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不服气。
见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贺兰潇潇下意识又往后退了两步。
李南柯哑然失笑:“放心吧,我不欺负你。刚才真是很抱歉,吓到你了,我也是太心急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沉默了一会儿,贺兰潇潇眼神闪躲,很不好意思,“那天我也是没办法才打你的头,也是下意识的咬了你。”
打我的头?
李南柯一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蓦然想起那天从昏迷中醒来后,妻子确实给他包扎了额头,上面有伤。
原来还真是这女人给打的啊。
下手挺狠。
但想想自己都把对方的衣服给扒了,也是活该。
女人愧疚的模样也让李南柯明白了,为何对方先前支支吾吾不愿回答。
显然是以为,他在向那天被打的事算账。
“说说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李南柯再次询问。
贺兰潇潇瞅着对方并未生气,才小声说道:“就是你突然把我扑倒,还扒了我衣服,情急之下我就摸到一块石头,把你给打了。还咬了你的手腕……流了好多血,我都咽下了一些。”
“再之后呢?”
“再之后……不知道你又发了什么疯,拿起白色的小瓶子在喝什么东西,身上仿佛被煮红了似的,很烫。”
红雨!
听到女人这话,李南柯恍然。
原来那两个瓶子里的‘红雨’全都被他给喝了呀,难怪后来精神越来越不对劲。
“再然后呢?”
男人继续问道。
贺兰潇潇道:“然后你的身子就发出了很刺眼的红光,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通过女人的回答,李南柯提炼出了三个关键信息。
第一:女人喝了他的血。
第二:他服用了大量红雨。
第三:他的身子发光。
而太皇太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传送到了红雨世界中。
不过李南柯更在意的是,对方究竟有没有被他污了清白身子。
如果有的话,得加上一条这个信息。
“你再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不要检查肚脐眼,那不是生孩子的地方,懂?”
李南柯耐心给对方做功课。
好在这一次贺兰潇潇比较配合,在男人的细心讲解下,她利用衣服作为遮挡,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说道。
“你说的那个贞洁……有的。”
“那就好。”
李南柯提着心终于安安稳稳的放下了。
虽然从男人本性来说,希望做点‘错事’,尤其对方的身份可是一朝之太皇太后。
其他男人连见面的福分都没有,更别说占便宜了。
可毕竟对方是清白身子。
没啥感情基础就行了男女之事,多少缺点啥。
况且李南柯有点小精神洁癖,第一个女人怎么着也是自家正式的老婆。
当然,后宫的想法还是有的。
毕竟都穿越了,想来点齐人之福什么的想法也不过分。他没那么圣人,只要自家老婆不反对,而且感情融洽,纳一门小妾最好不过了。
但倘若伤害了彼此的感情,那就算了吧,有个温柔体贴的妻子算是很幸运了。
确认了自己没糟蹋对方后,李南柯心情顺畅,开始接下来的安排:“现在我得想办法把你送出去,那位长公主找你找的快疯了都。”
“小如玥肯定担心我啊。”
贺兰潇潇失落道,“若是被太上皇知道了,小如玥和小未央会受责罚的。”
“所以得送你离开这里,但问题是,怎么送呢?”
李南柯又头疼了。
对方怎么来的他都没搞明白,别提送走了。
要不先给一枪试试?
但如果真打死了,那就哔了狗了。
算了,先回婚房再说。
临走时李南柯瞥了眼那些食人花,心下一动,对贺兰潇潇说道:“太皇太后,你能不能多摘点那些花,以后受伤了也方便一些。”
“好啊。”
贺兰潇潇倒也犹豫,便前去摘花。
“诶诶,脱衣服啊!”李南柯连忙提醒,转过身说道,“我不看你,你放心脱。”
“差点忘了。”
贺兰潇潇一吐小猫舌,红着俏脸将衣服脱掉。
走了几步后,她忽又想起什么,对男人说道:“你叫我潇潇就行,我讨厌别人叫我太皇太后。”
“潇潇?”
“嗯。”
“行,那就叫你潇潇吧。”李南柯倒是无所谓。
“对了,你叫什么?”
“呃,叫我老公吧。”男人起了戏谑之心,反正嘴上占占便宜而已。
“老公?好奇怪的名字。”
贺兰潇潇俏丽的童颜面庞上透着一丝疑惑,并未多想,喊了一声:“老公。”
女人甜甜糯糯的娃娃音让李南柯差点心都酥了半片。
我这究竟有没有在犯罪啊。
李南柯自我审判。
……
带着一堆已经蔫了吧唧的食人花回到婚房,李南柯发现山云郡主已经睡下了。
准确说是陷入了沉睡状态。
周身泛着一层澹澹的红光,如水纹流转。
无论是皙白雪润的纤细鹅颈,或是纤美动人的小腿及嫩足儿,都泛着柔和的光华,让李南柯不免想起之前对方宛若缥缈仙子的模样。
联想到之前对方虚弱的声音,李南柯猜测对方可能正在疗养,也就没打扰。
“这是谁呀,好美。”
贺兰潇潇被床榻上的女人容貌给呆住了。
“她一直都在,上次你来的时候她是灵魂状态,所以你看不到她。”
李南柯想了想说道,“她就是山云郡主。”
“北山云?”
贺兰潇潇面露惊讶,“我听小如玥说,她好像已经死了呀?就在两个月前。”
“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跟你解释,等以后再说吧。”
估摸着山云郡主可能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李南柯便将一些食人花叶紧紧攥在手里,一手拿出火铳对贺兰潇潇嘱咐道,
“我先离开一阵子,等她醒来后我们再想办法如何让你出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