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
太太太会玩了。
云以桑简直想笑。
她穿越前看小黄文,里面总是会有这种桥段,还有一句经典台词。
——“你要和你口中的小孩子在床上xx吗?”
云以桑实在没忍住,低头笑了一声。
再抬头时,正好看到盛与澜走到屋外,转身轻轻合上房门的一幕。
嗯?他就这样走了?
云以桑感到诧异,她还以为……盛与澜是真想在她屋子里呆一.夜,最后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那他为什么又要故意当着其他人的面,和她一起进屋子呢?
真搞不懂男人在想什么。
云以桑挪到床边,看到了门旁挂着的西装外套,显然是盛与澜留下的。
不会是故意留在这?想找借口回来吧?
云以桑想了下,直接把西装外套扔在门口,然后关门睡觉。
第二天早上,盛与澜路过云以桑房间门口,看到地上的西装。
他陷入了沉思。
云以桑喊老公喊起来倒挺甜的,但他现在已经清楚了。
这人只有嘴巴甜而已。
盛与澜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让管家把西装捡起来,下楼准备去上班。
“盛慕现在在干嘛?”
盛与澜出门前,又想起了一件事。
昨天对盛慕的语气还是重了一些,让盛与澜有些在意。
管家低头:“先生,少爷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
盛与澜脚步一顿,“出门做什么了?他今天不是还有综艺要录制吗?”
“少爷没有和我说,他很早就独自出门了,也没有带司机。”管家不安的说。
接盛与澜的车已经开到门口了。
盛与澜没有动,在原地站了大概三秒。
综艺节目组马上就要到盛家了,盛慕一个人离开家,现在还没回来,是……不在乎节目录制了吗?
以盛慕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闹小脾气不配合工作。
所以,盛慕难道就那么生气吗?
生气到要离家出走了?
一瞬间,盛与澜脑中冒出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
他眯了眯双眼,目光简直像手术刀折射的光亮。
“你先去公司,今天的会议交给你主持了。”
苏特助降下车窗,盛与澜隔着一段距离交代苏特助。
接到任务后,苏特助点了点头,马上开车前往公司了。
另一辆车开过来。
盛与澜上了车,冷冷的说,“先去盛慕学校、公司和家之间的路上看看。”
管家也钻进车内,和盛与澜一起打量着路上经过的每一个年轻男孩。
盛与澜冷静的盯着车窗外,一直在打电话。
盛家安保很快就在监控上查到盛慕的踪影。
盛慕今早背了个书包出门,帽子口罩一应俱全,遮得严严实实的,走到盛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然后打车走了。
接到安保的电话后,盛与澜让司机往那个方向开去。
然后,盛与澜又托人去和出租车公司沟通,能不能根据车牌号联系到司机。
等待的时间里,盛与澜给盛哲打了个电话,也还是一无所获。
另一头,盛家老宅里。
平时经常跟着盛慕的司机,列出了一串长长的列表清单,都是盛慕平时会去的地方。
清单被分发出去。
盛家其他人纷纷赶去这些地方。
如果是其他叛逆的小孩,一大早故意消失。
家人会惊讶,会担心,但反应不会大到这种程度。
可问题是,盛慕平时太听话,太配合其他人了。
就像是好脾气的人暴怒,冷静的人失去理智。
如此的一反常态,让人不由得重视起来。
这个早上,盛家许多人忙的焦头烂额,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北城到处乱跑。
而盛慕刚从医院走了出来。
想到医生刚才说的话,盛慕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他最近心情确实好了许多,失眠的频率也逐渐降低。
心理医生让他找到其中的原因。
“好的习惯、良好的人际关系,对人的精神状态有很大影响,你可以回忆一下,这些日子是什么让你往好的方向变化。之后,你可以尝试多接触这些东西。”
要说这三个月里的变化,那好像又太多了。
他出道了,收获无数赞美和荣光,和队友关系变得融洽起来,认识了“妈妈”……
想到这,盛慕心里微微有些触动。
但始终得不到一个清晰的答案。
摇了摇头,盛慕看了一眼时间,到路边的早餐店去买早餐。
一辆黑色宾利载着盛与澜从店外疾驰而过。
宾利来到了一个路口停下,这就是出租车说的地方。
盛与澜看着窗外,除了不远处有一家公立医院外,都是些小商铺和老街。
盛慕就是在这下车的。
他来这里干嘛?
盛与澜对此感到毫无头绪时,手机响起了。
他接通后,那头传来佣人惊喜的声音。
“先生!少爷回来了!”
盛与澜眉头紧锁,“他现在看起来怎么样?他有说他刚才是干嘛去了吗?”
“少爷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他还带了很多早餐回来。其他的,我没敢问少爷太多。”
“早餐?你告诉他,这还不足以让我原谅他。”
盛与澜眉尾一扬,冷酷的问,“今天这件事,他必须给我认错。”
“……不是,少爷说,早餐是给夫人带的。”佣人怯生生的说。
盛与澜:“?”
盛与澜挂断了电话。
他在商界喜怒不形于色多年,刚才差点就要骂脏话了。
……
……
另一头的盛家老宅里。
云以桑今早醒来后,差点以为盛家出什么事了,佣人女仆全跑路了。
偌大的花园里空无一人,别墅三层楼都是空荡荡的。
颇有点“倒闭了!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带着小姨子跑了!”的即视感。
云以桑一脸懵逼的坐在客厅里,听见了盛慕轻快的声音。
她转身一看。
盛慕正从屋外走进来,阳光把一切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