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三旗门用我陈家善心,假嫁孙媳意图灭我陈氏,夺我陈家灵地之事。”
陈志青口中轻语,身旁御使的三珑玄黄塔将黄昭弟三人放了出来,苍老双目看着咳血害怕的陆芸渃,眼中神情宁静深沉的有着丝丝思索。
欢乐门的修士不应该出现在南冕,更不应该出现在姜乾域的,这不是南冕州的修道势力。
“陈家善心!”
陆芸渃以及身旁的五名老翁,惨白气息虚弱的面容上双眼大睁,视线见望着周边被陈志青杀死的数十名三旗门修士,以及周边一片被毁了的白玉灵米和两个驱毒法阵。
“怎么不信,你们五人中谁是鹿仙公!”
陈志青真元运转,将修为被毁变得更为苍老的黄昭弟提了起来,向其已经快要死亡的体中注入了一道真元。
“门主,鹿长老。”
黄昭弟气息衰弱的苏醒了过来,视线看望着身前的陆芸渃六人,神志还有着半昏迷的发出虚弱呼喊声。
但不到片刻的时间,黄昭弟眼中的神情便完全清醒了过来,苍老的面容上有着笑容生起的,开口大声呼喊求救道。
“鹿长老,门主快救我,我找到杀熊长老凶手了,是黑泽灵地的陈家。”
“熊长老的玉如意法器就在陈家叔公手中,陈家还有一块已经净化了快十亩大小的散脉十品灵地,和一株可吸收毒雾的一阶中品灵植。”
陆芸渃六人惨白鲜血涌出面容上,看着大声呼救的黄昭弟,眼中有着了狠不得食其血肉的杀意生起,
一个个根本不敢接黄昭弟话语的,纷纷移开了看向她的视线。
“碰!”
“你便是鹿仙公吧,蒋清艳为我陈家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之媳,黄昭弟私下将其送来你身边,同你三旗门暗中联系,预要谋害我陈家。”
“现你三旗门还有何好说的。”
陈志青将黄昭弟丢在了地上,视线向陆芸渃六人中,一个头戴黄色葫芦头饰的老翁看了去。
陆芸渃以及另外四个老翁,连忙松开了对这老翁的搀扶,走向了一边。
“前辈冤枉啊,我是收了黄昭弟上献过来的一女修不假,但那是黄昭弟上献给我做为侍妾的。”
“而且也不叫蒋清艳,名唤黄清艳,是蒋昭弟之女啊!”
鹿仙公悲壮大喊,苍老身躯充满害怕恐惧的,便要颤抖着向陈志清跪下。
“侍妾!”
陈志青眼中童孔微缩,视线向地上断去了真元输入,又陷入了昏迷中即将死亡的黄昭弟看了去。
手中法诀掐转,右手有着阵阵黑雾生起的直向黄昭弟的头颅抓了去。
“啊啊……”
一声阴魂惨叫声响起,黄昭弟的阴魂直接被陈志青从身体中抓了出来。
陆芸渃六人看望到这一幕,本就很为惨白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了,双眼中神情惊恐害怕的,身躯皆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燃!”
陈志青右手中的真元一凝,黄昭弟被拘出的阴魂,便在他身前凝聚成了一颗黑色的火种缓慢的燃烧了起来。
其中黄昭弟苍老削瘦面容以及身躯不时的浮现,发出阵阵哀嚎痛苦之声,受阴火炼魂之苦。
厉飞雨石室中,陈志青对枯骨所言的笑语,可并不是什么空话,他自己便有修得一门抽魂炼魂的手段。
“黄清艳便是蒋清艳,此为黄昭弟书写给你的书信。”
陈志青苍老双目重新看向了鹿仙公,口中冰冷话语,手中取出一封染血书信,向其飞射了去。
鹿仙公双手害怕颤抖的将书信打开,看着其上书信的内容,眼中神情越来越害怕颤抖的,重新看望向了陈志青,话语呼喊道。
“晚辈不知,晚辈不知啊!”
“碰!”
话语呼喊着,鹿仙公苍老充满害怕恐惧的视线,看着陈志青身旁被阴火炼魂的黄昭弟神魂,右手成掌直直向自己额头拍了去,主动断去了自己的生机。
不管是将黄清艳收为侍妾,还是书信上黄昭弟所写给他的内容,鹿仙公心中都很为清楚,陈志青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存活的。
“前辈,鹿仙公和黄昭弟之事不关我们的事啊,他二人虽是我三旗门修士,可我三旗门如今不过才刚组建,所来修士都颇为复杂,去留我三旗门皆不关心。”
“我等真没想到黄昭弟会主动去招惹前辈啊!”
陆芸渃看着鹿仙公主动自杀,口中慌乱害怕的连忙向陈志青求饶话语,眼中神情愤恨颤抖的看着,黄昭弟被阴火炼魂哀嚎不断的神魂。
心中只恨不得也将黄昭弟的神魂用来点天灯。
若是陈志青的实力不强,那黄昭弟此行对黑泽灵地,陈家的谋划自然是大功一件,不说给鹿仙公的书信,便是她自己也会亲自带着三旗门的修士前往黑泽灵地一趟。
但是现在陆芸渃心中只求自己能保主性命,她还有大事未完成,未想到姜乾域这个偏僻贫瘠之地,陈志青的手段比她这半魔门修士,还要魔门还要狠辣。
“鹿仙公,黄昭弟皆是你三旗门之事,此事不管你们知不知,但你三旗门意图灭我陈家,夺我陈家灵地之事已成事实,你们必须担下。”
陈志青话语,视线看着自绝倒地的鹿仙公,体中真元运转散去了六乙天煌兵,只维持着天煌令从另一块灵地中,吸取未成熟白玉灵米生机和灵气,恢复体中消耗的真元。
天煌令并不是只能笼罩一亩地域的植物,而是同施术者的修为和控制有关。
“前辈我担,我担,我三旗门愿赔陈家儿媳,愿赔陈家一切损失!”
陆衍渃同身旁的四名老翁,见着身旁消散的六乙天煌兵,眼中神情一亮,惨白面容上有着劫后余生的激动面容生起,口中连忙向陈志青话语应答。
“嗯,鹿仙公和黄昭弟对我陈家之谋,害我陈氏一同开扩黑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