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二公子,准备迎客了。”
段二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点了点头。
离开书房朱元章自去埋伏,谢然则是去到灵堂之中等候。
而段二公子,来到前院,看着正在准备做法事的众人,怒吼一声道:
“还不吹打起来,等着做甚?”
这一生怒喝,将段二公子心中的恐惧稍稍发泄了一些。
“是…”
随着敲打之声响起,段二公子稍稍整理衣袍,命下人将中门大开,这才回了灵堂。
看到谢然跪在灵堂之中,安然烧纸,看到自己之时还露出了一丝笑容,段二公子瞬间便觉得心安了不少,拿了一个蒲团,来到谢然身旁也同样跪了下来。
只是这位段二公子是家中唯一的嫡子,从小到大并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才自安静了没有一会儿,便又忍不住听声朝着谢然问道:
“谢兄,要是他们不来怎么办?”
如此沉不住气,也难怪被人家说成纨绔子弟。
将一张黄纸丢入火盆之中,谢然有些无奈的看了其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道:
“公子冷静一些,以那张涛的性情,如何会不来看?其一来,剩余之人自然也要来。即便真的不来,我也自有后手,公子安心吧!”
到了此时,谢然也不知道帮这位段二公子登上这节度使之位,到底是对是错了,以其这般性子,即便成了节度使,恐怕也难以做得稳。
将心中这念头压下,就像谢然自己所说,如今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便只能一直往前,直到成功为止。
此时再想其他,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