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我们出的主意,我们都觉得可行。当然,钱不会少了徐道友的。”
徐怀谷继续说:“感谢二位看得起我徐某人,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说给二位听。”
“按照计划,我会假借徐松图的身份,挑战惊羽国内其余的两座七境宗门。以我目前六境巅峰的实力,单凭外剑,想要胜过那二人,并没有十分的胜算。因此我想要二位帮我一把,若是我能突破到七境,这事便可以更加稳妥地完成。你们觉得如何?”
当时徐怀谷可是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做到,现在却临时变卦,方胜铭脸色有点不悦,问:“你先说说看,怎么个帮法?”
徐怀谷拱手对着二人行了一礼,说:“二位都是惊羽国境内的大人物,想必对当地很是熟络。我想让二位帮忙,帮我搜集一些剑意来,不论是什么,只要包含剑意都行,数量自然是越多越好。有了这些剑意给我参悟,突破七境便指日可待。”
方胜铭神情变得古怪起来,那位傅氏皇帝对着干瘦武夫耳语了几句,随后神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
徐怀谷的这个忙,不是那么好帮的,二人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
这剑意的来源,无非就那么几种。要么是古剑残留,要么是修剑的剑客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还有就是一些珍奇之物了。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可不是随手就能帮忙的。
见他二人迟疑,徐怀谷赶紧继续说道:“二位先别着急拒绝,我也知道自己这个请求不合情理,所以我也会有补偿。”
他从法袍之中拿出一只小锦囊,打开口子,倾倒而出,顿时一小堆五彩斑斓的铜钱便哗哗地滚落到了桌子上,这些都是彩珠。
这钱一拿出来,方胜铭和傅荣御的表情都不自觉呆滞了片刻。
要知道,这可是彩珠钱啊!一枚彩珠换作世俗金银便是一百万两银子,说实话,除去铜矿不谈,方胜铭全身上下也就差不多只有这么多钱。在铜矿不能稳定出产之前,白凉山的经费用度还准备向惊羽国借钱来着。
徐怀谷笑道:“方宗主修剑多年,傅先生又是一国之主,想必都有各自的门路。我这里还剩下十枚彩珠,二位若是能帮我搜集到剑意,我愿意出高价买。”
“你们觉得自己的门路值多少钱,尽管从我这里拿多少。若是凑不整彩珠钱的,剩下的便是你们自己的,二位意下如何?”
方胜铭和傅荣御都有些震惊,二人面面相觑。
傅荣御不敢相信地开口说道:“徐仙长就这么大方地用彩珠来交易?若是我二人不讲信用,从你这里胡乱拿钱,却只给你远不如此的物品,那你岂不就亏大了?”
徐怀谷却轻松笑着回道:“二位是这样的人吗?我徐怀谷今日见到二位,觉得不是。方宗主乃一方豪杰,傅先生又是堂堂皇室,断不会因此小利丢失更长远的利益,对吧?”
更长远的利益……这话多少带了点别样的意味。
方胜铭和傅荣御还是有些顾虑,不敢答应徐怀谷的请求。倒是赵流萍当机立断,先行对着方胜铭点了点头,说:“我觉得可行。”
她劝说二人道:“白凉山初建,正是最需要花钱的时候,徐道友这一笔钱正可以解我们的燃眉之急。而傅先生那边,我知道你志向高远,不安心一辈子只守着这些领土。可是若要开疆扩土,打起仗来,打得那可都是黄金白银。你那国库里有些无用的东西,卖出去赚一笔有何不可?”
说罢,她眉眼弯弯,对着徐怀谷笑了一笑,徐怀谷也回笑,拱手谢过。
方胜铭向来最是相信赵流萍的决定,思索片刻便答应道:“我有一些剑修朋友,我可以去问问他们。”
傅荣御和身边那一位国师说过几句话之后,便也说道:“我惊羽国的国库之中确实有不少珍藏的古剑,应该可以符合徐仙长的要求。”
于是,方胜铭拿去了四枚彩珠,傅荣御拿去六枚,徐怀谷这最后的家底,就被掏得一干二净。
顾三月只顾着在一旁开心地看着,说:“师父,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那你之前还说没钱了来着,是不是怕我养成大手大脚的坏毛病,所以不敢告诉我?”
徐怀谷干笑了两声,没搭理她。之前确实是骗她的,可这下,身上是真的一枚彩珠也没有了,只剩下些零零散散的大珠和小珠钱。
顾三月还沉浸在师父真有钱的想法之中,还浑然不知,真正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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