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兄说的在理!有我们在,那三教修者绝不会轻易踏进灵霄城。师弟只管专心迎战便是。”
明玉紧随其后也走了过来,神情笃定。
道儒为天下大教,书院门人遍布天下,若无必要,绝不会对大秦国,直接出手。唯一需要提防的,就是魔道诸宗。只是一家,苍生道还应付得来。
而明玉话音方落,殿外又有一位白衣青年行入。
“魔道残暴,致生灵涂炭。我剑宗自当替天行道!”见过此地诸人,甲司朝着秦烈一拜:“剑宗甲司,见过君上!奉宗主之命,来此襄助国君。我剑宗有三位圣境祖师,可任君上差遣!”
秦烈面上现出一丝满意之色,然后复望众人。合苍生道剑宗之力,抵御魔道偷袭,当无太多压力。再看那吕幽以渊,只见二人,都是神情如常。
议政之后,又花了三个时辰安排兵员调度。原本吕幽几个,以为秦烈多少会做个模样,勤政一段时日。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秦烈就把那皇宫的宫门紧闭。再不曾外出过,自然也全不去理会,那些堆积如山的政务。
不过诸人消息也算灵通,在皇宫内有着不少眼线,很快就得知秦烈整日呆在林皇后宫内,诸臣一时都是无语。
三日之后,大秦国主要的文臣武将,都再次汇聚在太和殿里。
“大敌当前,皇后怎么不知轻重,整日缠着君上?”一位二品大臣打破了宁静。
他的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哼,正是国公林祀。后者悚然变色,这才想起,这位皇后之父,也是大秦国国内权势滔天的人物。其昔日部下有不少都在军政两途中,任着要职。
得罪了这位,可算是惹上了麻。
“诸位,如今时局紧迫,君上每日呆在后宫,难免落人口实。我等总需劝谏一番。”
众人先是看向吕幽,这位德高望重,与君上关系亲近,是最合适的人选。却见这一位是仰首望天,只当不闻。
这个时候,谁出头谁倒霉,上次秦烈欲尽诛大秦国道门之事,他据理力争,得罪了秦烈,这次是真的不愿,再来刺激秦烈神经。
以前他必然是要冒死上谏,可如今却不怎么看。
再看以渊,却见这大秦国穹境首屈一指的大将。正在看着那金砖地板,似乎在数着蚂蚁,众人失望,又目视秦凌。后者则一声轻咳:“君上肯使王室开枝散叶。此是幸事,何需劝谏?”
秦岚也不断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神情。
没奈何,诸臣也只能作罢。
而内中细心之人,却已感觉如今的大秦国,似乎有无国君都没什么两样。
哪怕是值此人心动荡,风雨欲来之时,也依然稳定。
反而若国君插手政务,倒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又过了半月,秦烈在宫中的日子,总算又恢复了正轨。
不过他依然是不理那些繁琐政务,每日里都陪着妻儿。
他在东荒界,终究是不会停留太久。故此每一分的时间,都值得珍惜。
哪怕秦烈平生之愿,是问鼎剑道之极。也不愿将这段时间,用在钻研天道,修行感悟上,他暂时抛开一切,只专心享受着拥妻弄儿之乐。
就在第二十日后,秦烈元魂内忽然波澜生起,魂潮涌动。
秦烈把意念探入,才发现是那些大道星辰,又有了些许变化。
许多星辰道种都已在他不知不觉中,完成了移位,寻到了更合适的位置。
依然是肖似于那夜空星图,而当这结构形成之后,提供的魂力,则足足提增了足足三成!
秦烈也明显感觉,这些星辰道种种,所蕴的大道法则,都有了不小增强,甚至隐隐然,以可抽取一部分星辰之力。
特别是夜晚之时,增益则更是巨大。
“传言这映于夜空中的每一颗星辰,都是这世界中一种法则所聚,故此有无穷之力。”
这种说法,秦烈在许多本解说星象典籍中,都有看到。不止是影星辰落术,就连武道上,也有了不少的进展。
一次偶然间施展剑术,居然发觉自己衍化出来的元一剑,有着四五处之前都注意不到的破绽。
秦烈是若有所悟,这不能说是修行上有进境,而是‘修正’才对。
以前自己的神经,实在崩的太紧。只知勇猛精进,追分夺秒,不顾一切的往巅峰攀爬。
却留有许多隐患,不曾知觉。此时有妻儿陪伴,心境平和。
以前许多没有注意到的事情,都一一体察了出来。
修行之道,也讲究劳逸结合,松紧有度。自己以前,确实有些冒进,心姓有些焦躁了。
似这般修行下去,说不定真要落到那泰施一般。
有了这样的好处,秦烈自然是更心安理得,每日里悠闲度日。
最令人惊喜的是,就在陪伴自己妻儿近一个月后,丹儿终于开口,结结巴巴的唤了他一声爸爸。
秦烈喜不自胜,只觉这一月以来,那修为上的陆续突破进展。也远远及不上今日,丹儿给他的喜悦。
却又伤感无比,知晓不久之后,这孩子就要送到秀观处。
可能几十年时间,都没法见面,而在大秦国都内,秦烈也不是真的就是闲着无所事事。
魔门四处袭击,即便有大秦国,联手剑宗苍生道修士全力压制,却也时不时,有漏网之余。大秦国的官员,甚至万民,都是有被魔修袭击的例子发生。
大秦国与辉州还好,南越大陆却是烦不胜烦。
整个大秦国一时都是人心惶惶。短短一月,就有近三成的官员辞职。
或是这于不满他这大秦国‘昏君’,打压儒门,使先圣董子陨落之故。或是为躲避灾劫,不愿被牵连,遭遇魔门的刺杀。
仅仅只一月时间,大秦国的官僚体制,就已经濒临至崩溃边缘。
甚至连议事殿内,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