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耶就与附近前来挑衅的血族来来往往。
迪蒙有苦说不出,这次的选栖宴,可能要大爆冷门了啊!
您还和血族争什么,真正的黑马一直在蒙蔽你们的双眼啊!
黑马,就是那群现在还在表演悲伤的人鱼啊。
人鱼们现在是草木皆兵,一发现迪蒙的目光,就立刻回瞪过去。
想看我们笑话?没门,我们绝对不会哭的!
原会客室内,气氛安静到只剩下两人呼吸声。
时游加快了语速:“你先换衣服,我去外面等你。”
“等等。”
时游滞住了身形,他以为唐洛是想问他什么时候学的语言。
那就要从遥远的初遇开始说起了,真是个漫长又煎熬的学习过程。
几缕阳光照入室内,一阵带着玫瑰花香的清风吹来,几瓣玫瑰从窗口飘入。
“我好像还没正式介绍过,”唐洛上前了几步,“我叫唐洛·普兰,你可以叫我唐洛。”
时游转过身,与唐洛那双海蓝的眼眸对上,犹如山雨欲来的海平面,看似平静又暗藏旋涡,好像看久了就会万劫不复般,时游试图移开视线,却仿佛被一丝丝钩子扯住,无法动弹。
“时游。”
时游听到自己这么说,简单到看不出丝毫紧张。
唐洛的红唇轻轻咀嚼了下这个名字,然后走近了几步,在时游的僵硬中,抬手拍掉他肩上的玫瑰,“时游,时间漫游,很适合你。”
时游胡乱地点点头,他发现唐洛似乎因为被水溅到很不舒服,居然开始解扣子。
唐洛望着时游落荒而逃还不忘关门的背影,再没有一分钟前的镇定自若。
他捂着白皙的耳廓,被轻吻的地方,慢慢地,殷红如滴血。
时游一直听得懂。
刚才,在帮我解围。
唐洛出来时,面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异样,就像时游只是简单地帮了他一个忙,他们依旧是配合默契的搭档。
时游赶紧站起来,将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生怕晚了一步就来不及似的:“我就住隔壁,马上要开始了,待会见。”
唐洛听到了隔壁时游房门被仆从敲响的声音。
“时游,机会我只给你一次。”
这一次,你不把握,我再也不会放过你。
时游不懂什么意思,只觉得唐洛的气息变了,格外郑重。
时游握上房门把手,身后再次传来唐洛平淡的声音:“你上次打我的通讯,是要说什么吗?”
“我忘了。”
“哦,是吗。那为什么两次挂掉?”
时游脑海一片空白,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他想道歉,所有话就好像卡在咽喉。
唐洛步步逼近,来到门边,微凉的手指附在时游的手背上,轻问:“那,好看吗?”
丝丝缕缕的声音,钻入耳膜。
唐洛干净利落地转动把手,帮时游打开了门后,就松开了手,退到一旁。
时游只想快点逃离现在的气氛,一刻不停地离开。
他一时间也没明白什么“好看”?
忽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飘入脑海中。
时游脚下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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