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左道这时也已经全副武装。
“我们是综事局的。”那个它,再次机械性的对着左道说。
见左道没有回应,它再说:“我们是综事局的。”
“......”
“我们是综事局的。”
它们好像只是在执行一个既定流程,充满机械与僵硬。
“是要我应声么?”
左道想着,想到之前与正经综事局人员电话中对方的特意提醒,必须得拿出“证件”的关键点,他不难猜出这个‘执法证件’是存在某种效力,可以让寻常鬼物或是不法分子都无法假冒。
无言中,对面的两个鬼物死死盯着左道,看着左道向着它们走近,任然没反应。
“看来是了。”
左道想着,不过既然对方不主动出击,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只见他忽然迈步,上前。
手中纸剑瞬间充盈,提手一挥,对着那话最多的“人”朝着脖子猛力一扫!
撕拉一声,对方的脑袋应声滚落,奇怪的是并没有汩汩血液涌现。
这还不算完,左道手腕一转,朝着另外一“人”的眉心刺了过去。
也在这时,余下的那“人”原本对同伴的死毫无反应,但当纸剑即将杀向它时,它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波动,迅速后退拉开了距离,避开了左道闲庭信步般的第二击。
“哟,有人了?”左道没有继续追击的动作,眉头一挑,语气平静。
并不是他闲话颇多想找人排解寂寞,而是左道此前便有一定判断。
对方这二“人”明显都是尸体,那既然是尸体,看着也不像是尸变,那
便很好判断了。
这代表着它们的背后有人,或者非人,在操作它们,也意味操控者拥有思维能力。
而左道要做的,便是在做足了准备工作之后的现在,试探一下对方的目的,打打杀杀从来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穿越过来后的这半天时间里面,接连不断的生命危机让他觉得很有必要去了解一下。
前主的麻烦,那就是他的麻烦,按照自己的风格,摸清楚来路,事后找机会全部抄了。
那“人”这时看着左道,面上有着惊讶神态,它沙哑的说:
“没想到凭借散乱的书籍资料,你居然可以研究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术式’。”
“术式?这个世界对术法的定义?看来对方认识我。”左道分析道。
这时,那具尸体背后的“人”再次说道:
“我没有恶意,至少现在没有了,当我发现‘仪式’出了问题和发现一些情况后,我觉得我错了。”
对方云里雾里的自说自话,而左道则沉默的分析对方话语,并且胸前的纸人灵视时刻观察四周,警惕对方用言语分神自己展开偷袭。
“从某方面来说,左同学你是个天才,也是个无辜的人,你能活下来是你的本事,也算是...”
它停住话语不说,苍白的面孔不停变换,些许功夫,话语一转:
“走出房门,朝着现实世界里,离开这条街道的方向走,那是那个人目前的‘仪式’薄弱点,对方并没有完全展开‘仪式’,所以有疏漏,运气好的话你能活着离开。”它指着房门外说道。
左道没有转移目光,继续看着这具尸体,一言不发。
这具尸体看着左道没有反应的姿态,面容撑起古怪和善微笑,呵呵一笑:
“你应该忘记了我,我能感觉到那时仪式即将成功,但最后失败了,这意味着对左同学你也造成了一定伤害。
“无妨,我希望你能想起我,也希望你能找出我,但我并不想束手就擒,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哪怕我曾经错了...至于我前面说的话,你可以不信。”
话毕,只见这尸体的面容重新恢复死板,随后身体一僵,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灵视视角下,左道可以看见地上的尸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灵性波动。
他走上前,一剑把尸体的脑袋扎穿。
管你死没死,再来一下。
这时的左道方才带着思索的神情走向大门。
此刻的门外,大雾弥漫。
......
街道上,天不见色,雾气蒙眼。
左道走在外边时刻保持着警惕,打量着四周。
街道人迹不见,景色破败,灰暗阴冷,可谓是气氛拉满。
“看这个架势,应该就是之前那尸体背后的人所说的‘仪式’了,类似于幻境,又像是介于虚实之间的阵法与领域的感觉。”左道边走边做出评价。
同时,他也不忘的继续归拢现有情报。
“从之前不长的对话看来,对方将我的诡术当成了这个世界的‘术式’,而又把街道上这种,与我此前穿越醒来时的情况情况称呼为‘仪式’。
“因此初步判断这个世界的神秘体系是分成了这两大类,而具体的细分,以及是否有其它的种类暂时不得而知。
“对方明显是认识“我”的,并且可以确定前主的事情与他有直接关系,但为什么他的‘仪式’失败了却马不停蹄的就要来找我?
“睚眦必报?不,不大像,对方给出的信息都不大像这类人,虽然对别人来说很扯淡,但我的直觉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抽出些许心神归拢信息间,左道走在街上的方向,便是记忆中现实里,离开怀阳路的路线。
也是此前操控尸体幕后人所给出的“明路”。
对此决定,左道也进行过分析:
“如果说因为快速杀了那时的其中一具尸体,而让幕后的人吃不准我,想引我去一个死地来解决,那显然没有必要,就街道上这种干涉现实的能力,假设来针对我一个人,就够现在的我喝一壶了,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因此,从操纵尸体的那人给出的信息来说,他似乎并不想让另外一方,也就是迷雾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