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看着崔渔,他对崔渔觊觎很大期望的可是。
崔渔抚摸下巴,略作沉思道:“倒也简单,我同样有办法,只是就怕你做不到。”
“只要你能想到办法,就没有我做不到的。”南华真人拍着胸部保证。
崔渔闻言笑了:“此人与诸侯王交情颇深,倒也简单,直接叫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不就行了。”
“譬如说?”南华真人问了句。
“夜宿龙床,当今诸侯王最宠爱的妃子被他给办了,而且还被诸侯王抓包当场,你觉得如何?”崔渔看向南华真人。
南华真人愣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万万想不到世上怎么会有人如此阴险歹毒,想出这种害人的计策。
周天子对褒姒爱入骨髓,不需要夜宿龙床,只需要廉颇开口调戏,或者是伸出咸猪手,此事就成了。
“不过此事还要去求朱悟能!”南华真人心中万千念头闪烁不定。
就在南华真人心中赞叹崔渔心思歹毒之时,不愧是能叫心猿、意马跑出来的人物,这么歹毒的计策,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时,一旁崔渔又开口了:
“不过哪诸侯王要不是昏君,断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自己的江山,他要是个贤明的君主,必然会将哪女人赐给武士,成全了一段佳话。此事倒也不难,再将哪诸侯王的母亲,弄到哪武士的床上,哈哈哈……。”
说到这里崔渔忍不住得意一笑,美滋滋的道:“到那时诸侯王为了脸面,也要将他给弄死。”
崔渔笑声落在南华真人与守诚的耳朵里,竟然说不出的恐怖阴森,说不出的骇人。
这么歹毒的计策,唯有魔主能想得出来。
“老道士,我这计策怎么样?只要你能办到,管叫哪武士死无葬身之地。就算诸侯王在如何宠爱他,都万万容不得他。”崔渔转身,就见南华真人与守诚目瞪口呆,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崔渔,竟然有些呆愣,惊叹于崔渔的毒辣。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想到如此毒辣的计策?
“怎么了?这计策还不满意吗?”崔渔看到二人呆呆愣愣的样子,有些不满的道:“只要你们按照这套思路施展,哪诸侯王要是对自己的帽子忍了,你就继续施展,将那诸侯王的小妾、儿媳妇、闺女、孙媳妇都扔到床上,然后在民间造势,不怕哪诸侯王不杀他。不灭他九族,就算是开恩了。”
“够了!够了!这计策我很满意!非常满意!相当满意!”南华真人看着崔渔,简直叹为观止。
崔渔对着二人摆摆手:“满意就好,这计策我本来是想要对付米家的,可想想又怕伤害到项采珠,就只能作罢便宜你们了。”
崔渔挥手告辞离去:“满意就行,有事回头联系。”
“崔渔!”眼见着崔渔要走,老道士连忙开口招呼。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崔渔问了句。
“我跟随你去村庄吧,你小子是魔主的根基所在,现在没了虞督促你,那里还回来听经?”南华真人对着一旁的守诚道:“去,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去村庄内居住,和这小子做邻居。”
南华真人是真的被崔渔给搞怕了!
不是一般的怕!
这么歹毒的主意他虽然喜欢,但想想万一有朝一日,有人将这主意用在自己身上,哪时候该怎么办?
怎么办?
南华真人想要净化崔渔心中的魔念,他觉得崔渔心中的魔念越来越深了,需要自己的净化。
而且关于太平道的事情,他觉得还有些问题可以请教崔渔。
“你养猪也需要个人手吧?我去替你养猪!”南华真人跟在崔渔身后。
崔渔看了南华真人一眼,这老道士整日里神神叨叨的,不过要是肯为自己喂猪打猪草的话,倒也不错。
崔渔现在对这个世界的诡异之力心存忌惮,错非万不得已,并不是十分想吃用诡异之力塑造出的食物。
一行三人欢欢喜喜的下山去,一路来到崔渔家中。
崔渔家的老房子屡次经历劫数,先是被大火烧掉,然后又被时间之力给侵袭化作尘埃,如今草草搭建起来的屋子,就有些不够用了。
“屋子还要扩建。”崔渔看着有些狭小的屋子,对着老道士与守诚唠叨了句:“对了,我大哥什么时候去蛮荒?”
“他啊?功夫还没练深,还要个三五个月吧。”南华真人道。
“是吗?”崔渔诧异道。
“蛮荒不是那么简单,贸然去了只会将命搭上。”
“大梁太乱了,不知什么时候会惹出什么祸端,我倒是希望他早点练就保命本事,留在这里于修行无益,早点脱离泥潭,摆脱此地因果的好。长则一年,短则三个月,他必然要离开此地。”南华真人笑眯眯的道。
杨二哥也快要离开自己了吗?
不知不觉间,身边的人都已经远去。
崔渔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写满了遗憾:“各自奔前程,倒也好!倒也好!”
成年人本来就是在不断告别的路上。
只要分别后会有相见之日,那就是好的。
崔渔解开身上的衣裳,抡开膀子开始准备扩建猪圈,扩建自己的屋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李家村还能呆多久,但心中大概却也有个念头,知晓李家村自己是不会待太久的。
李家村的时间屏障就是自己的新手村,等自己将女魃撸完了,然后将朱悟能给弄死就离开。
崔渔修建猪圈,南华老道与守诚也没闲着,纷纷上前来帮忙。
刨着刨着地上的泥土,崔渔手中铁锹忽然咯吱一声响,然后一个坛子从地下被刨了出来。
一缕缕奇异的诡异之力从小坛子内溢散而出,那股诡异之力很微弱,但却前所未有的独特,似乎能净化人的心灵,净化人的念头。
然后崔渔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