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时辰的话后一直在犹豫的慕容燕终于是咬了咬牙选择下去查探一番,毕竟她这是酒楼,开门做生意的。
这要是突然死个人在她这里,可不是一个太好的事情,对其影响可是非常大的。
虽然这方世界,无论是三千道州还是这云州之上,每日因为各种原因死亡的人不计其数,可他们这种酒楼不同,死个人还是一件比较大的事情。
更何况还是这城池的四大家族之一的人,虽然不害怕,但是比较麻烦不是。
只见慕容燕从三楼直接跳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张公子的手,只是一瞬间慕容燕就不澹定,因为张公子正如时辰所言死了。
不是他杀,而是死在意外,这张公子居然从小就有心脏病,而刚才在自己的威压之下其心脏病居然直接复发,然后他就死了。
难怪在自己收起威压之后这位张公子就一只愣在原地,却原来是已经死得透透的,这会尸体都已经在凉了。
想着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她就一阵头大,本来如果这位张公子没死,那么她还有理了,可问题是对方居然就这么死了,还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这位公子是怎么发现的?”
回到三楼,慕容燕看着时辰,眼神闪过一丝的好奇,对方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年轻了,而这样的存在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连她这位尊者境都看不出的事情来。
看来眼前之人的实力有些不一般啊,只是不知道是哪方势力的,也就那些强大的势力能够培养出时辰这种了。
“我是怎么发现的不重要,你就不怕张家吗?”
虽然这件事情因自己而起,不过时辰可不认为自己就有义务庇护对方一次,一切讲究缘法,岁月之下该如何就如何。
“一个小小的张家小女子有什么可怕的?”
面对时辰的询问慕容燕也并未隐藏,直接就说出了心中的话,语气满是对于张家的不屑。
就在一阵无聊的等待之中,酒楼之外终于是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而慕容燕脸上的不耐也终于是退去,只见其一脸笑盈盈的缓步走下楼梯,朝着一楼大厅而去。
“影儿,父亲来接你回家了!”
只见一个长相粗狂的中年男子踏入了酒楼之中,大声的朝内喊到,也没管看没看见他口中的影儿。
那位张公子就是其张家的三公子张影了,而他的父亲也就是张家家主张牧山。
“嗯?影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为父叫你怎么不应。”
踏进酒楼之后,他终于是看到了张影,不过很快他就一脸的疑惑,因为他的儿子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即使是他到来也是如此。
一个闪身之间张牧山来到了张影的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
“谁!是谁杀了吾儿!”
一声爆喝响彻整个酒楼,一股强者的威压席卷全场,一时之间所有留下来看戏之人都被这威压覆盖全部趴在了地上。
此时他们的内心一阵的大骂,怎么看个戏还出这种事情,早知道就应该早点走的,可惜没有后悔药。
“张家主在小女子这里发脾气不太好吧,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小女子了!”
慕容燕的声音适时的传来,随着她的声音,张牧山的威压消散而去,不过虽然威压散去但是其愤怒不会,毕竟这死的可是他的儿子。
“哼,原来是慕容大家,我儿子死在你这里,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
张牧山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很显然眼前的慕容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并不想招惹,可是想到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去,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就愤怒不已。
“不然怎样?张公子的死亡小女子也很悲伤,不过张公子是自己病犯而死又没有人杀他,张家主想要小女子什么说法?”
慕容燕的话让张牧山一憷,他自然清楚自己儿子情况的,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有着先天性心脏病,根本就受不了刺激,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么些年来他一直都是悉心照顾,就连修炼也没有让其触碰。
本来以为如此能够陪伴其百年之后,结果如今还是死亡了,这一刻张牧山的头发明显的有了些许白发。
“哼,慕容大家你应该清楚,如果没有刺激他是不可能出事的,所以你最好说出实话不然我不介意你的酒楼染血!”
虽然清楚儿子怎么死的,可如今已经死了总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也想发泄些许的内疚,即使忌惮对方但他还是想要知道一个真相。
“张公子在小店捣乱小女子就释放了一下威压镇聂,谁知道张公子居然有着心脏病,然后他就死了,事情就是这样,不知张家主想要怎么解决呢?”
慕容燕两手一摊,直接将事情的大概说了出来,表明这件事情是那张影有错在先,至于自己威压震慑全场致使对方死亡这就是一个意外。
通俗将就是张影死得活该,和其没有任何关系,你总不能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