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的调查有结果了,一得到消息,他就直接赶往一号庄园。
这几天修葺祠堂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大概是因为谭思思没来找茬的原因。
谁知道前脚刚到,还没见到君临人呢,谭思思后脚就到了。
大概是这两天谭思思实在找不到办法了,索性来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以前几年都不回来一趟,今年都来好几趟了。
谭思思不知道君彻来了,直奔祠堂的方向,一过去就开始撒泼,坚持大师的说法,这里动不得,风水不好什么的。
佣人一说这事,君彻就过来了,那会谭思思正当在前面,像极了那日的君伦,不过她要张扬一些,插着腰骂道,“我是君家的人,论辈分我才最有说话权,我说不能动就不能动!”
君越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妈,这是二哥的意思,你若是真的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二哥说说,二哥说不弄,咱们就不弄了。”
“你闭嘴!这君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你就跟你那贱人母亲一个得性,只知道趋炎附势,以前君耀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巴结奉承我的?现在好了,我儿子出了点事,你就瞧不起我了是吗?”谭思思是逮着谁就跟谁发脾气。
君越哪里招架得住,直接不敢说话了。
谭思思恶狠狠的对工人说道,“我劝你们现在赶紧离开,以后也别再接这种活儿,不然会不得好死的!”
工头头痛啊,他想着给君彻打电话,结果君彻就来了。
谭思思也看到了君彻,心里还咯噔了一下,但当着众人的面,还是不忘摆谱,“君彻你来了?那正好,我现在跟你说,这个祠堂不能动,一动就要出事的,你都出车祸了,怎么就不记着这个教训呢?我听说你跟李心念的关系也很僵吧,都要离婚了对吧?这也跟动了这祠堂有关系,那大师说了,一但动了这里,不仅会妻离子散,还会家破人亡。”
“那我到要试试,到底会不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君彻冷笑着回答了她。
谭思思气得跺脚,“反了,你们都反了,一个个的,都是疯子!”
“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小妈如此紧张修葺祠堂的事情呢?难道这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看来我得好好查一查才对。”君彻不疾不徐的说着话,眼神深得叫人看不到低。
谭思思到底是心虚了,一听君彻要调查这里,就眼神闪烁,没了底气,只能嚷嚷,“反正这里不能动,你要查就去查好了,如果你执意坚持,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没提醒!”
说完她一脸恼怒的走了。
君彻下令继续,君越看着君彻的背影,蹙着眉若有所思。
他折返回来,找到了君临,君临还没开口说话呢,就被他一拳头打倒了。
君临被打得猝不及防,身子狠狠的偏向了一旁,嘴角溢出了血迹,却只是淡淡的抹了抹,然后冷笑着看向君彻,“二哥,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派人跟踪心念做什么?”君临厉声质问。
君临讶异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君彻会这么快查到吧,不过只是那么短暂的一下,就恢复如常,面不改色的说道,“与其这么防着我,倒不如想想如何保护好你的女人。”
君彻眯着眼睛看着他,目光深深,情绪难明。
君临吐了一口血,这才收拾起情绪,继续说道,“二哥,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如果你不信我,可以防着我,总之我对你,对二嫂,没恶意。”
“坏人的脸上不会写着我是坏人。”君彻冷笑起来,“最好你安安分分,不然,我可不念及什么血缘关系,你应该知道,君家早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一说了。”
君彻走了,躲在一旁的君越,小心的走过来,紧张的问道,“三哥,你还好吧?”
“死不了。”他不悦的说道,有几分恼怒的意思。
君越战战兢兢的问,“你真的派人跟踪二嫂了?为什么啊?”
“问那么多做什么?好好做好你的事情就行,其他的别管。”君临心里前所未有的闷,自然就懒得跟君越解释了,转身就出了一号庄园。
君越前后被骂,只觉得无辜,但也没办法,谁叫他是家里最小的那个呢?
一般最小的,永远都是被欺负的那个,他好像已经习惯了。
***
谭思思没能阻止修葺祠堂的进度,一离开庄园,就接到了电话。
一看到那个电话,她就忍不住颤抖,“我已经努力了,但是现在真的拿君彻没办法。”
“我会想别的办法去阻止的,我一定尽力。”
挂了电话,谭思思一脸冷汗。
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阻止不了祠堂的修建,说不定自己真的会一无所有,到时候别说救君耀了,恐怕自己都会自身难保。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不敢再怠慢了,急忙拨了电话出去,“帮我查一下李心念在哪里。”
既然君彻这边入不了手,那就从李心念那边入手好了。
媒体最近不是报道了吗,君彻跟李心念出现了感情危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谭思思目前还不得而知,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试探试探了。
趁着遥遥午休了,李心念便提议去附近的商场买东西。
商好佳一听去超市,就来劲了,火速换了衣服跟李心念一起出门了。
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大型连锁超市,李心念出门前就准备好了清单,一一的挑选着清单上的东西。
商好佳也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走到薯片区域的时候,就走不动了,指着上面的薯片名字说道,“姐,你知道我名字怎么来的吗?说起来挺狗血的,当年我们村长买了一台黑白电视,那可是全村第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