约翰·曼宁没有急着给出答桉,而是反问道。
伯克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觉得可以试试。”
“为什么?”约翰·曼宁挑了挑眉“你不是一向不看好他的吗?”
伯克看了一眼约翰·曼宁,起身给他端过来一杯水跟一个盛着药片的黄色塑料瓶。
将这两样递给约翰·曼宁,伯克答道“他对联邦现在的舆论规则适应性很低,从过往记录统计来看,他根本不会利用舆论,只能被动等待别人发动舆论攻击他,被动地防守。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主动,但效果很差。他甚至搞不清卡隆秀跟艾伦秀之间的区别,一个想要扩大影响力的人去上卡隆秀……啧啧……他又没有什么政治主张要宣传……”
见约翰·曼宁将药片吞服干净,伯克接过空的塑料瓶跟水杯放回原位,又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液跟注射器“如果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几乎可以断定,他必然会被对手用舆论打败。”
撕开注射器的包装,将药液吸入注射器,排除里面的空气,伯克举着注射器好像恐怖片里的男护士,来到约翰·曼宁面前“与其如此,不如改变规则。”阑
“早早地改变规则,让规则变得适用于他……另一只胳膊。”
约翰·曼宁放下布满针孔的胳膊,抬起另一条,抱怨道“这东西根本不管用。”
伯克瞪了他一眼,瞄准血管,针尖刺入,推射药液,拔出针头,一气呵成。
“没有它你早死了。”
伯克起身,将注射器连同药液瓶包好,塞进一个黄色的医疗垃圾袋子里,密封好后,将药剂放回抽屉。
“我倒是想早死。”
约翰·曼宁自嘲的举了举胳膊,笑道。阑
伯克却沉默了。
约翰·曼宁的病情恶化的很快,早在一年多前就失去了痊愈的可能,现在每天又是口服又是注射的,其实就是在拖延时间。
拖延死亡的时间,为哈佛派争取时间,也为布鲁克林争取时间。
这并不好受,约翰·曼宁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扩散的癌细胞仿佛脱缰的野马,裹挟着疼痛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们应该支持他,尽快改变规则,让他能够适应。”
伯克沉默了一会儿,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约翰·曼宁点点头,道“不错,如果适应不了规则,那就去改变规则,让规则适应自己。”阑
上一句还在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